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爸爸入住的医院,郑思浩一眼就看到等候在病房外的妈妈王佩兰及妹妹郑思怡。
妈妈及妹妹满脸倦容,似乎整夜都没睡,
“妈妈,思怡。”郑思浩强打起精神迎过去。
“思浩!”见到儿子,郑思浩的妈妈王佩兰急忙从椅子站起来。
“妈妈!”
母子相拥而泣。
“你可来了,儿子。”
“妈妈,爸爸怎么样?”
“我们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天知道。”王佩兰满脸的疲惫。
“医生都以为没希望了,”妹妹郑思怡接过话头。
“那现在呢?”郑思浩急道。
“缓过来了,放心吧,哥哥,爸爸能恢复得这么快,真是个奇迹。”
“其实,都是因为你,儿子,”王佩兰心疼地摸着郑思浩的脸,“你瘦了。”
王佩兰本来想说什么的,看到郑思浩满脸憔悴,有些不忍心,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说,“可能是你爸爸知道你要来了,他一直盼着要见你。”
“妈妈,您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人呢?”
“在特护病房,医生不让探视,现在还在观察。”郑思怡回答。
“先回家,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过来。”王佩兰知道儿子需要休息。
“不,妈妈,不看一眼我不放心。”
***
“真是越急事越多!”马上就要出门迎接新娘了,邱博瀚发现自己连领带都没带上。
随手取过一条领带,邱博瀚急匆匆的就想出门。
“哥哥,等一下,有事跟你说。”妹妹邱茹琳突然窜出来拦住他。
“什么事啊?”邱博瀚诧异地看着妹妹邱茹琳。
“你先过来嘛。”邱茹琳朝邱博瀚俏皮而又神秘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到底怎么啦?”邱博瀚急道。
“我和叔叔刚刚从衡家回来。”
“是吗?叔叔也去了?”
“嗯!”邱茹琳重重地点点头。
“那,叔叔对衡舒瑶满意吗?”
“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为什么?”
“哥哥,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邱博瀚不解。
“我们在衡家等衡舒瑶,等了她半天,她们家人说,说她去洗手间了,我们就等啊等,你道怎么着?其实衡舒瑶是出去了,跟她的叔叔。”
“你想说……”邱博瀚半明半白。
“趁婚礼还未正式进行,你应该跟衡舒瑶见面澄清一下,不然就来不及了,哥哥,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是真的吗?”
“是真的!”
***
汤承德仍然还在忙得晕头转向,这时,家里电话响了。
“喂!”汤承德随手接过身边的分机。听到电话里传来洛岩楠的声音,他记得洛岩楠是去新郎那边帮忙了的,开口便问,“岩楠,方泽凯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病理实验室啊?”
汤承德还以为洛岩楠在跟自己开玩笑,想在他们这儿建立病理实验室呢,笑着说道,“你想干嘛,这儿是我的地盘,你就别想了。”
“承德,我需要作血化验。”
“哪儿都没有卖花的,”佣人突然闯进来,打断了汤承德与洛岩楠的通话,“花市场都卖完了,迎亲队伍就要来了。”
“那就去别的地方看一看,不行的话,就去别的镇子,另外,把你的胡子刮了。”
“我哪有时间哪!”
婚礼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哪个人不是忙得席不暇暖。
“这是办喜事,快去刮吧,快去!”
“好吧。”
佣人走开,汤承德重新提起话筒,接着道,“岩楠,你说什么,谁要化验血?”
“是方泽凯。”
“方泽凯?”汤承德难以置信,“他怎么了?”
“发烧,我怀疑可能是疟疾引起的。不过,我不十分确定,所以需要作血化验。”
“就去我的化验室吧,岩楠。”
“行吗?”洛岩楠怀疑。
“不要以为我们是穷乡僻壤就小看我们,这儿癌症化验都能作,就去我的化验室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