这案件发生的地方是在十六楼,这样就刨除了从外面攻击进入的可能性,顾小爱又检查一下周围的玻璃,看上去都是完好无损的,更加不像是被什么人砸坏的样子。
顾小爱沉思了片刻,扭头问身边的木沙。
“这里的玻璃原来就是这样吗?窗户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木沙摇头说: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案卷上并没有说太多,毕竟这里是十六楼。所以,即便窗户开着也排除了有什么人从窗口出入的可能性,十六楼摔下去,铁定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顾小爱闻言却摇了摇头:
“那可不一定哦,若是从十六楼摔下去的确是,你又怎么能确定会不会沿着十六楼的楼壁下去,我听说,现在有些艺人就能够攀越高楼大厦,更何况现在的高楼和普通的不一样,外面都有一些外挂的空调机,而且楼与楼之间的举架也并不高,若是手脚长一些,或者是身体轻盈的,不能不是没有可能会爬上来。”
木沙闻言点了点头道:
“你说的也有这样的可能,可是若是能那样爬上来的话,那么他所为的又是什么?我们在尸体上看到的是野兽的,抓挠过的痕迹,如果是野兽的话,他应该不会有那样的智商爬这么高的楼吧,除非是蜘蛛侠,可蜘蛛侠也不会有这么长的伤口呀?”
两人这样探讨着一边的莫梅梅看看顾小爱,又看了看木沙,然后怯怯的问了一句道:
“有没有可能是某些人,带了金属的手套,我就曾经看到过一个电视剧,说里面的那个人为了模仿,野兽抓伤的痕迹,在手上带的那种尖尖的指套,这样抓下来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被野兽抓出来的,而且还用炉钩子夹着,可以制造出犹如野兽两只牙所咬的痕迹来。”
莫梅梅的话让顾小爱和木沙都一阵的惊讶,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
“若是按照你所说的话,那么能不能够辨别究竟是野兽所咬的?还是说人为的就要看法医的了,法医有没有在伤口周围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若是人为的话,应该会有一些金属物质的残留在上面,可若是野兽的话,也应该会有野兽的血迹,毛发,以及唾液之类的东西,这些反应都可以检验的出来啊。”
顾小爱急忙翻出手里的资料,想要看看法医的鉴定结果,还不能她打开的时候,旁边的木沙就回答道:
“没用呢,什么都没有,我已经看过法医的鉴定报告,他们在伤口上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管是血液指甲,还有纤维,以及唾液之类的东西。”
木沙说完之后,顾小爱也沉默了下来,她们原本有一点点想法,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顾小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到处的查看,屋子里有些凌乱,看样子应该是交手的时候所留下的,这足以证明李科曾经拼命的挣扎过。顾小爱又看了看李科家里的卫生间厨房和衣柜,他的行李箱就放在旁边,看样子已经整理好。
打开行李箱,里面只有一些简单的衣物,而手机和充电器什么的都放在了旁边,手机已经被拿走了,只剩下了充电器。显然警方在这方面已经做过了巡视和检查,防止会有什么漏洞。
但其结果应该是一无所知,否则案件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局面了,顾小爱又再次看了看,时间已经太久了,若是有什么特别的痕迹,应该也已经消散,屋子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道有些微臭,看样子是因为空气有些热,和残留的血腥味儿所发生的反应。
“行了,我们先走吧,回头我想去和李科的家人聊一聊。”
顾小爱觉得现在想要这样初步判断是很难得,他只能是把这边的情况尽量的记在脑袋里,然后再看看其他几个受害者,最后将几个受害者综合起来,应该就可以。有一些什么新的发现了,而在此之前估计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你住在哪里?离我们远吗?”
从犯罪现场出来的时候,顾小爱转头问旁边的木沙,木沙摇了摇头道:
“我就在你们的楼下,为了方便你们找我,而且有什么事的话尽管叫我,这边很多方言,说普通话的人不多,若是你们遇到了一些比较凶狠的人,对你们并没有好处,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到时候我会来解决的。”
木沙说到这里又特别强调了一番,然后将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顾小爱和莫梅梅,两个人下了飞机就往这边跑,现在也有些累了,于是决定去吃点东西,然后回去休息。
第二天再去另外的两个使者那里,在这一连串的凶杀案当中,有三个死者是在这个城市的,所以倒是防止他们跑的太远,也不知道凌以墨那边怎么样了?
顾小爱回去之后,就急忙和凌以墨他们取得了联系,凌以墨那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不过,好像凌以墨那边接待的人也是一个女孩子,顾小爱在和凌以墨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那边女孩说话的声音。
而那声音绝对不是墨玲呢,顾小爱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去问那些,若是凌以墨真的找了女朋友,倒也是一件好事。
断了电话之后,顾小爱又把资料拿出来,想细细的看,这个时候莫梅梅走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将一个杯子放到她的面前,主动倒了一杯酒道:
“现在我来采访采访你,你告诉我,你和沐凌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小爱皱了皱眉头,她其实这样忙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不希望想到沐凌天,只要想到沐凌天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她就会觉得胸口有一团怒气想要爆发。
可如今,莫梅梅不肯放过她,似乎非要她好好的说一说,这就让她更加的郁闷了,她将资料合上放到了一边,然后语气有些不悦地问: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你不都已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