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帮属地
仰犁走进厢房,看着屋子地上躺了一排女人,当即兴奋地跟得了什么似的,伸手摸摸这个,恩,这个喜欢,又用手捏捏那个,恩,那个也不错,但是……该选哪一个呢?
要知道,谈秋平,也就是第三大队的队长虽然说送给他女人,但是肯定不是都送给他,必然是只能让他挑一个出来的,可是……该挑哪一个呢?
哎呀,一时间还真是有些难以取舍呢?仰犁摸着下巴皱着眉头,来回走动,他可真是有些烦恼,这可怎么办?
仰犁绕着这些女生走了一圈又一圈,总是难以抉择,就在这个时候,他忽地听到一点动静,急忙跑过去,看到有一个女性躲在厢房的里屋,仰犁一把将女生拽过来,将她的脸拽到身前,仰犁愣住了,这……这不是强玉杰的夫人,松可可么?
仰犁扬天长笑,哈哈,难题解决了,强玉杰的老婆那是整个文多堡少有的美人,他之前还不是队长的时候,就已经听闻过无数次碎骨帮正室的美艳了,没想到,这次一见之下,真是如此。
他曾经想过无数次与强玉杰老婆见面的场景,但是却没想到竟是这种场合,嘿嘿,想到这里,仰犁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仰犁伸手轻轻点了点松可可的鼻子,笑道:“哈哈,就是你啦!”
“砰!”女人狠狠踹了一脚仰犁,仰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脚印,又看了看女人的小脚,整个人再次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他转身去关上里屋的房门,然后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身旁道:“哎呀,现在这屋子可就只有咱们俩了呀!”
说完,仰犁又贼眉鼠眼地将女人从头到脚瞄了个够,整个人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
荒原恶水河畔
就在兽人的意识逐渐陷入混沌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冰凉从头顶降落,兽人心中一喜,这股冰凉他很是熟悉,之前礼帽男用过很多次,正是保护圈的冰凉。
兽人欣喜抬头,看到陈悔正收起魂笔,兽人发觉自己竟是不知不觉地躺在了地上,显然刚才的压力差点让他失去自我,兽人挪动了下,想要站起来。
感应到兽人动作,陈悔轻声道:“别乱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听到这话,兽人便不再动弹,兽人这个人因为从小就失去朋友的缘故,所以对于任何一个能够跟他真正交心的人,他都会非常依赖,非常信任,所以陈悔让他不动,他自然就不动了。
身子虽然不动,兽人的脑袋却还是拨浪鼓似的乱晃,他偏头看向齐忠才,发现这老头的身周也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黑圈套着,兽人心道:陈悔果然还是年轻啊,他难道不知道三个人共用一个防御圈就行了么?
想到这里,兽人又向陈悔身周看去,在他的印象中,现在陈悔的身周定然也挂着一个相同模样的黑圈,但是……出乎兽人的预料,陈悔的身上竟然没有。
哦,那定然是放到了外围,也许是为了圈住更多人,所以我没有看到,兽人又抬起脑袋四处去看,结果在他三人周围却哪里还有人了,到处都空荡荡一片,根本看不到一个防御圈,这时候兽人的心头忽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莫非陈悔竟是没用防御?
想到这里,兽人心头一惊,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陈悔恼怒的声音传过来道:“都叫你不要动了,怎么又起身?”
兽人现在哪里还会去管什么不要动的要求,他忙道:“你没用防御?”
陈悔点点头:“没用。”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没用啊?”
陈悔淡淡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咯。”
“哎呦,我的小祖宗,现在可不是玩的时候,你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快,还不赶紧戴上防御圈?”
“别动!原地坐好!”说完,陈悔皱紧眉头,目光向着远处深深望了一眼,然后手中魂笔沾了一下墨盒,紧握魂笔,直视远方。
等了也不知多少时候,只听陈悔道了声“来了!”然后就看到在远处的薄雾中,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兽人定睛一看,是强玉杰。
强玉杰手里抓着斧头把,斧头坠在地上,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强玉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距离陈悔五步远的地方站定,冲着陈悔道:“你很强!”
陈悔笑了笑:“你也不错!”
强玉杰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我依赖药物激发潜能,都没有撼动你分毫,你才是真的强。”
“咱们这么互相恭维有意思么?”
强玉杰面容严肃道:“再接我一拳!”
陈悔点点头:“好!”说完,陈悔将魂笔和墨盒揣进怀里,摆开姿势防御。
强玉杰一眼撇到了魂笔,冲着陈悔道:“这就是他们苦苦追寻的宝物?”
陈悔一愣:“什么宝物?”
“那根笔啊,文多堡所有的帮派家族全体出动,就是为了手上的这根笔。”
陈悔恍然道:“怪不得突然出现了这许多人。”
“我提醒你一句啊……”
“噗!”强玉杰话还没说完,鲜血就顺着口腔喷了出来。
“没事吧?”
强玉杰摆摆手,他随手擦去了眼睛里不断流出的黑色血水道:“这次我们出来,就是为了争夺你手中的这根笔,所以提醒你,要时刻保持警惕,你身旁的这些大家族,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包括齐忠才。”
陈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表态。
强玉杰道:“好了,最后一拳!看拳!”强玉杰挥舞拳头而来,陈悔双目圆睁,也同样举手去挡,想像中那凶猛的力量没有出现,陈悔感受到的力量是如此软绵绵,就好像是婴孩的抚弄。
“啪!”强玉杰站立不住,摔跪在地上,他不去管口鼻淌出的鲜血,冲着陈悔道,“本来还寻思着再最后跟你好好的交一次手,哎,可惜,药劲过了……”
“啪!”强玉杰倒在了地上。
看到对手倒下,陈悔的脸上并没有喜悦出现,而是皱眉念道:“药劲?药物?他说的是什么啊?”
“哎呀,你管他是什么呢,现在先给我把防御解开才是正经。”
陈悔笑了笑,转身解开兽人和齐忠才的防御圈,齐忠才因为之前承受了太过强大的压力,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解开防御,兽人就跳到强玉杰身旁,冲着他狠狠踹了一脚。
“哎,你做什么啊?”
兽人气哼哼道:“这他么死小子,刚才差点弄死我,我不找他,找谁?”
“哎呀,人都死了,你还作什么啊?”
“死了可以鞭尸啊,要不难消我心头之恨。”
“哎,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小肚鸡肠啊同志,大度点,宽容点好不好?”
兽人想了想,看他的表情好像是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他冲着陈悔点头道:“呐,我再踹一脚,就一脚,否则咱俩兄弟都没得做。”
“切!好吧!”陈悔无奈地摆摆手,示意他快点。
兽人嘿嘿一笑,转头冲着强玉杰狠狠地踢了一脚。
砰!
这一脚可是够劲,强玉杰被踢得飞出好几米。
陈悔伸手指了指兽人道:“你可真行!”
“呐,刚才咱可是都商量好的,再说咱之前可没说是重重踢上一脚,还是轻轻踢上一脚,所以我自然是要重重地来上一下子。”
陈悔笑了笑:“你小子几天不见,变聪明了哈。”
“那是。”兽人得意洋洋地扬起脑袋。
这个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过来,陈悔两步蹿过去,看到强玉杰竟是没死,不知怎的被兽人踹了后,竟是开始咳嗽起来,看那样子好像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兽人愕然道:“哎呀,我现在还有这技能了?死人都能给踢诈尸了?”
“别废话,赶紧救人!”
“不是,你救他干嘛,刚才他还跟我打死打活呢?”
“那他死了没有?”
“差一点。”
“你死了没有?”
“没有。”
“对吧,说起来还是你沾一点便宜,再说他刚才最后说的那番话你也听到了,听这小子的话,明显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他都是装的呢?”
“快点吧,把他救活对咱们也有好处。”
兽人疑惑道:“什么好处啊?”
“你没发现这小子的状态,跟袁未然死而复生的状态有些相似么?他们身上的气息非常相近?”
兽人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然后目光一亮道:“哦,你说这小子有可能是袁未然的私生子?”
“去你的吧。”陈悔被兽人这话气乐了,他推了兽人一把道,“我真怀疑你脑子是咋长得,怎么思考问题跟别人不一样呢?”
接着 ,陈悔严肃道:“你刚才应该也听见了,这人他一直在提什么药劲,药物的,你还记得之前袁未然从我手中抢走的那个紫色药片么?”
兽人点点头表示记得。
“恩,我觉得这个强玉杰肯定也服用了这个药片,不信咱搜搜他身。”
“好!”兽人在强玉杰身上东捏一把,西掐一把,一边搜身,一边悄悄地实施着自己的报复计划。
终于,兽人从强玉杰的一个小口袋里,搜出了半枚紫色药片。
陈悔接过来,拿在眼前端详许久,然后道:“袁未然用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