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斯千搬到盐铺里的睡铺是个大木板,足可以睡上两个人,他初始想搬张单人铺,小巧玲珑不占地方,后面想到万一李胜芳或者妻子来铺里,男女在一起难免热情荡漾,有个大铺,随时可以放松一下。
蒋斯千伸开一只手撩起铺边的布帘子,偏头凑在艳芳耳朵边笑着说,这边有大铺,保管你乐翻天!
艳芳却不希望蒋斯千给自己留下太多不良印象,虽说女人的性情上来,也是母老虎般的情怀,可是,艳芳打心里喜欢男人的斯文样,纵使两人爱爱,也需要心照不宣,万不能在言行上露出人性的本来面目,仿若动物一般,失去美好的欣赏度。
不过,她想到蒋斯千的钱,浑身不由自主激动出无尽的渴求,看在钱财的面子上,面前的男人纵使一头野兽,她也会默默承受男人的放肆,并竭力在男人的粗野中,寻找女人最原始的性本能。
于是,艳芳装作神情万种,星眼迷离,将自己的身体美美缠在蒋斯千身上,期望得到他的满意。
再说,艳芳没有真刀实枪接触过蒋斯千,很想与他操练一番,对比一下丈夫任化明,究竟是野狗凶猛?还是家狗的力道深沉?久欢不腻。
蒋斯千没有多少客气,大事当前,连话也是多余,他只奔主题,快速褪下艳芳的衣缕,先搂住她揉磨一番,临时酝酿一下情绪,同时培养两人的即时感情。
谁知道,他伸手刚搂上艳芳,却被她一双仟手轻轻顶住身体,并不愿意令他马上沾身
蒋斯千以为她害羞,不习惯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热情,忙开导她,现在提倡解放,我们的观念不必太自我约束,大胆追求自己的喜好,不能像过去一样,总是生活在一口水井中。
艳芳听他说话新颖,心中不由得喜欢上他,她本性放荡,并不愿死守一个丈夫混掉人生,只是碍于外面环境中的大气候,不得不死死压抑住心头的热情。
因为,人们不愿看到女人享受男人的待遇,可以****找小妾,认为男人的身体出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人只有死守住一个丈夫,苦做道德牌坊的守护人。
现在,蒋斯千这样的说法,可以让艳芳找到放松的理由,于是,艳芳彻底放弃矜持,权当蒋斯千如同丈夫一样,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身摸两下,而后说,你身上穿的衣服刺痛了哀家,让我帮你处理它们。
蒋斯千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一副穿戴行头依然整齐,刚才情绪上来,忘记脱自己的衣裤。
于是,他有点不好意思,忙讪笑着打趣,我忙着侍应你,为你脱衣,却忘掉自己没有脱衣服,我马上行动,保证在半分钟脱掉衣裤。
艳芳忙伸手拦住他的手,说声哀家来,便弯腰褪掉蒋斯千的衣裤,脱衣服的时候,她没忘记在他的皮肤上用手指轻轻刮擦,激荡起他身体内阵阵颤栗。
蒋斯千的双手也没有闲下来,乘艳芳弯腰之机,忙就势从她的身体两边伸到前面,手掌紧紧扣在她的身上,一阵暖流瞬时传遍他的身体。
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内似乎马上蹦出热情,于是,他忙吸口气,悄悄在丹田处酝酿一番,使劲压抑住呼之欲来的感觉。
他尽量麻痹自己的意识,最好是模模糊糊的那种感觉,可以令他稍稍延长火山喷发的时刻。
艳芳脱掉蒋斯千的衣裤,瞅着他光溜溜的身体,不禁笑起来,冲他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脱去衣服和女人就是不一样,感觉有点怪!
蒋斯千跟着笑问,哪里怪怪?无非是小便地方的形状不一样。
艳芳故意吸引他,哼!你刚抓在手中,就忘了,女人的上身比你们男人的小豆豆大。
说着,艳芳打趣他道,来!快叫声妈,我给你喂奶水!你们男人从小喝女人的奶水长大,到头来却不感恩,时不时就要耍大男子脾气,不把女人当女人看,简直就是欺负你们的母亲!
蒋斯千哈哈笑起来,他觉得艳芳有趣,可以说出一连串逗乐的话题,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心中的宝贝,男人心甘情愿偎在她们的脚下,情愿做奴。
于是,他想到妻子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腻烦,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竟能包容她的冷淡到今天。
看看艳芳的表现,蒋斯千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真谛,不打野食,不明白世上的美女还有很多,活到这种境界的男人,不枉来世一趟,不算白活。
蒋斯千读书不多,但头脑灵活,对比人与人的生活状态,他知道人生活的主要目的,就是吃喝玩乐,在快乐有趣中走完一辈子。
所以说,按照孔子的生活标准去生活的人,一定不是普通身份的老百姓,多数是行将流芳传名的伟人或者名人。
因此,伟人和普通百姓之间的最大区别在于,吃喝玩乐的标准不一样,伟人重视奉献精神,物质上要求不高,只求温饱肚子即可。
普通百姓只希望拥有更多的钱,去最大限度满足他们吃喝玩乐的本能情绪。
因此,蒋斯千与艳芳这对普通人,在各自的家庭之外,找到了他们喜欢的快乐事情,虽说在道德上不算雅观,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没有必要按照伟人名人的生活标准走。
艳芳与蒋斯千就在盐铺里苟合了一会,蒋斯千从艳芳身上得到不一样的美丽风味,就想将两人间的爱爱运动尽量延长一些时间,好细细品味不同女性的浪漫风采。
不过,艳芳倒没有多大兴趣陪同蒋斯千野战下去,她心中有丈夫交代的事情,加上时刻担心外面的村民敲门买盐,压力之下,令她不可能一股脑集中精力与蒋斯千爱爱。
可是,她看到蒋斯千趴在自己的身上,显示出一副乐不思蜀的劲头,委实不好张嘴直接这样说,我担心被人撞见,坏了我们的好事,还是快点结束,以后有机会再过把瘾。
假如这样的话冲了蒋斯千的兴头,干脆甩开艳芳,令她快点走人,连句回转话也不说,就会害苦艳芳,让她先前的努力付之东流,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因此,艳芳决计悄悄施展点女人的手法,令蒋斯千提前泄了阳气,失去身体上的动力基础,不得不放过艳芳一马,大家之间的热闹到此为止,接下来,各人该干嘛就干嘛!
艳芳虽说接触各种男人不多,单单一个任化明,已经令她摸透男人的心,无非天生要比女人感情而已。
由于任化明的身体强壮,在两人频繁的身体交流中,令艳芳生生练就出一身征服男人的铺板功夫,一般男人,到了艳芳的怀中,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甚至可以控制男人的雀雀发射时间,男人早一点来到仙境,或者慢悠悠进入至高的境界,都是艳芳一手可以操作的事情,她稍稍懂点玄女真经的内容。
现在,她面对蒋斯千,暗暗猛吸一口气,将全身的气血精华蕴藏于小腹丹田处,紧接着收缩下身的肌肤,尤其刻意提紧后面花芯,令自己的娇柔处瞬时缠力无穷,仿若一台上了马力的绞肉机,一点一点收缩身上的肌肉,紧紧包围住蒋斯千的雀雀,令他压力之下,只有提前缴枪投降。
艳芳的小动作,蒋斯千丝毫没有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兴奋,浑身有种胀满欲裂的压迫性刺激,令他只想大呼一声爽,然后,痛快淋漓放开闸门,任由滔滔长江水奔涌而出。
于是,蒋斯千在艳芳温柔的侍弄下,不长时间,就缴械投降,热情过去,他的浑身犹如一团棉花,酸软在铺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艳芳却没有放过他,准备乘胜追击,她托起他的头,将自己依然硬朗的上身靠近他的脸,嘴中不住打趣道,乖乖!就这点精神头?竟敢挑战女人?还是躲在哀家的怀里,让哀家好好疼疼你。
蒋斯千虽说身子无力,但心中的念头依然强烈,靠近艳芳的上身,心思马上被她光滑的肌肤与一股香气吸引。
他猜她擦了香粉,身子上才有股香气,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问艳芳,你身上撒了什么牌子的香粉?
艳芳愣一下神,看着蒋斯千嘿嘿笑起来,同时用手指刮他的鼻子说,我从没有用过香水,何来牌子?
于是,轮到蒋斯千睁大眼睛,他不相信,艳芳一个普通女人身上,竟然会有天然的香气,自己的老婆李瑶红身上就没有这样的香气,反倒有种淡淡的体骚味,尤其老婆的腋下与腿间,味道更甚,常令他不爽。
现在,他竟然在艳芳身上,可以闻到一股说不清的香气,令他有种享受。
于是,他没有直接回答艳芳的疑问,却伸起鼻子,往艳芳的腋下嗅,她的腋下一样有香气,并不是妻子的骚味。
他抬起头,眼睛中充满欢喜,高兴自己遇到贵人,如同香妃一样的女人,却让他碰上了。
他看着艳芳,浑身充满温柔,艳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忙笑着打趣,你看看你,已经得到哀家的身体,还不满足,却在眼睛中透出吃人的光芒,难道你真想吃了哀家?
蒋斯千笑眯眯说,我在吃醋,谁让你这样的一朵鲜花,不能落巢在我的怀里,却插在任化明的身上。
他想说任化明一堆臭大粪的诽词,担心艳芳的心依然被丈夫拴住,听到后,就怕在心里嫉恨他,只好提一下任化明的姓名,看看艳芳的反应。
艳芳鬼精灵,知道蒋斯千此时最讨厌她的丈夫,碍于自己的面子,硬是没有骂出脏话来。
于是,艳芳知道蒋斯千业已醉心在自己的身体上,现在正是乘机提出要求的时候。
她暗暗思忖一番,便在面上显露出更多的害羞状,展开一只手轻轻触动住蒋斯千的雀雀,令他的身心依然深深沉浸在满满的念头中,对于她提出的任何要求,不敢有一丝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