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欣洁也一脸不爽地走了进来,我就问:“你也遇到那个吴源医生了?他那人就那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就行了。”
张舒悦也说:“他那样的是怎么当上医生的,还当了个主任。”
我说:“他人品不咋地,可他的医术绝对是业界数一数二的。”
尚欣洁一脸茫然:“你们在说什么?”
我就问:“不是吴源惹你生气的?”
尚欣洁很生气地说:“才不是,是我那个师父。”
我问:“卓不才怎么啦?”
尚欣洁说:“他,算了,不说他了。”
接着她就捏着张舒悦的小脸说:“想不到你都结婚了,女儿都这么大了,好可惜,不过你女儿倒是很可爱的,不过让我认她做女儿吧。”
这个好,我本来就是张舒悦认的爸爸,这样我们就可以做成一对干的夫妻了,这样子也可以好好气一气赵胖子,谁让他骗我的呢。
我当即就点头说:“那好啊。”
尚欣洁就对张舒悦说:“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不过你还是要叫我姐姐。”
张舒悦很是开心地说:“好啊,欣洁姐姐,我要吃冰激凌。”
这个鬼灵精,刚认了个妈就开始要好处。
尚欣洁倒是很开心,牵着她的小手就说:“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然后对着我说:“我们下午再来看你吧。”
接着,尚欣洁就牵着张舒悦走了,两人笑的那是不亦乐乎。
果然不是亲生的,跟我都没这么亲热过,还一口一个欣洁姐姐的,叫的那么欢。不对,我这是在吃醋,我有什么醋好吃的,本来就不是我亲闺女。
觉得有股尿意,下了床去上了个厕所,顺便去看看卓不才。
到了他病房门口,我都惊呆了。
一群小护士围着一个猥琐的老头子,这个老头子当然就是卓不才了。他正拉着一个小护士的手,一本正经地讲解。
很明显,他正接着帮人算命的当口揩油呢,这一招我小学就会了。
没想到,他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个,真是个老不修,再想到他之前被抓是因为那啥,我真心怀疑他是不是个道士,他有没有练过什么狗屁先天纯阳功。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老混蛋的计划得逞,让一群小姑娘被他辣手摧花,我要解救她们。
走了进去,等他讲到关键的时候,我就插上一句:“道长,那依你所见,那该怎么办呢?”
一群小护士也跟着起哄,一个劲的问,该怎么办。
卓不才还给我眨了眼,示意我配合他,我要配合你才怪。
接着卓不才就故弄玄虚地说:“这个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找到了道士拜入门下,学几年道法就可以化解了。”
小护士们纷纷信以为真,还很庆幸地说:“真的呀。”
卓不才趁机说:“那是当然,我跟你们也有缘,要是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收下你们。”
之后,他就对着眨了下眼睛:“这位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你肯定是个学道术的好材料呀,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道法如何?”
我估计眨巴两下眼睛,然后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师父,我不是已经拜你为师了么,还要拜一次吗?”
一群小护士听了之后,立马就以为我们是在设局骗她们,对着我们一阵嘘声:“切。”
小护士闪开之后,卓不才给了我个白眼:“你小子咋这么不上路呢。”
我没好气地说:“上路?帮你骗小姑娘?”
卓不才辩解:“我哪里是在骗她们,我是在弘扬道法,让更多的人了解道教。你也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多点人学了道法,就可以让更多的人免于伤害。”
我也白了他一眼:“免于伤害?我看是被你伤害,还差不多。”
卓不才也懒得跟我辩解:“你小子就是不上路,等你再遇到什么僵尸恶鬼了,你就知道了。”
我一下就怒了:“你居然咒我,你特么才白天撞僵尸,晚上遇鬼呢。”
“懒得跟你说。”卓不才也不知该怎么说了,就抛下一句,然后倒头睡大觉了。
我也准备回病房躺尸,这时,走进来一个护士打扮的胖大姐。
她拙手拙脚走到我跟前,小声地问:“你真的是道士?”
我摇摇头,指着卓不才说:“我不是,他是。”
胖大姐继续问:“你会抓鬼么?”
我继续摇头,指着卓不才说:“我不会,他会。”
卓不才一听有鬼,重新坐了起来:“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胖大姐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周围,好像马上要说的是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她坐到病床边上,小声地说:“我们医院闹鬼了。”
我也饶有兴致地坐到对面床边,听了起来。
胖大姐说:“前天晚上,我值班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影子在医院里晃来晃去的,听到厕所里还有哭声。”
卓不才想了一会儿,小声嘀咕一句:“不该呀,要是正常死亡的都会被收走。那你医院最近有没有离奇死亡的人呢?”
胖大姐思索一阵,摇摇头:“没有。不过,最近闹过一个医疗纠纷,吴主任的一个病人叫不出医疗费,也找不到家里人,停药之后,没几天就死了,也没人来领尸体,尸体现在还在停尸房呢。”
卓不才正了正身子:“那这么说来,肯定是你眼花了,可能是最近看了恐怖电影,产生的幻觉。人死了,就什么都不会有了,怎么会有鬼呢,你放心吧。”
胖大姐一阵奇怪,嘀咕一句:“不是道士么,跟你说有鬼,你还说我眼花了。”说完,就不是很愉快地走了。
胖大姐一出门,卓不才就哈哈大笑起来。
把我弄的满头雾水:“你笑什么。”
卓不才指着我说:“我笑你呀,住个医院,你都能碰到鬼,真是牛。”
当即,我就着绑着木板的手臂,就给了他几下:“妈蛋,你才撞鬼呢,你天天撞鬼。”
他知道我是在跟他开玩笑,还一直笑:“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