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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下馆子

大家玩完游戏,我邀请两位发小去下馆子,我请客。同时问他俩有女朋友没有?如果有就叫来,大家一块儿红火。

这两个家伙都比我强,两分钟不到电话里都通知了各自的女友。

然后发小A问我,你的女友呢?为何不叫来?

我羞涩的说目前和她的关系还不成熟,处得时间比较短,应该叫不出来,下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喝酒是我的强项,我发现自己小小的年纪把喝酒也当成了一种爱好。每次一喝酒我的心情就超爽。

没一会儿,两位发小的女友都来了。我一看都也长得不错,最起码配得过我的两位发小。

他两都长得一般,一个小眼睛,一个大嘴。身高也不是很高,都是一米七左右的中等个子。

而女友都在一米六五以上,我心说,怪不得人们都说好汉没好妻懒汉娶花枝?就这个道理。

发小A马上介绍这是我的女友琼,这位是何帅;发小C也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女友欣,这位是何帅。

我赶忙朝他俩点头,估计他们在一起经常聚会,大家都彼此很熟,唯独我在读书回来的少,而未与她们见过面。

这几个人感觉都很时尚,说话都是网络语,我心里在想跟什么人说什么话,在学校里就听不到这么随便的语言。

发小A很怀旧,端起杯子就跟我干,说小时候咱俩是最淘气的一对,还记得咱俩给一号楼5单元一层那家纱窗里扔马桶刷子的事吗?

我笑了,那件事的确记得,可能是我小时候做得最龌龊的一件事。发小C敲了下桌子,说这是饭店,大家千万不要将卫生间里的事,什么刷马桶的刷子,我们不懂。

我跟发小A都笑了,这种光荣的事只有我们俩心里清楚。

两位女士也很会说,第一次跟何帅喝酒,祝愿你早日成星,来,干一杯吧。

“谢谢,谢谢!”我客气道,端起酒杯毫不含糊的就干掉了。

我一边夹着菜,一边说:“以后你们千万不要再说我成星的事,纯属滥竽充数,都是父母的意愿。这年月影视圈那点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潜规则很厉害,一般人想进入圈里撞破脑袋也未必能成功。我干说我们这个艺校,就我们这届,应该是光头,没有一个能出道。”

“何帅说得都是实话,进影视圈确实很难,首先全国的艺校都要给北京电影学院和中戏,以及上海戏剧学院让道。大导演们真正挑演员,也是从这几所高档次的学校里选。一般艺校根本别指望着导演来,全靠自己打拼。所以很难。”发小A突然感慨道。

“郭德纲不是说过,中国式成功必须具备几点,三分才气,一份运气,一个贵人。这三点缺一点都会阻止你成功。我认为这话把当今社会刻画的再真实不过。”发小C也开始感慨,一下把酒桌的气氛抬高。

我说你们都讲得很有道理,干什么都不容易,尤其现在,大学都不包分配,很多机会不是上学就意味着成功,后期还需要不停的努力。

“说实话,我父母特要强,从小就让我学习舞蹈和钢琴。现在我长大了,他们看到我长得帅气,歌又唱的好,非让我上艺校,说要么把我的才华都糟蹋了。唉,其实我对艺术不是很有兴趣,这个行业水太浑,竞争力天太激烈,我相信就凭我父母那点关系,他们没有能力将我送入演艺圈。因此我很知足,知道自己是吃哪口饭的。可是我又怎么能说服父母的固执?”

我也有一肚子怨言,大家或许都能理解当今父母的心思,谁也没有跟着我埋怨我父母,倒是对我的歌很感兴趣。

这时发小A的女友突然开口,说你能不能为我们唱一首你自己最拿手的歌曲?

“对,何帅唱一曲,让我们也欣赏一下你的才华?”发小A也鼓励我唱。

这种场合我哪里好意思唱?简直是丢人,会唱歌的人多的是,也轮不到我张扬。可是大家提出要我唱,我哪里好意思拒绝?尤其女同志想听,我更应该表现一下了。

于是,我放开嗓子给大家来了一首孙楠的《I believe》.

我的歌声一落,大家竟然给我鼓起了掌。两位女士还夸我唱的好。

我说你们千万不要夸我,会唱歌的人全国太多了,不论到哪里都有很优秀的人才,真正出道的人又有几位?我这两下子真的不算什么?

“不管你是否能成功,但你的歌声能打动我们,我们就是你的粉丝。所以有机会多给我们唱歌,不要把自己的才华隐藏在肚子里,那就太可惜了。”一位女子说。

我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连连点头道,好的,我会的,以后多给你们唱。

发小A这时又开始感慨,“我以前在酒吧里见过个男的,他比李玉刚还李玉刚,模仿女人唱得那才是一绝,而且男生歌曲也唱得很棒,这么多年我也没有看到他出道,一直在那家酒吧里卖唱,挣点血汗钱养家糊口。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学艺术真的不容易。举列子,假如歌手是豆芽,他豆子再好,没有人给他浇水,照样被憋死。也就是说,千里马到处都是,伯乐太少。”

“你说的有道理,是这么回事,所以光凭个人拥有的技艺还是不够的,还要有能力推销自己。”我把他的话题又解释一下。

大家今天目的是以快乐为主,谁知道跟艺术的话题纠缠在一起,没完没了的在这方面探讨。我讨厌谈论这个话题,因为自己前途未卜,有自卑感。如果现在我已经成功了,有了一定的成绩,我自己就开始吹牛皮了。

于是,大家越谈得气氛浓,我越端起杯子跟他们闹酒,这样可以分解他们的思想,把话题从艺术转换过来。

酒这种东西,少喝有益于健康,多喝会伤害身体。但要是喝到即兴时,根本顾不到身体的健康。先痛快了再说。

今天就是这样一个情况,我喝得有点过头了,把控不了自己的感觉。

中间我想去趟卫生间,发小A过来搀扶我。我还挺要强一把将他的胳膊拨拉开,说不用你搀扶,我自己就可以,这点酒又不多。

发小A笑了笑,说好吧,你要是自己能找见卫生间,就一个人去吧,我是怕你喝多了迷失了方向。

我不让他们搀扶,显得我真的喝醉,我别的方面不敢逞能,在喝酒方面还真的没有服过谁。

我摇晃着身子向前走,看到一位高胸脯的女服务员笔直的站在那儿。我上前很有礼貌的问卫生间在什么位置?

她用手指了指,说就这边,看标志就可以了。

妈的,这家饭店卫生间好特殊,一般厕所都是西装男士和裙装女士做标志。这家饭店是用两个字“凸凹”,当然凸代表男厕,凹代表女厕。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想笑,寻思是谁想得这个点子,简直打破了过去的传统,而且一目了然。

撒完尿,我在镜子里照了照我的样子,整个脸色灰沉沉的,没有一点朝气。这样年轻,眼睛也有了鱼尾纹。然后我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满嘴的酒气,不由得叹了口气,觉得我还这样年轻,不应该这样快变老,应该永远都是青春相,有朝气又阳光,那才是我最想要的。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人都要变老,就是影视大腕明星到了一定岁数也要变老,到一定年岁也要死去。谁也阻挡不了自然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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