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朦胧间闻到龙涎香的气味,香味散发在整个房间里,干净好闻的紧,我耸了耸鼻头,差点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一个锦帕就送了上来,我皱皱眉头,伸手过去拿,没想到竟然摸到一只细腻的手指,眼皮完全掀开,才看到俯身微笑的是华漓!
瞪眼瞧了半晌,铺盖一卷,我华丽丽的跌倒了床下,摔得我屁股都要摔成两瓣了。
“啊!该死。人吓人吓死人你知道不?”我指着他质问,虽然面对着他我怎么也生不了气。华漓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神一扫,扫遍我全身,咦,他这是什么眼神,他好像颇为无奈的样子,一个浴巾就围住了我,顺带着他的柔冷的手指搭在了我的肩头。
不对,这情况不对,啊,我低头一看,我竟然一件衣服也没穿。
“啊!”响天彻地的叫喊从我嘴里叫了出来。
我一个翻身就窜进了铺盖窝里面,眯眼一看,锦绣的铺盖面儿,绣工巧夺天工,哈哈,这是什么鬼地方,瞬间我就傻眼了,但是也没有耽误我发问。
“华漓,你丫的,你对本少爷干了什么事儿,内裤怎么也脱了。”是的,我现在是一丝不挂,刚刚那间浴巾还是华漓披上去的,那笑眯眯的表情,啊,流氓啊。
华漓转身,反手关好房门,“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命人给你洗浴了一下而已。你先换好衣服吧,衣服就在床头上。”
我拉起那床头的衣服一看,这和华漓那一套衣服竟然是一款的,算了,这么紫色骚包的衣服,希望我穿出来不会太难看。
窗前有个落地镜,很大很华丽,诸多宝石镶嵌在上面,映衬的我整个人在里面也华丽丽的了,哦,其实还好,没想到认真一看,我竟然皮肤还挺白的,似乎随着长大,就像我老爹平时无事的时候眯眼看我一样的评论,你这小子,越长大,越明眸皓齿,都不像个男孩子了,跟你爹我长得一点也不像,想你爹我这样强壮粗犷才好啊,也不知你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从哪里钻出来的?我回答,还不是从我老妈肚子里钻出来的。老爹一听,眯眼一笑,呢喃几句再不做声了。只有每当提起老妈的时候,老爹才有这样一幅深思的模样。
出门。
“华漓,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张强呢,你把他人弄哪里去了,我还有事儿呢,这老天啊,告诉我这是哪里?我们穿越了十万八千里吗?”
是的。我不知道这天杀的是什么鬼地方。
而华漓本来背对着我,现在转身看我,眼神都亮了,冷漠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和熟悉安心的感觉。
“你本该生活在这里,你生死都是这里的人!明白吗?”
我杨过可不是就这样被人摆布的人,我手指一掐,空中符咒一画,四周结界一出,“急急如律令”等修炼到一定级别的时候,口头外泄的律令就越少,而脑袋中自动循环的法术就能随人而动,就像老爹曾说的一样,我拥有鬼眼,拥有所有阴阳师所梦想得到的天赋。
看着空间的波动纹路越大,华漓就越是满目忧伤,似乎看到江山疮痍、美人垂暮。
“杨过,我带你去找张强,还有那金簪,我也一并给你。”
“你说什么?”金簪的事情他华漓也知道,那还有什么事请他华漓不知道的,我手指往后一舞,中止之前的法术。看见我停止法术,华漓似乎放下心来。
他不再看我了,一直往前走着,我只好跟在他的身后,我知道我好像触怒他了。此刻,他却也给我带来熟悉和安全的感觉。
我跟着华漓,他优雅的姿态,行走在宫殿之上,似乎就是整座宫殿的主人,我看到了这宫殿的浩瀚巨大和人类的渺小卑微,这个空间莫非就是紫云庭的另一个空间吗?那我岂不是个外人,我是个外人,那将我拖进来的人就会承受莫大的压力,损耗巨大的法术。
可,前面的那人分明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不想那么多了,先找到张强再说。
绕了许许多多密密麻麻、曲曲折折的路,才到达目的地。
张强睡在一间黑屋里,说白了,就是囚牢。
水波纹作为囚牢的大门,那是隔绝异世空间的一处存在,看来华漓是不想张强知道这异世空间的存在,那我为什么就能进来呢?
我急切的跑上前去,摇晃张强的身体,“张强,张强,快醒醒。”
“啊,杨过,我怎么了,我记得我们在紫云庭里面啊,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张强憨厚的摸摸后脑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