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花海,朵朵向日。
一阵微风吹来,金黄色的花仿佛一张张孩童的笑脸,微笑着欢快的向人们点头。
这样的景色,美不胜收。
可就在这片美丽的花海附近,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严格让人将其他两个男的拦下,他则发狠的踹另一个年轻男子的肚子。
号称A市保镖圈里的NO.1,严格的身手自然是没话说的,而且他还是出了名的狠。刚踹了两脚的时候,那名年轻男子还能爆粗,可严格第三脚踹出去,那人飞出去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身子弓着像只煮熟的虾,痛得脸都白了,只听见痛苦的呻吟,再也听不到他爆粗口。
其他两名年轻男子见自己的同伴被打成那样,严格还继续去踹,不由得纷纷脸色大变。
而一开始还在躺在地上撒泼的那些妇女,这会儿均已吓疯了,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人拦下,只能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们是专业碰瓷的没错,见过到场面也不少,可像今天这样血腥残暴的,却是第一次见。
其中一名同伴当场被车装死了,浑身是血的躺在路边,而另外的三名年轻小伙儿,其中两个被死死的扣住,另一位则被凶残的虐打,别说没有还手之力,就连还嘴之力都没有。
早知道这笔钱这么不好挣,甚至有可能连命都要丢了,他们每个人都悔得肠子都青了。
严格一连在那人肚子上踹了五下,最后抬脚将那人的头踩在脚底,这才冷声开口:“现在肯说实话了吧?”
“说……我说……”被虐打得晕过去又被一脚踩醒的青年痛苦的哼了一声,虚弱的道:“我们确实是来碰瓷的……”
严格脚下又施加了两分力,几乎要将那人的头骨碾碎。他冷冷的道:“我要问的是,指使你们来碰瓷的人是谁?”
“……”脑袋差点被碾碎的青年吐了一口血,痛苦的闭着眼睛,艰难的开口:“这个,我不知道……”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施加在他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几乎要将他的头踩爆。
“真的不知道……”旁边两个年轻人实在不忍心看了,惨白着脸道:“那人给我们每个人五万块钱,让我们今天一大早就来这里等着,看到你们的车,便冲出来……”
碰瓷什么的,这事他们最拿手的,鲜有失手,也无甚危险,觉得这五万块钱实在太容易挣了。
然而此时此刻他们才意识到,他们碰到了铁板,只怕这钱是有命挣没命花了。
“那人是怎么联系到你们的?或者,你们怎么联系他?”严格眼睛微眯,狭长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他将脚下的脑袋当成足球踩着,似是他不说实话,他便一脚将他踢飞出去。
几个人头皮都麻了,软着身子跪在地上求饶:“我们在路边等活儿的时候,那人主动找上我们的。我们当中没有认识他的,也不知道他怎么一眼就认出我们专门吃这碗饭的……我们知道的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A市有一条路被称为“瓷道”,意思是那条路很多专业碰瓷的人,每天都有人在那里被讹。他们这些人其实互相并不熟悉,但却知道彼此混哪一道的。
而那个人就是在“瓷道”找到他们,并出钱让他们来这里碰瓷。
“放过你们?”严格冷笑着,道:“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你们谁也别想离开。”
严格让人将他们拖进花田里,并将他们手脚都绑住,避免他们逃跑,然后才给自家BOSS打电话。
……
傅言枭这会儿正跟顾念在温泉里泡着,他靠在汤池旁,拉着顾念坐在他腿上,他一只手搂着顾念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揉圆搓扁,爱不释手。
这会儿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他眸色微不可见的沉了沉,然后双手扶住顾念的腰,将她抱到一旁,他才不紧不慢的起身,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对顾念道:“我去接个电话。”
说着,拿着手机走出几米外才接起,沉声问:“事情解决了吗?”
“主谋还没查出来是谁。”严格略有羞愧,顿了顿,道:“我已经让阿七他们几个去农庄了,现在大概已经到了。”
傅言枭眸色又沉了几分,声音透着些许寒意的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尽快查出来。”
“是!”严格连忙应是。
挂了电话后,傅言枭又给楚淮风打了电话。
此时楚淮风正一个人泡在汤池里,满脸写着不悦,听见手机响了也懒得动,一直响了七八声,他才不情不愿的去接。
“老三?”楚淮风接到傅言枭打来的电话,有些惊讶。心说这小子不是正跟媳妇儿在泡鸳鸯浴吗,应该忙得很啊,怎么还有功夫给自己打电话?
傅言枭开门见山的问:“你的人有在农庄里看到周颢吗?”
“姓周那搅屎棍?”楚淮风愣了一下,然后摇头,道:“他应该没在这里吧?我的人已经把整个农庄都查看个遍了,要是发现他在这里,肯定会跟我汇报的。”
楚淮风顿了顿,问:“怎么了?”
“没什么。”傅言枭眯着眼睛看向远处,声音清冷的道:“我感觉他就在这农庄里。你让你的人盯紧一些。”
楚淮风点点头,随即勾着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笑,戏谑道:“你感觉?第六感么?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准,老三,你的第六感也准吗?”
傅言枭冷笑了一声,突然道:“你一个人泡热汤很无聊?”
楚淮风脸色一黑,幽幽的道:“知道你有媳妇儿可以抱,不用跟我炫耀。”
说完,郁闷的拍了拍热腾腾的水面,咬着牙道:“覃潭那丫头跑哪里去了?她主动约我出来的玩的,现在又赌气不肯理我,到底是几个意思?”
傅言枭挑了一下眉,道:“那你又是几个意思?听说你睡完人家小姑娘,拍拍屁股走人了?”
“谁他娘的告诉你的?”一向斯文温雅的楚淮风,这时气得忍不住爆粗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