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一边清理地上的血迹一边说:“我们没事,幸亏你来的及时,要不然的话事情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们怎么没有打电话给我?”张运问。
“你又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打电话给你有什么用。”说起这个,施薇就忍不住抱怨。她知道张运今天到,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车,所以便没有打电话。
张运笑了笑,他以为联系了李庆就够了,所以便没有打电话给他们。
收拾完了之后,江燕清点了一下摔坏了的东西,然后打了一个多电话给合作厂家,叫他们第二天上午过来将东西全都换掉,然后便和张运他们一起离开了酒吧。
回去的时候,张运开着车送他们两个,车上张运问施薇道:“你一个人住怕不怕?”
其实若是平时的话施薇倒不会害怕,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是这几天台风来了,晚上就算关着窗户也能听到外面狂风暴雨的声音,再加上今天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她心里面还真的有一点点害怕。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只能勉强摇了摇头说:“不,不害怕。”
张运也没有想太多,以为他说不害怕那就是真的不害怕。“不害怕就行,要是害怕的话就去我那你和江燕一起住。”
施薇听完脸色就开始难看起来,心想着难道他就不会多关心一下吗,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怕,真的当自己是母夜叉啊。
另一边李庆将白含送进医院之后便一直在那里等着,吴乐生本来想陪他一会儿的,但是两人的饿关系并不是很熟,待在一起不但没有话说反而会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便提前走了。
可谁知等他一走王昆就来了。
王昆开始在雨中跪了那么久早就跪出了一肚子的火,在加上吴坤杰临走前说的话,导致他以回警察局便重新查了一下白含的资料。
这一查才发现,原来白含借用的那个身份早就已经死了,而且连尸体都已经找到了,这也就证明白含根本就是伪造了一个身份。
于是他衣服都没有换就带着人回了酒吧,可那时候酒吧已经关门了,里面没有一个人。
王昆想了一下,记起来刚才张运在他的车上好像说了酒吧里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所以他便猜测肯定有人受了伤,而按照张运的习惯,一旦有人受伤就会去吴乐生他们家的医院,所以他便带着人直接赶了过来,没想到他还真的在这里找到了李庆。
“白含人呢?”王昆铁面无私的问。
李庆现在烦的很,压根就没有心情理会王昆,于是口气很不好的说:“什么白含不白含的,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和这个人没联系了,你要是想抓她的话就到别的地方找去,别来烦我。”
“哼,我已经查的很清楚了,你身边的那个人就是白含,你帮她伪造的假身份已经被我识破了。”
李庆心中疙瘩一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王昆一眼,看他这样子不像是说在假话啊!
王昆接着又说:“资料上显示,白含顶替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连尸体都已经找到了,所以你就别跟我白费功夫了,让我将白含带走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白含在哪里。”李庆已经慌得不得了了,一双眼睛忍不住往手术室瞄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王昆发现了不对劲,他急忙吩咐手下的人说:“守在手术室门口。”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已经离开了的吴乐生忽然去而复返了,他虽然和李庆没什么话说,但却念着李庆是张运哥们,所以走到门口的时候的时候又送了一瓶饮料上来。
他看着堵在手术室门口的警察,以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李庆,立马就叫来了一个护士吩咐了一番。
那个护士随后便拿个两瓶药当着所有人的面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白含的伤其实不是很重,只是要缝合一些伤口而已,所以她并没有做全身麻醉。
那个拿药进来的护士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直到白含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她才凑上去说:“我们少爷说外面有警察守着,叫你等会儿躲起来,或者穿上我的衣服出去,由我来假扮护士。”
白含心中一惊,但也没有多问,强行挪动了一下身体。
只可惜麻药还没有消散,她根本就无法假扮护士出去。于是只能说:“我还是躲起来吧。”
于是那个护士便让其他人带着白含躲在了柜子里面,自己换上病人的衣服假装成病人躺在了床上。
当医生推着病人出去的时候,王昆立马带着人为了过去,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躺在上面的人居然不是白含。
李庆当时也凑了上去,他心中一喜,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却知道白含肯定是躲起来了。
于是便对王昆说:“你要找白含就去找吧,别打扰我表妹休息。”
“表妹?”
“对,她是我的表妹,她今天动手术我是来看她的。”李庆理所当然的说。
“哼,一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给我进去看看,白含肯定在里面。”
于是王昆便带着人进去了,但是他们在里面转了一圈,竟然还真的没有发现白含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里面出来。
而那个时候李庆已经陪着他那个所谓的表妹去了楼下的病房。
王昆见医院没有,便又带着人去了李庆住的地方,总之他这一次不将白含找出来,他绝对不会善摆甘休。
而等他离开了之后,李庆才急忙赶去了手术室,将躲在柜子里面的白含给带了出来。
“王昆说你的假身份出了问题,估计是被人改动了档案。”李庆沉着脸说。
“那肯定就是那个朱利了,他能轻而易举的帮我弄个假的身份,自然也能将这个身份揭穿。”白含倒是看的很开。
“那小子最好别让我碰到,不然我非要拔了他的皮不可。”李庆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