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她都像是活在城堡里高傲的公主,对身边的男性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答应嫁给他的时候,她同样是这么认为的,她只是单纯的和一个不会爱上她,她也不可能爱上的男人结一次婚而已,即使有一天,他的妈妈说她必须为他们家延续香火后,才能离开,她也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而过,单纯的她以为,只要到医院做一次人工授精就可以完美收场。
只是没想到,凌昊逸竟然不肯,甚至没有说出一个不接受的理由,更没想到的是,一天天的过去,她对这个不苟言笑、待她冷若寒冰的冷酷男人,积累了好感,那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她每天都在问自己,是不是爱上他了?
清晨在阳关透过窗帘照射到枕头上的时候,看着凌昊逸睡得安详的像个孩子一样,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是否有一天会真的爱上了他,可是只要是凌昊逸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永远都是已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眼神瞄都不想瞄她一样时,她苦笑着对自己说过无数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爱上对她如此不屑的男人,甚至这个男人到死都不可能爱上她。
单可馨侧着身子转向他,看着他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清晨暖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好看,“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放过我爸的公司?”她平静无波的说着,眼睛一眨一眨的安静的看着他。
她看上去没有任何的脾气,可能是这样的问题,她已经问了无数遍,从开始的暴躁到今天的平静,几乎麻木的她已经习惯了。
凌昊逸的嘴角抹过一丝她如何都捉摸不透的微笑,“很简单,安静的待在,做你该做的。”
对于他们的关系,他好像永远都可以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不冷不热,不温也不火。
对于他的死人般的态度,骨子里就有大小姐脾气的单可馨瞬间就火大了,不是有句古语说,孰能忍孰不能忍,如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她猛然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没加思考的就做到了凌昊逸的伸直的腿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躺着的凌昊逸拉起来直坐着,当时火苗三丈的她,怎会知道此刻的动作有多么......。
“凌昊逸,你为什么总是用这样不屑的态度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爱的人到底跑去了哪里?为什么到现在她还不回到你的身边?也更不知道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明明就是一场会议就能解决的我父亲公司的危机,而到现在都不肯那么做?我对你做了什么坏事吗?还是我上辈子就欠你的?”她歇斯底里的说着,根本不顾眼前的男人已经蹙紧了眉心,黑眸里也多了一抹无法言喻的东西。
她好像说的累了,声音开始低了下来,“但有一条我知道,不管是爱的人回不回来,终有一天,我爸爸的公司不会再受到你们的威胁,到那时,我也可以从你身边彻底离开了。”
“彻底离开?”一直沉默的凌昊逸低沉的音质夹杂着很明显的愤怒。幽深的黑眸仿佛可以看穿她全部的思绪,紧蹙的眉心足以表现出,他现在的心情很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