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蒋斯千想到一家人的未来美好盛景,骨子里充满了激动和力量,给儿子指引好人生道路的念头越来越迫切,他不能再等待下去,必须马上喊叫儿子出来,老子准备教授你成功的人生经验。
他甚至有点后悔刚才喝茶,白白耽误一些时间,勤劳人的时间就是金钱,全靠时间上的煎熬,蒋斯千打拼到目前的生活状态,他有理由以身作则,告诉儿子,时间对于挣钱的重要性。
他觉得自己已经想好了和儿子谈话的开场白,先从时间上谈起,让儿子心里植入时间观念,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无所事事的混字上,抓住一切机会挣钱,才是硬道理。
蒋斯千张大嘴喊儿子,肇聪!肇聪!一气连喊两声,没有回应,他有点发愣,思维急速旋转,小子上哪去了?刚才还在书房里,离自己的房间不算远,按照自己的音量,只怕聋子也听得见,估计不在房间里,如此大胆,擅自玩耍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把长辈不往眼里放?
他有点生气,站起身子往外冲,边走边喊,肇聪!走到客厅,迎面撞见媳妇李瑶红,正摔着双手往里闯,不等他发问,媳妇主动说,喊啥呢?那么大声音,快把房顶震塌了,肇聪在出房里吃点心,是我让他过来,烧了一碗鸡蛋甜汤,给儿子补补身体,天天学习,但怕糟蹋坏身体了。
蒋斯千长出口气,笑着给妻子说,我以为儿子出去玩了,时风不好,只怕儿子吃亏,焦急起来,只有大喊大叫,务求娘子谅解。
李瑶红伸手点点他的额头,他忙躲闪,嘴里依然笑哈哈说,娘子休要责罚于我,到了晚上,小生自会赔礼道歉,说完,笑声中夹杂着许多莫名,冲妻子挤挤眼睛,令她的脸瞬时发红,似乎回到结婚时的浪漫季节。
由于激动,李瑶红的上身快速起伏波动,好像衣服里藏了两只温柔可爱的小兔子,惹得蒋斯千身体上的血液马上热了,他直愣愣瞅着妻子,眼神中不仅仅是说不清,融进更多的热情元素。
自个家里,不需要含蓄顾忌,蒋斯千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大步上前,李瑶红知道他喜欢男女那档事,难道他现在需要爱爱?这个时间,只怕儿子撞见,父母的脸往哪儿放?
于是,羞怯之余,李瑶红转身便走,却勾起丈夫更大的热火,定下心思,教育儿子之前,一定先和妻子亲热一番,便快速伸手揽她的腰,只抓住她的裙摆,着急中,嘶啦一声,李瑶红的裙子被拉下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耀得蒋斯千眼花。
他隐忍不住,急步上前,搂住妻子的腰,把她的身子贴向自己,李瑶红急忙挣扎,担心儿子过来看见,害怕蒋家长辈撞见,不好责骂丈夫,却会奚落自己是狗类的畜生,大白天露出身体勾引男人,成何体统?即便夫妻,也需要窝在自己房间里,蜷缩在被窝中苟且,不分场合亲热,与兽无异。
于是,李瑶红想到被撞破的后果,便用尽全身力气,不让丈夫得逞,嘴里劝他,斯千!我们晚上作好不好?万一被孩子撞见,咱们的脸往哪搁?
说话间,李瑶红伸手在丈夫的下面掏了一下,脸上不禁红一片,翻他一眼,埋怨道,瞧瞧!都肿成这样了,昨晚上却要硬茬,不搭理哀家,说你太累了,要睡觉,好呀!你今天晚上继续早点睡,我绝不打扰你半刻。
李瑶红说完,使劲扭动身子,从丈夫怀里挤出来,哼一声,我要去换衣服了,瞅瞅你干的好事,一件九成新的衣服被你糟蹋,明儿还我一件,买不来衣服,休得沾我身子。
蒋斯千自知理亏,只有干笑,心里一点也不甘心,堂堂一家之主,征服不了妻子,男人的概念已经模糊,他委实咽不下这口气,凝神瞅妻子,正撅着个pi股在前面扭着走呢!一定是回卧室换衣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今天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
男人的征服渴望令他热情高涨,和妻子卿卿即我一番,远比儿子的事情重要,亲情的抉择前,个人利益永远处于第一位,蒋斯千并不能先儿子后自己,他只能按照自己的需要行将生活的程序。
于是,他悄悄跟在李瑶红的后面,她一直往前走,没有回头看一下,走得急,耳边全然不顾身后的脚步声,只是担心被家人看见自己的狼狈相,尤其儿子蒋肇聪看见,自己今后怎能母仪全家?
不过,她在心里留恋丈夫适才的举动,死家伙!平时睡觉时没有见你如此浪漫奔放,害得哀家搂住被子苦相思,全当身边睡个死人,嘴里暗骂丈夫的光景,人业已跑到了卧室门口。
她总算歇口气,放慢脚步,缓缓进屋,下意识转头回看,吓一跳!死鬼丈夫跟在后面,他想干嘛?和自己一样,需要换衣服?
她刚想问丈夫一句,你干吗?却被男人一把拥在怀里,连推带搡,两个人一起扑进卧室里。
蒋斯千吐着粗气,只把身子紧紧贴在李瑶红的身上,下身那个东西硬梆梆顶在她的pi股上,知道丈夫来兴趣了,就像一条公狗,不容李瑶红挣扎,也好!死鬼好几天没上自己的身子了,身子骨昨天晚上就开始痒,现在被男人这样触摸,马上共鸣出莫大的反应,李瑶红禁不住哼唧起来。
蒋斯千越发兴奋,在心里暗骂妻子,你这货色!刚才还要跑,身子骨碰到男人就发软,真不知道女人前段时间怎样熬过来?自己和李胜芳打得热乎呼时,经常忘记妻子的存在,发现妻子的骚劲不在李胜芳之下,蒋斯千甚至在心里嫉妒吃醋,妻子无聊时可否找了小白脸?会是谁呢?敢上蒋某人的内人!
不容蒋斯千多想,李瑶红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小生命,隔着裤子摸心急火燎,干脆三下五除二,一把拽掉他的裤子,嘶啦一声,细绸贴裤被她撕开了一道口子,令蒋斯千有点惋惜,想训她几句,没好意思张嘴,生怕男女亲热的关键处,惹恼妻子,扭扭身子,摆摆后面,让蒋斯千不得入门,今天的即兴快餐就算浪费了。
大家既然已经撕掉彼此的斯文伪装,两人就没有再客气的必要,眼下的身体快乐,才是大家共同的需要和追求,蒋斯千只想尽快大力晃动自己的身体,通过那个极具生命力的小物体,在女人的身体内寻找到自己快乐的终点,李瑶红渴望丈夫的动作迅猛些,就像狂风暴雨一样,冲刷走自己浑身的骚动,让自己重新归于平静祥和的情绪状态中。
两人同时大口吸气,都不再说话,把个人的感情寄托在肢体动作之上,蒋斯千右手托住妻子软成一团的身体,左手急急拉去她身上的余缕,直到她露出光洁的上身,最后褪掉粉色的贴裤,一具玉润光滑的女性胴体,好似仙女下凡,任由他为所欲为。
蒋斯千不能忍耐,顾不上脱掉自己的裤子,一股脑扑在李瑶红的身体上,手动心动,整个身体都在动,使劲触动她的光身子,让李瑶红禁不住哼唧出声,女人动情的时候,一样的无所顾忌,希望可以如同男人一般,尽情揉摸他们的身体,尤其那根怪怪的小生命,可以在瞬间变幻出太多的奇妙,带给女人无尽的幻想与无边的快乐。
李瑶红感觉出蒋斯千的裤子,蹭着自己的身体怪难受,不如男人的皮肤光滑,尤其丈夫的肌体,光滑且富于张力,不像死干体力活的人,肌肉快成烤肉饼了,摸上一疙瘩,缺少爽滑的感觉。
当然,他的肌肤不像缺少体力活动的懒货们,软趴趴一堆肥肉,摸在手上,腻在心里,女人最讨厌这两种肌肉的男人,和他们一起共度缠绵,只怕人生白混。
于是,李瑶红嘴里喊丈夫,死鬼!光知道自己痛快,扎死我了!
蒋斯千愣一下,忙问她,我还没有进去呢!何来难受的感觉?接着在心里骂妻子,往常搂住我等于拥抱幸福,直到一切都完事了,还要搂住我玩开心,今天干嘛说扎她了?
蒋斯千忙起来就忘记自己穿着裤子的事,幸亏李瑶红稳住神,贴住他的耳朵说,你的裤子没有脱,刺得哀家不舒服。
蒋斯千唉一声,心里不情愿,自己正在兴头上,只怕稍一耽搁,身体内的这把火烧不起来,空费两人的热情,自己扫兴不讲,但怕妻子以后小瞧自己,外看人高马大,脱了衣服就狗屁不是,连个男人的基本功夫都玩不转,枉做男人,何谈人生,废物饭桶!
于是,蒋斯千腾开一只手,从上到下剥裤子,往常脱起来溜顺的裤子,现在却磕磕绊绊,并不容易从腿上扒拉下来,尤其自己略显肥壮的pi股,好像一座山,挡住裤腰,急切间拉不下来。
蒋斯千有点急,忙在嘴里喊婆娘,瑶红!快点!帮忙往下拉一拉。
李瑶红正陶醉在丈夫的热情中,和蒋斯千结婚许多年,唯一令她记挂在心的事情,就是他的热情手段,好像天生了一双温柔之手,不禁皮肤细腻,眼瞅着也白净,摸在女人的身体上,可以带来阵阵的清爽颤栗,让人心里喜欢死他,加上他的手懂穴道,每每按在女人的心窝上,激荡出无尽的快乐舒服,人生幸福,无外乎快乐几分钟。
丈夫一声呐喊,惊醒她的好梦,睁开眼瞅丈夫,好像第一次认识他,转而怒瞋,你不想做事,那好!我正忙得慌,不能奉陪你,要去看看儿子。
蒋斯千正在兴头上,不能招惹婆娘生气,这场即兴之爱无论如何也要进行到底,一旦半途而废,男人的面子往哪儿搁?
蒋斯千不敢想象自己的失败,他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丢了男人的脸,一切事情只有按照自己的意志走,今天一定要和妻子快餐式爱一把,体验一种别样的感官快乐,更是宣告自己的男人权利不容蔑视。
当然,能伸能屈才是大丈夫,蒋斯千不能意气用事,自己好像就在妻子的屋檐下,一切需要考虑她的意见,没有关系,只要得到她的身体,付出一点面子,不算吃亏的事情。
于是,蒋斯千耐住性子伸手脱自己的裤子,不过,他依然不敢放开两只手干这事,生怕妻子已经激动起来的身体,离开自己手掌的作用后,会一蹶不振,等到自己的衣缕精光时,却不得不面对冷冰冰的女人身体,好像冬天里不穿衣服的身体,干啥都没有兴趣,只剩下难耐的难受在意识中。
蒋斯千左手使劲往下拉自己的裤子,右手继续滚动在女人的后背上,像琴弦的弹手,不停跳跃在她的肌肤上,希望带给她异样的愉悦,万万不能在男人准备工作完毕之前,便失去了继续亲热的动力。
蒋斯千心中难受,却不得不为了面子,去完成这种男女间的仪式,他有点后悔,早知道爱爱快餐如此麻烦,不如传统一点好,等到晚上睡觉时,婆娘上了铺,先勾引出她身体上激昂的渴望,自己则躺在一边,等待她欲情大发后主动揉摸自己,内外衣裤,全交给她打发,甚至激动前的基础工作,也由着她一手打理,反正晚上有的时间,不用担心家里人过来打扰,更不害怕儿子撞见,父母在自己的卧室里,在晚上睡觉的时刻里,互相搂在一起爱爱,见惯不怪的传统,已经延续了人类的时代,任谁也不敢说三道四,难道夫妻不要成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