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我使劲地推着林夕泽,可是他的手臂,象箍着铁桶一般紧紧地箍着我,我丝毫都不能动。
林夕泽亲吻着我,似乎要把我整个的人粘在他身上,让我根本无法呼吸。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事,这里有的是客房,他又不差钱,为什么要让我在这里丢人。
“别说话。”林夕泽附在我的耳畔,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地说着,然后渐渐地和我分开了。
林夕泽微张着双唇,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旁若无人地看着前面。
身旁,一对男女早已呆立在那里。
什么情况?
我不禁回过头去,看见一个特别面熟的女人和有些面熟的一个男人,站在了我和林夕泽的一旁,相距不过两三米。
女人尴尬地看着我们。
我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那天带着瑶瑶吃早餐时看见的那个女人,而那个男人,正是鬼鬼祟祟的那个男人。
他们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呢?很显然,男人的脸上略过说不出的尴尬,女人也是在强挤笑颜,但终是没有挤出来。
“老公,我……来了个朋友,我过来看看。”女人张嘴说话,我便明白了,这真的是林夕泽的老婆。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她和那个男人来这里开房了。
只是,没有想到,林夕泽会在这里坐着,而且,会是这样一个热烈拥吻的场面。
林夕泽看看女人和男人,点了点头,“很好。”
“老公,这是谁……啊?”女人看着我,眼睛里明显得是敌意。
“朋友。”林夕泽说着,拥着我的肩膀,堂而皇之地从大厅走出去了,身后拽起了无数的目光。
林夕泽不理会,把我塞进车里,带着我“嗖”地飞出了酒店的大院。
我心里明白了,刚才有人给林夕泽打电话,告诉他他老婆在这里了,林夕泽是故意来“捉奸”的。
捉奸?
可是他为什么不去房间呢。
我看着林夕泽,心里画满了问号,但是什么也没问。
林夕泽不说话,带着我去了一家餐厅,点了一桌子的菜。
“吃吧。”林夕泽说着,自顾自地低下头,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那么多好吃的,不吃也真是浪费,于是我不再说什么,跟着林夕泽一起无所顾忌地吃了起来。
“多吃点。”林夕泽说着,往我的盘里加了一只油焖大虾。
我看着林夕泽这少有的动作,不禁有些纳闷,什么时候霸道总裁变暖男了?
林夕泽看了我一眼,继续着自己咀嚼的动作,“吃吧,一会儿还得干活儿呢。”
“干活儿?”我看着林夕泽,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不由得微微一红,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种马!”
“对,但是你可别真的给我鼓捣出小马驹来,我不喜欢马驹,更不喜欢孩子。”林夕泽看了我一样,不以为然地说着。
“不近人情,活该你老婆劈腿。”我看着林夕泽那表情,想着他说的那不近人情的话,心里一阵厌烦,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张嘴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林夕泽停止了咀嚼的动作,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徐佳美劈腿,特么的那是她的青梅竹马,从结婚她就是为了我的财产来的,妈的,我被蒙了。”
林夕泽说着,忿忿地把手里的油焖大虾扔在了桌子上。
“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我看着林夕泽,纳闷地问着,这么个呼风唤雨的大总裁,为什么要受这份窝囊气,老婆劈腿,为什么要忍着呢。
“我老婆劈腿,总比你被老公卖到别人的床上来强吧,你为什么不离婚?是你该离婚还是我该离婚?”林夕泽看着我,毫不留情地说着,说完这句话“噗”地笑了,往我碗里又放了一只螃蟹,“多吃点,吃完了好干活儿。”
“混……”我张开嘴巴,那个“蛋”字还没出口,林夕泽就推过来一小盘煎蛋,嘿嘿笑着说,“蛋在这里,吃吧。”
我看见身旁还有人在进出,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嘘了一口气,伸手打开了螃蟹盖。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有什么事也得先吃饭,先吃饱了再说,这么丰盛的晚餐,不吃也浪费了。
我不再说话,低着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林夕泽二话不说,带着我就上了楼。
我不想去,可是林夕泽根本就不由我。
“我要回家!”我看着林夕泽,多少有些不耐烦地说着,现在我已经搞明白了,林夕泽的妻子劈腿青梅竹马的恋人,林夕泽应该已经跟她分居了,他的生理需求得不到发泄,所以把我当成临时发泄的对象。
偏偏我们家又是这样一种情况。
“回家干什么,回家看着人家做,你不眼馋啊!”林夕泽说着,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
“流氓。”我忍不住又张嘴说出了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好像天生就是给他预备的,他张嘴说话,伸手做事,总是和这两个字脱不了干系。
“流氓是干什么的?是欺负良家妇女的,来,脱衣服。”林夕泽说着话,反手关上了房间门,把我挤在墙上,伸手开始解我的扣子。
“你……干什么?!”我看着他一副痞痞地得逞的神情,伸手去打他的手,林夕泽不以为意,呵呵一笑,一伸手,一把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继续。
林夕泽看着我,呵呵地笑着,两只眼睛专门看不该看的地方。
混蛋,也真是够了,我无论如何挣脱不开他的大手,只感觉全身灼热。
林夕泽看着我的表情,俯身向前,冲着我“噗”地吹了一口气,张开嘴巴吻上了我。
我给林夕泽吻着,喉咙里发出“嘤咛”的可耻声音,林夕泽呵呵一笑,猛地一使劲,把我横了过来。
“你……”林夕泽抱着我,站在那里只是看,眼睛里发出邪魅的光芒。
“你干什么?”我被他看得不自在,张嘴问着他。
“干你。”林夕泽凑到我的耳畔,轻轻地说着,张嘴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无力挣扎,倒在了他的怀里。
林夕泽不再说话,抱着我进了浴池,“哗”地把我放在了浴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