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说：
“蒙面人说：吩咐你的小乞丐们给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给你们纹银五百两，如何？”
许枫回忆说。
“那你答应他了吗？”皇上追问。
许枫想了想，说到：
“当时，我犹豫了一下。问他，什么事情呢？结果他说，我得先答应他，他才能告诉我——”
“哦，他这是让你上当啊——”
许枫点了点头，说到：
“我当时想：五百两纹银可以让我的手下们过的好很多，至少冬天不至于挨饿受冻，于是，我就答应了！”
五皇子问到：
“快说，他找你什么事？”
许枫说：
“他拿出很多小布包，说到：吩咐你的手下，把京都城城北和城西的水井里全部把布包里的东西洒进去，就算完成了一半任务——”
许枫接着说：
“当时我就很奇怪，布包里到底什么东西呢？我就问他：是啥东西？他说：啥东西你不用知道，你只管去做就好了——做完后，过些天再来找你完成另一半任务——”
“而后，他就走了吗？”
皇上问到。
许枫说：
“没有走。他嘱咐说：这次水井里放东西用一批人，下次再用一批人，两次用人要不一样，而且互相保密。”
“你答应他了？”
许枫说：
“我答应了！而后他扔下了几十两纹银，就离开了——”
我问：
“而后你的人就趁着夜色洒了毒吗？”
许枫磕头说到：
“小民有罪，当时并不知道是毒。后来城北城西很多人得了疟疾，才知道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又问：
“那后来呢？”
许枫说：
“后来，城西城北死了很多人，我就非常害怕自责。蒙面人又找到我，说：让我的手下人们到处宣传，这次瘟疫是因为菲皇后是妖孽，犯了天条，上天惩罚，才有如此天灾，要惩罚妖孽，才能消除灾难——”
“那你又答应了？”皇上很气愤，一拍桌案说到。
许枫一哆嗦，说到：
“我开始没答应，他亮出宝剑，对着我的脖颈说到：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你们供出去，说你们水井里下毒，你们全都的死——”
“他威胁你了？”
“是的，陛下。我为了保住我的手下乞丐们，答应了他——”
“而后呢？”皇上又问。
“而后，我们就到街市上到处宣传，散布谣言，于是整个京都城都议论纷纷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
“后来听说菲皇后被打入大理寺大牢，被烧死了——”
“大胆，菲皇后也是你说的？”
五皇子厉声说到。
“后来呢？”皇上又问。
“后来，就是过了几天，蒙面人又让我们往水井里放东西，这回告诉我了，是解药。我一听，赶紧答应了，我害怕百姓们再死人，于是深夜派人去放解药——很多人被抓了！于是我们几个就深夜去找蒙面人要钱逃跑——”
“后来呢？”皇上追问。
“后来，我们8个人得了钱。分两拨离开京都，想到山神庙会和，结果他们想杀人灭口，其他七人全死了，我被殿下救了下来——”
许枫说到这里，情绪激动起来，磕头说到：
“陛下，我说的全是实情。陛下一定要抓到他们，替我的弟兄们报仇！”
皇上说到：
“为了五百两纹银，你们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都该死！”
许枫说到：
“陛下抓到他们，我死而无憾——”
“好了，把他押下去，留着你还有用，你是关键证人——”
说完，皇上带我离开大殿，进入寝殿。
五皇子派人把许枫看管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