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白莲花不仅是现在的产物,古代就已经有播种人了,“真是难为公主能看到鄙人。”
“公子说的哪里话,未请教?”魏婉儿依旧一副礼貌的样子。
“前些日子我去给祖先上坟,谁知竟然有青烟冒出,本以为是自己燃的香烛纸火,并未放在心上,了不然今日竟得公主亲询贱名,果然是祖坟冒青烟,看来今日还得去一趟,谢谢祖先庇佑。”并未直接回答魏婉儿的话,而是扯了一堆看似不相干,实际上却有些关联的幽默话语,惹的周围一众侍从想笑又不敢。
这位公子待王府一段时间,他们也算明白了,他对王爷来说可不一般,王爷对他极其的好,是别人从来没有过的,而他也十分风趣,对下人也十分友善,对王爷是敬畏,对他倒是蛮喜欢,并不怎么害怕。
魏婉儿还真是有些过硬的心理素质,不然也对不起这白莲花的称号啊,这点小事如果就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怎么在我们逸王面前装柔弱呢?
“这位公子真幽默。相必能待在王爷身边的也非等闲吧?”魏婉儿又一双关抛出。
这娘们,还上了瘾了,“鄙人不曾得罪公主,公主何故骂鄙人?”湘离话语偏转,弄得魏婉儿一头雾水。
“公子此话何解?本公主并无此意啊。”
“公主刚才不是刚刚说过,怎么一转眼就不承认了?你不是说能待在王爷身边的,也非等闲,而逸王身边侍从何其众多,连后院的旺财都会捉耗子了,公主之意难道不是暗指鄙人和狗并无差别?”
“本公主并未有此意啊,况且来拜访逸王府,除了客厅,并不曾去过他处,怎么会知道后院有狗呢,又何来暗指。”这会魏婉儿真是有点急哭了的意思,因为她发现逸王看她的眼神除了冰冷,并未有其他,不如趁势做楚楚可怜状,些许能让逸王对自己有些怜惜。
逸衽看着湘离胡乱掰扯,喋喋不休把陆路国公主气哭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真是一张利嘴,而且是让人欲罢不能的。
“找本王何事?”觉得湘离应该已经过足瘾了,就开始下逐客令的某王。
进来半天,王爷终于说话了,楚楚可怜果然管用吗?在心里暗暗想着该不该继续的魏婉儿抬起头,眼中含泪的说道:“自首见君,卿心已许,思念久许,顾来探之,若有叨扰,君莫怪吾。”
我靠,真酸,还咬文嚼字,欺负我没读过书?湘离不屑的撇撇嘴,懒得搭话。
“本王无意。”简单明了,不留情面。
饶是心里素质比常人过硬,魏婉儿这会也有些抵不住这直来的言语打击,不管刚刚是不是装的,这会真的是泪眼婆娑了。
“婉儿今天身体状态不是很好,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拜访。”魏婉儿假装没听到逸王的话语,欠了欠礼匆匆离去。
这场面看得湘离心里十分敞亮啊,逸衽拒绝的样子,自己还是比较满意的,“啧,说话这么直接,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啊?看那委婉公主,哭的多么可怜,梨花带雨的。”
这心中感觉没什么威胁,扯淡话就开始上来了。
“委婉?之前不是还叫什么健力宝,怎么又变了,而且本王说的话哪有离儿的意有所指来的厉害。”逸衽调笑。
“我是看你不乐得搭理她,我帮你的忙,没问你要好处费就不错了。”某人似乎忘了是谁要来看看这位公主的,单是我们逸王,你觉得他有那闲功夫理她?
“离儿说的没错,本王是不乐得理她,在我眼里,除了离儿是美玉,她人都是渣石。”我的天,逸王爷的情话也说的溜溜的,无师自通啊。看来感情这种事,不必他人来教,感觉到了,话都是脱口而出的。
“对了,慕容呢?”每每对不上逸衽的话,湘离就善于使用转移话题这一招,而偏有人不揭穿他。
“他那闲不住的人,给他派点活,憋坏了,没人陪你玩。”逸衽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难道就是青衣的玩偶?”逸衽话落,刚好被一脚踏进客厅的慕容听到,嗷嗷的抱怨。
“你说呢?”除了湘离,指望逸王对谁能有好脸色?
“不胜荣幸,嘿嘿……”谄媚的言语。
湘离看着慕容这种秒速转变的态度,翻了个白眼,戏笑:“慕容,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种动物的肢体啊?”
“那什么……我不想知道。”下意识的退后两步,慕容不介意自己被比喻成什么动物,但是就怕这家伙一个神经,把那什么动物肢体给摆到他面前,相信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本王倒是想听听。”
这俩人,有病吧!慕容在心里哀嚎,怎么感觉青衣跟着逸待久了,都把逸带坏了。
“狗腿子,我那里有样本,要不要看看?”湘离出声诱惑,与其说诱惑,倒不如说瘆人。
“不,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慕容又往后退了两步,朝逸的方向靠拢,然而我们逸王似乎并不打算解救他,不动声色的避开某人的亲近。
“你,你们……我辛苦回来,不但没口热茶,还要我看死狗的残尸,是何道理?”颇有些哀怨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控诉。
“怎么像个小怨妇似的,给,慕容大侠,请喝热茶。”随手递过来一杯茶,湘离继续说道,“放心,本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爱护动物,残肢小动物的事做不出来,看把你吓得。”
“那就好。”慕容刚拍了拍胸口想喝口热茶,“不过,刚解剖尸体没洗手。”
“咳……咳”没下咽的热茶就这么呛到了嗓子眼。
“哈哈哈哈……”魔性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大厅,慕容发誓,再也不喝青衣递过来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