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姐他们听了贺老师的遭遇后,十分气愤。
“这个曹云和曹树新真是一丘之貉,一路货色,手段一样残忍。他俩不是亲戚才怪。”鲁大姐说。
“鲁大姐猜的真对,曹树新是曾云的叔叔,我跟他当秘书时,有一天从曲靖办完事转回来路过宣威,车子就开到板桥去看他叔叔曹树新。
只见他已经瘫痪在床,瘦的变了人形。
只听他跟曹云说:‘我可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是那个鲁阿娣管家婆设计整我的话,我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成这个样子。这个女人非同一般,她在福源很有威信和影响力,对你是一大威胁。虽然她现在退下来,你一定要谨防,不要轻饶她,想法找机会,给我报报这个仇。’
因为我在旁边,姓曹的没有讲什么,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那不用说,你家好好养病就是。’
走时,他给了他叔叔五百块。
从各种眼神和口气中,他叔叔一家都把复仇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在回来的路上,他说:‘我叔叔被鲁阿娣害了判刑,关进去后三年左右,由于高血压引起中风,经过抢救后就瘫痪,保外就医出来后就一直瘫痪在家,实在太惨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想着,你叔叔过去当********,也太狂妄了,放了让鲁龙溪那么多人饿死,要不是鲁大姐奋力抗争,不知还要有多少人饿死在荒野。”
“原来如此,所以我猜的没错,一丘之貉。怪不得他不让我们进关工委。”鲁大姐说。
“还有,我听到有记者说,有人打个招呼,省、地、县的报纸,一律不准登关于鲁阿娣的文章。”贺老师又补充说。
“怪不得,那么多的记者来采访,只有《人民日报》一家登出来,这只黑手也遮得太宽了。”骆老师说。
“另外,我听宣传部的一个同志跟我说,他们跟随记者下去采访,表面上是陪同记者,实际是借陪同之机,去了解群众请你们吃饭是不是白吃白喝?一定要暗访暗查,认认真真记下来向领导汇报。如果是,就要向全县通报,而且要给处分。”
“怪不得,记者装算命预测,说还有更大的恶势力等待跟我斗!他们不是瞎说,是有先兆的。”
大家都说“记者可能闻到什么气味?他们已有预感。”
“反正福源的问题,越来越复杂,上上下下都有靠山。不过,随便他们怎么耍,我这把老骨头颇着跟他们拼。我们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他办出那碗,我们吃那碗。过去面对周区长、尹四老板、曹树新我都不怕,现在我还怕哪个?他要为他叔叔报仇,我奉陪到底。贺老师你也不要怕,他把你整不到那里,共产党的天不会垮。”鲁大姐就是这个脾气,软的不吃,就是要吃硬的。
“对!姨妈说得好,我也不相信,他们给会把天翻过来,我们就等待应对他们。”王玉五也气愤的说。
大家忙着安排第二天要去二中作报告的事。
骆老师打电话跟二中联系,让他们派校车来拉展板。王昌谷和贺老师一起跟着去。
因为需要搜集资料,宣传部人手紧,没有人跟着去,就派贺老师陪同。
王昌谷和贺老师年纪轻,就随拉展板的车一起去。鲁大姐他们四人就坐班车下去。
到了学校,王昌谷就指挥来帮忙的学生把展板布置在学生礼堂里。
先安排学生一个一个班的来参观,由王昌谷和贺老师两人向师生解说、介绍。
师生们看了图片听了讲解,情绪十分高昂。个个被图片上鲁阿娣的形象和事迹深深的吸引和感动。
老师们都反应,虽然组织学生都读过,《人民日报》关于对鲁阿娣的事迹报道,但那只是文字上的,看了图片就更加直观、具体、生动。
有的同学对有些图片左看右看,特别是红军洞、捉匪洞、都看着迷了,他们说太过瘾!太爽了!
鲁大姐他们在给学生作报告时,鲁阿娣穿着彝族服装十分显眼。
王玉五仍然戴着红军帽和红军装,感到更是倍加亲切。
也跟一中一样,有说有唱,场面不但壮观而且同学们都很激动,人人听了后就像着了迷。
拍掌的声音雷鸣般的不停。
教师们都说,‘这是二中太少有的境况。对学生的教育效果难以估计。
骆老师他们发觉,这次县电视台的就没有哪个来录像。
“不来也好,省得在电视台放着放着又停播。搞得太尴尬了。我们不需要再出名。让学生受到教育就好。”鲁大姐有些麻筋的说。
真是:
鲁、曹是否两冤家?
斗倒一个又碰一个。
叔瘫痪不起怪作恶,
侄迟早要把此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