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蔡长晟发来的短信,我的双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刚才进屋来的那人……难道不是猴子?
我立马就给蔡长晟打了个电话回去,电话刚一拨通,蔡长晟就接了。
“小狼爷还没睡呢?正说怕搅了您的觉呢!”蔡长晟在电话那头说道。
“猴子呢?他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我立即问道。
“是啊!”蔡长晟回道:“猴爷就在我旁边儿呢,我们现在在考古所的宿舍里,我们刚回来!”
“是杨哥儿啊,怎么嘀,我不回来你还睡不着觉啊!”只听电话那头猴子在远处喊道:“这个你先在那里呆一晚上啊,我们明儿个一早就来接你啊!”
我一听立即对蔡长晟说道:“你赶紧来接我,我现在就要过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猴爷商量!”
蔡长晟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了。十分钟之后,我便和蔡长晟在楼下碰了头,接着便一起去了考古所。
原来考古所里还有很多空宿舍,被套床铺什么的都是齐全的,蔡长晟之前是怕怠慢了我们,所以才特地在外面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我向蔡长晟要了一间双人间的卧室,只说是要和猴子商讨一下昆仑山的地形,以便日后不用临场发挥而耽误进度,蔡长晟听了自是高兴得很,见我俩如此敬业更是相当的配合。
安排妥当之后,我又送走了蔡长晟,接着便把房门给关严。
猴子见我神神秘秘的,他当然知道我肯定不是要跟他商量什么昆仑山的地形。
“我说老杨,你他娘的又在搞什么鬼,你还真他娘的把你自己当成摸金校尉了啊,还商量昆仑山的地形呢!”猴子在一旁嚷嚷道。
我没理会猴子的话,直接将那个摸金符拿了出来放到了猴子面前的桌子上。
猴子一看不觉一愣,似是有些不解,我从他的表情中并未看到其他的什么异常。
“你……这是什么意思?”猴子开口问道:“你把你的摸金符给我看什么?欺负我没有么?”
我依旧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把我的那个摸金符也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猴子的表情上,我仔细地在他的表情中搜寻着,哪怕是一丁点的不自然我也一定会发现。
猴子见了我拿出来的另外一个摸金符,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他看了我一眼,又望向桌子上的两个摸金符跟我说道:“你他娘的怎么会有两个摸金符,而且……而且还他娘的一模一样,并且我看着……怎么感觉像是一对儿呢!”猴子说完便一把将两个摸金符都拿在了手里,他仔细对比着看着。
“这是我今天淘到的一件宝贝!”我故作兴奋地说道:“白天我去见了我的那位老朋友之后,便去潘家园儿逛了一圈,结果就让我碰到了这个!”
猴子还在仔细端详着手里的两个摸金符,表情显得极其兴奋,似乎无暇顾及我刚才说的话。
“没想到吧?”我又接着说道:“这是我在潘家园儿的一个杂货店里淘来的!杂货店的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遭老头,他说这玩意儿在他的铺子里躺了三十多年了都没人问津,今儿个恰好被我瞧上了眼,老头便以一百块钱卖给了我!快看看,我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这个我也不好说!”猴子回道:“这玩意儿我他娘的也不懂,就是觉得怪有意思的,估计也就值这个价吧!”
我一听不觉有些意外,他竟会说他不懂这玩意儿。
我又试探性地跟猴子说道:“古书上记载,这摸金符是由穿山甲最锋利的抓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曰,再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之后再经千锤百凿方才制成这么个小玩意儿,据说具有防毒护身之用,如果我这符是真的,拿市场上去卖,少说也得好几万吧!你说我这回是不是捡了个大便宜!”
猴子一听不觉“啊”了一声:“真有这么牛?”接着又话锋一转,问道:“那你有没有问老板这个摸金符他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想了一下回道:“我哪顾得上问这些!趁老板没反悔之前,我付了钱立马就走人了!”
猴子听我这么一说,似是持以怀疑的态度,说道:“我说老杨,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啊,人家几十岁的老行家,会认不出这是摸金符?三十年来无人问津,今日又恰巧被你碰上,还以一百块钱卖给了你,这……会不会太巧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这摸金符我们要还是不要?”我又问猴子。
猴子一听立即兴奋地说道:“要,为啥不要,不要白不要嘛!要是实在没什么用就干脆将它卖了得了,这样我们也好赚点小钱。”
我一听这话,心里稍许释然了一些,这倒像是猴子应该说的话!
猴子接着说道:“要不这样老杨,你看你都已经有了一个摸金符了,这个要不就送给我算了,常言道,摸金有符,摸金校尉合则生分则死,有了这摸金符,以后我也可以说自己是摸金校尉了,我猴爷可不能比你小狼爷掉个档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