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海在街道的上空漂浮着。京城的街市比较繁华,叫买的叫卖的很是热闹。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有各种当铺、门市、店面等。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衣服的、风筝的、香囊的……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的京都繁盛的傍晚景色增添了一丝朦胧和诗意。
街道穿插交错,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都城的每个角落。人们还在忙碌着……
洱海看到大街上人们都各自忙碌,没有异样的征兆。
于是,他在上空飘飞着,寻找着蛛丝马迹……
那边怎么那么热闹?
“走了走了,看戏去了!今晚有名角小花仙的戏呦!”
他随着人群飘过去,看到那里已经搭好了的戏台,人们正在津津有味的听戏,听戏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青衣在台上唱戏,声音清脆,圆润动听,台下一片鼓掌叫好之声!
只见她,轻移莲步,袅袅婷婷,像春风拂柳;轻启朱唇,声音似燕语呢喃。抬眼望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弯弯黛眉,眉间锁一丝浅浅哀怨。
抬眼抛袖间,带着一丝哀婉,描画着戏中人物的喜怒哀乐举与首投足间,都那么深入人心,感人肺腑。声音的悠扬,唱腔的婉转,入耳妙不可言,声音穿透力强,真可谓绕梁三日
他正欣赏着,突然人群外面闯进来一队人,为首的一看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这群人横冲直撞地闯进来,后面的人喊道:“躲开躲开,都给我们的公子让路,快点快点……”
人们左躲右闪,他们闯到了前面。
公子看到唱戏的青衣,垂涎三尺,说道:“快点,快点!把那个小娘子带到咱们的府上。美人啊,本公子看上了!”
不由分说,这帮人上了戏台就要抢人。
戏台上一阵大乱。
那些唱戏的武生们都出来抵抗。人们厮打在了一起。
但来的人很多气势汹汹,一部分人跟戏子们厮打,另一部分人眼看着就逼近了青衣的身边。只见青衣不慌不忙,从袖口抛出一片烟雾似的东西,立刻戏台上犹如被大雾笼罩,这帮人都被迷了眼睛。
唱戏的众人趁着这个机会逃走了……
洱海没看清青衣抛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但发现青衣身手很是矫健,灵敏,感觉很奇怪。
戏台下公子叫骂着:“一群没用的东西,让小娘子逃跑了!快点,剩下的人给我追!不能让她跑了!”
左躲右闪的人们议论纷纷,“这是谁家的公子?这天都没黑就敢抢良家妇女?”
只听有的人回答说:
“小点声吧——这是宰相家的公子,都知道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谁敢管啊——快走吧,快走吧,别惹祸上身……”
人群匆匆忙忙的散开了,人们谁也不敢多管闲事。
洱海听着议论,明白了这是宰相的公子,听说过那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他不再听人们的议论,跟随者唱戏的离开了戏台。他在上空飘飞着,他到底要看一看这个青衣用的什么暗器?
这是一个戏班子,看起来唱青衣的还是他们的班主。他们急匆匆的逃跑着——
由于逃跑及时,宰相的儿子没有追上来……
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村庄,来到一个干净的院子里。这里可能就是他们戏班子的居住地点。
“各位,把东西收拾利落,吃过饭之后,该吊嗓子吊嗓子,该练功练功,不能懈怠——”
洱海看着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但他还是想知道,青衣抛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这些东西会不会是毒针的线索呢?
夜深人静了,戏班子的人都睡着了。他偷偷地潜进班主的房间,寻找蛛丝马迹,但他查看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查到毒针方面的东西,他在想: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吗?这个班主真的与毒针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