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床上的一坨不停的向着一旁晃动,但下一刻怎么晃都晃不动,怎么这么挤呀!韩辛心中满是不如意的张开了双眸,顿时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呆了。
有没有人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毛她怀里会抱着一个妖孽,而且她还用那肥大的熊掌抱着那该死的人,还好她穿着里衣,她的赶快起来的好,省的等这厮醒来,问她所要精神损失费什么的,那就不是很划算了。
偷偷默默想要先抽出那被枕着的手臂,可无论韩辛怎么使劲,那颗千斤顶似的头却移不动,这该怎么办呢!韩辛不禁在心中犯了慌。
“球儿,如果你要起来,可以说,没必要这样偷偷摸摸,别忘了这里可是你的家。不是吗!”
一突如其来的男声,如一把利剑般的刺进了韩辛心中,韩辛很是痛苦的看向那与她四目相对的男人。
最糟糕的还是发生了,这厮就是那个瘟神。而她是怎么‘睡了’这瘟神,谁能来告诉她呀。
可韩辛眼前哪里来的人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有的只是那个仍在趴在她怀中当着癞皮狗的瘟神。
“麻烦您高抬贵头,让我这村里的娃起来怎么样!”
“为什么要呀!我还没有睡醒呢!”某无耻男红唇轻吐了吐舌头眨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韩辛。
“那你就继续睡!”韩辛猛的一抽手,坐起身,准备下床。
“球儿呀!你睡了我就不认账了!”
璃擎哪里肯让眼前这到手的机会给溜走。
所兴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抽出一旁已经被他打入冷宫了一夜的银剑,架到了两人的面前。
对着眼前的韩辛轻轻挑眉。
韩辛也皱眉看着这眼熟的剑,那个心中异常纠结,这厮是要拿剑威胁她,可此时冷静下来的她还就真的贪生怕死了,如今的她可不想死,这厮如果手一颤或是打个冷颤什么的,她不就小命不保了,看来现今的她,真的要屈服在这银剑下,连反牌的资本好像都没有,可怜的她,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不幸的事。心中无比的凄凉,此时她的心情堪比死了老公的孟姜女,如若在长城之上,她绝对也会变成古今第一人,丝毫不比孟姜差。
“咳咳!球儿,你是考虑好没!如果真的那么犹豫不绝的话,我帮你想想吧!就这样吧!我先杀了你,在自杀算了,死了一了白了算了。”
“汗,谁要和你一起死呀!你开条件吧!说出你的目的。”
韩辛实属无奈的把问题又丢回给眼前这该死的瘟神,她是不知道这瘟神究竟想要干什么,眼下只有看他心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花花肠子,这样她才能随机应变。
璃擎一听眼前人让他说,心中就有些窃喜,原本他还准备打持久战呢!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球儿一句话说的正和他意,如果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出他心中的要求,这实在是太好了,在心中暗自表扬了自己一番后,对着眼前的韩辛轻咳两声后。
“咳咳”
清清嗓,用他平生自认为最好听的声音对着眼前的韩辛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如今的我被长的这么丑的球儿毁去了清白,恐怕以后会很难娶到娘子,所以呢?在我没有娘子以前,你都要养着我。”
“呐尼!”韩辛难以致信的突出了一句日语。顿时又觉得自己失言后的她猛的用左手捂住了嘴。
看着眼前的瘟神诧异的看着她,满眼的疑问,丝毫不能理解刚才从她口中突出的话后,韩辛这才彻底的安心,努力的去消化某瘟神说出来的话。
什么叫毁了清白,什么又叫找不到老婆,还有为什么她要养一个看上去极度危险,性情多变,严重怀疑脑子有些不正常的瘟神。
顿时感觉她就是个悲剧,被云姨逼着娶了个傻子,因一时心软,去找什么药,而遇到这个瘟神,可为毛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她只是一个村里的山姑,为什么要让遇到这些正常人不能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