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芳勾搭上蒋斯千后,女人心总想牢牢缠住他,无奈碍于面子声名,她不能长期独自占有他。
于是,她想给蒋斯千找个老婆,找个自己比较熟悉的女人介绍给他,以后去找他约会,起码有个媒婆或者亲戚的身份打掩护,令一村里烂舌头的小人无话可说。
自打和蒋斯千缠绵风流之后,李胜芳已经从村民眼中窥到警惕与色眯眯,尤其村里几个不务正业的混蛋货,好几次走路故意往她身上靠,还说些些下流无耻的勾引话。
要是换了李胜芳刚嫁过来时候,她敢当场啐他们一口唾沫,骂他们是不是找死,不怕周雪人叫奉化城的官家亲戚收拾他们。
现在则不同,她有把柄被捏,生怕混子们通气周雪人,丈夫生了绿帽子怒气,自己在周家肯定做不了人,不死也是女奴隶的命。
不过,她担心一阵子,并没有见到丈夫对自己有什么火气,也许混子们没说给周雪人听?也许丈夫压根不信他们的话?
基于各种各样的担心,李胜芳服侍丈夫更加用心,在家里也学会装扮出女人性感模样勾引周雪人,故意只穿胸衣短亵裤在他面前走动,激荡起周雪人业已****的****,从而牢牢拴住他的心。
李胜芳****起来后,周雪人在银凤身上的心思马上收回一大半,见到妻子,总会淫心大发,牢牢缠住妻子的身体,妻子说啥就是啥,外人说李胜芳的话,就很难进入他的耳朵。
李胜芳从丈夫身上的反应看出来,女人只有放荡起肉体,才能牢牢把握住男人的一切,从而开拓出女人一片天,任男人权势熏天,也不过是女人掌心上的应声虫。
对于****成性的男人,女人只有更加****,才能满足色男人心中那团难解难分的欲望,利用女人肉体牢牢吸引住他们的感觉,令男人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到永远,从而改变女性的弱势地位。
女人肉体上不开放,纵使个人能力有特色,缺少肉体搭配的个人魅力算不得真正的女性魅力,同样难以改变女性的弱势社会地位。
今天午后见丈夫皱着眉头出门闲转,李胜芳情知丈夫烦恼官盐生意没有出头人,加上适才饭桌上,周雪人给妻子聊起卖官盐的发展前景,敏锐的李胜芳马上觉出是个发财机会,她转念想到情人蒋斯千一家人的寒酸,心里愿意帮衬他一把。
无论出于关心情人,还是同情一村里的远亲,李胜芳有责任拉抬他们一下。
再说,李胜芳同蒋斯千私下里要好,心里总归觉得欠缺他老婆一点,加上那位嫁给蒋斯千的远亲妹子给面子,似乎心里知道,却不往破说,依然在李胜芳面前若无其事,看来,女子也不是简单人,懂得含蓄生活的道理,情知拦不住,干脆作个人情,人财两得,也不亏什么。
于是,李胜芳瞅准丈夫碰上卖官盐的好事,打定主意为蒋斯千一家人讨点彩头。
刚才的午饭桌上,李胜芳只是听丈夫讲,没敢插嘴,担心丈夫疑心自己胳膊肘外拐,一旦吃醋加吃亏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以后难以在周家掌权。
及至听到丈夫末后叹气说卖官盐没有出头人,李胜芳心里放开了,丈夫担心官府变脸,不敢出头卖官盐,把蒋斯千介绍给丈夫,他应该感谢自己关键时刻救急,一定不会想到吃醋吃亏上面去。
因为卖官盐有风险,李胜芳介绍蒋斯千来出头,多少有推人进火坑的嫌疑,周雪人一定会放下心,转而暗笑蒋斯千是傻鸟,被李胜芳往火坑里推,由此说明,两人间肯定没有风流事。
否则!按照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人性规律走,这种有风险的事情,李胜芳首先不会想到情人蒋斯千,推荐几个平时不入眼的人倒属正常。
李胜芳虽说接触官场面小,不像周雪人了解官场行情那样深,但对于官盐生意,她在娘家就有耳闻,邻村有两家大户公开卖官盐,许多年也没有什么事情,何况过去的朝廷威势大,下面人依然敢随便造次。
不像现在,太平天国起义,致使各地民众蠢蠢欲动,竞相效仿太平军,不愿继续委屈身段侍奉蛮狠无理的鞑子们,朝廷眼看不成朝廷了,回望历史,这种状态的朝廷,改朝换代只是时间问题。
李胜芳读过历史,联系眼前朝廷的状况,知道鞑子官僚已经无力也无心打理这种经济上的小问题,全凭下面人自理。
鞑子贵族不再关注官盐事情,下面各级官府只要有钱赚,愿意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没看见。
于是,貌似风险的卖官盐生意实则没有风险,只要官场有人支持,自己有本钱贩盐,官盐生意一定有赚不赔。
因为心里有把握,李胜芳毫不犹豫抬出蒋斯千,说给丈夫听,这个蒋斯千人老实,脑袋灵活,有点学问,会算账,官盐生意交给他打理,不用操心没钱赚,更不用怕蒋斯千变心不认账,毕竟算是一门亲戚。
周雪人虽说耳闻妻子似乎和蒋斯千有一腿,但他宁愿不知道不相信,妻子在家里看管钱财甚紧,说明她爱钱,哪里会看得上一副穷酸状态的蒋斯千?
再说,蒋斯千的老婆李瑶红还是李胜芳的一房远亲,妻子牵线搭桥成全他们二人婚姻,想必于亲于理都不会作出这样的事情。
加上周雪人自身****事情一大堆,只要妻子不追究他在奉化城里的风流事,即便李胜芳真有什么事,他权当彼此彼此,互相找点心理安慰罢了,并不想婆婆妈妈找麻烦。
于是,甫听妻子推荐蒋斯千出头露脸打理官盐生意,周雪人心里还嘲笑蒋斯千,纵使李胜芳被你收拾了,也不过是她玩玩你,关键时刻却要拉你卖官盐,丝毫不考虑卖官盐的风险结果,说明老婆内心里还是帮自己,找上蒋斯千好好使唤他,给自家里赚上大把银两。
他心里激动起来,觉得老婆善解自己意思,明明白白他的心,加上蒋斯千留给他的印象不错,马上回应老婆说,你快点找你妹子李瑶红,让她说说蒋斯千,过到咱家卖官盐,一定会赚大价钱。
李胜芳见丈夫答应爽快,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回应说,这事好办,不用你担心,赶快进货开门面。
她接着问丈夫,门面开在哪里好?自家宅院大,房间多,随便开一间都可以,只是住家位置在一村核心,并不靠沿村西边的交通要道,那里过往行人多,应该生意好。
周雪人略略想一下,实际上他早想好了,就在村中大道上开铺子,村人任化生家临村街的一间房子刚好可以赁下来做盐铺。
于是,他回妻子说,就在中街上开铺子,任化生家临街一间房可以租赁下来做门面房。
他说完,担心妻子想在村西边的交通要道上开门面,又说不能开在村西边的路上,他不想树大招风,官盐生意没有公开,他只有在村里悄悄做,再说要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未必能买多少盐,只要把溪口村九百多户人家的吃盐生意垄断了,照样赚大钱。
李胜芳不理解,觉得丈夫担心多,要道上人多,加上本村人的吃盐消费,平白多赚不少钱,应该开在村西边要道上。
周雪人不善于辩论,只要自己的道理说不通,他就会急,着急了会生气。
于是,他鼓起脸说妻子,你不懂别管,这些事情都是爷们操心的范围,你只管说服蒋斯千就行。
李胜芳不服气,嘴巴上要辨两句,却见丈夫已经瞪起水泡眼,作势要发火,情知就此打住,今天同丈夫的交锋战果甚厚,见好收场,省得暴躁丈夫跳将起来没完,砸了自己私下****的好事情。
她转而笑容盈满脸膛,宽慰丈夫,你说啥就是啥!咱家里听你安排,你说!盐铺几时开张?到时候,我娘家人可要过来祝贺一番。
周雪人见妻子撒娇,心中瞬时没了气,听她说自家人要过来,知道亲家母借此赚点喜钱,看在妻子乖顺聪明的份上,他愿意到时候封给亲家母一个大红包。
于是,周雪人转头盯住妻子笑说,咱们两家本是一家人,有财大家发,咱们卖官盐发了财,一定不忘帮衬你父母一把,隔天把你全家叫过来,大家一起贺一贺,再给你一家人封几个大红包,怎样?
李胜芳听丈夫一番大气话,心中乐开花,可以在亲人面前显摆一番个人价值,满足她的好胜心,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好事。
她脸上笑容更加鲜艳,因为激动,血液流动加快,映衬得她的肤色分外娇娆,看在周雪人眼中,犹觉性感,令他不禁同样热血沸腾。
加上李胜芳面部表情丰富,眼睛就像会说话的妖精一样,勾引出周雪人骨髓中的男人欲望。
于是,周雪人马上打消出去散步的念头,伸出双手拦住妻子的纤腰,他只想拥有她的身体,咬咬牙,身上攒足劲,弯下腰,嘴中喊句亲爱的!转身抱起已经显得酥软的妻子,往东厢房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