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他们的右前方爆发出一股惊天的气势,比起武皇更加的强盛,至少也是武神。
绝爱与司徒凝对视一眼,从祭坛上飞起,向着那个方向而去。
五分钟的时间,他们来到了忘忧谷的入口处。那里正有两伙人正在对视。其中一伙,正是以充之柔为首的忘忧谷的人,另外一伙人,绝爱也认识,正是之前追杀他的御兽阁的人。
“上官昆明,不要以为我们忘忧谷会怕了你御兽阁,我再说一遍,那个小子掉入了我们忘忧谷的禁地,现在生死不明。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你想战,那便战!”充之柔的态度非常的强硬。
他知道,上官昆明来到这里,可不仅仅是因为绝爱的时候,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真正的目的应该是忘忧谷那种神秘的力量。
忘忧谷在南域存在了这么多年,他们的情况早已经被其他实力摸清楚了。
他们知道忘忧谷存在这种神秘的力量,他们觊觎这种力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借着而绝爱的事情,他们更像一探究竟了。
忘忧谷这么大,混进其他势力的奸细,也是正常的。祭奠时圣女被绝爱掠走的事情,估计他们也知道了,但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充之柔,你应该知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只想抓住杀死我儿子的凶手,没有其他的意思,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只是一个人进去,这足以表示我的诚意了吧。”上官昆明看上去倒是充满了诚意。
“醒了,收起你虚伪的那一套吧,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你是什么目的,那是路人皆知。”
“忘忧谷弟子听令,两分钟之后,如果还有人待在我们忘忧谷百里之内,无论是谁,格杀勿论!”充之柔声音中充满了肃杀,如果他们妥协一次,那么就会有下一次,所以她一点也不建议得罪上官昆明。
反正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
“充之柔,你真的要鱼死网破?”说实话,上官昆明不愿意和忘忧谷开战,他们都是南域的六大势力之一,虽然他们的实力比起忘忧谷强出那么一点,但是也强的有限。
一旦双方开展,必定会两败俱伤。而且这里是忘忧谷的势力范围,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这些都不是上官昆明想要看到的。
“还有一分钟!”
充之柔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柄短剑,随时准备出手。忘忧谷其他的弟子,看到谷主都已经这样,也纷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充之柔,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撤!”上官昆明不可能真的和忘忧谷开战,所以,只能撤走了。
看到御兽阁的人撤走,无论是充之柔还是忘忧谷的其他弟子,都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他们也不愿意和御兽阁的人开战,一旦开战,双方必定不死不休,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了。
等上官昆明他们离开之后,充之柔留下几个弟子守护山谷的入口,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绝爱和司徒凝在这个期间一直没有出现,他们俩一直隐藏在远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当充之柔他们离去之后,绝爱和司徒凝又退了回去,再次出现在了祭坛之上。
司徒凝上前一步,看着忘忧谷主殿的方向。手掌翻动了几下,结了几道手印。她的手掌之中出现了一朵粉色的莲花,然后冲天而起。
粉色莲花在空中炸开,一朵更加庞大的莲花在空中绽放,方圆数百里都清晰可见。
在粉色的莲花绽放两分钟之后,几道身影出现在空中,向着司徒凝所在的方向而来。
这些身影之中,其中的一道就是充之柔。她不是冲在最前面,相反,她在最后面。
这不是因为她愿意在最后面,而是因为实力的问题。
也就是说,在这些人之中,她的实力是最差的。
要知道,她可是武神级别的强者。可以想象其他人到底有多强。
上一刻还远在天边,可是下一刻那些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祭坛之上。
来人加上充之柔总共有十人,其中六人身材佝偻,看上去风烛残年,弱不禁风,但是每一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还有两人三十多岁,不过从他们饱经沧桑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年轻。
还有一人,就相当的年轻了,看上去和司徒凝差不多年纪,但是她却是第一个到达祭坛的。而且后面的那些人来到这里之后,有意无意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司徒凝!”最后赶来的充之柔看着司徒凝惊呼道。
之前司徒凝被绝爱掠走,她本来以为司徒凝凶多吉少,有去无回了,可是没想到司徒凝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司徒凝没有理会充之柔,看了其他人一眼,上前一步,一块粉色的莲花状的令牌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将元气输入到令牌之中,令牌脱离了司徒凝的手掌,漂浮在了空中,在令牌的最上方出现了忘忧两字。
“莲花令!”
所有人看着那块令牌惊呼道。
这不能怪他们不淡定,要知道,莲花令已经消失了快三千年了。
三千年前,随着忘忧谷第三任谷主的消失,莲花令从此消失在人间。
本以为再也不会有莲花令,可是现在出现在司徒凝的手里。
在充之柔前面出现的那些人,都是忘忧谷的底座,他们一般情况下不问世事,只要忘忧谷不是遭受灭顶之灾,他们都不会出现的。
之前御兽阁和忘忧谷对峙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出现。他们只顾着修炼,以求突破更高的境界。可是,因为莲花令,他们全都出动了。
这足以说明莲花令的重要性。
“参见鼻祖!”忘忧谷所有的人都对着莲花令参拜了下去,见莲花令者,如同澹台衫语亲临。
所以,她们参拜的不是司徒凝,也不是莲花令,而是澹台衫语。
一拜过后,他们挺直了身板,看着司徒凝,他们等待着司徒凝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