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蒋肇聪转头瞅瞅后面,除了美丽的姑娘,身后没有一个人,正是悄悄联系姑娘的好时机。
呵呵!你好!他招呼。
呵呵!姑娘的脸上一朵花,心里有喜事,她的脸色别提多好看了!
你多大?姑娘笑盈盈。
废话!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吗?蒋斯千心里骂。
我十九岁,嘴上,他不敢含糊,这姑娘美丽,足以镇住他的心。
你呢?他反问,心里马上又后悔,这种酸话题,愣是没有事找事的话。
我十八岁!比你小一岁!姑娘沾沾自喜,似乎碰上个老大爷。
呵呵!我也不算大呀!他忙打趣,心里有种自卑感,天杀的!竟然是个妹妹!
呵呵!我喜欢大点的男孩子!姑娘笑眯眯。
哦!他睁大眼睛。
大哥哥可以保护我,可以为我打理一切。
呵呵!你找佣人呢?
没有!我寻找喜欢我的人,姑娘的脸上一副威严的神情,平添了一丝美丽。
呵呵!你算是找对人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要讨得姑娘欢心,得到她的身体才是真,佣人不佣人,家里有母亲,嘿嘿!母亲代我作佣人!
是吗?你诚心爱我?
我真是爱你的人!信不信?我可以抱住你,蒋肇聪靠近胡静静。
呵呵!男孩子都喜欢拥抱我,可是,我有选择权,姑娘的眼角飞出媚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女流。
需要加大进攻力度,姑娘应该过来人,和周小花一样,属于女中精品,蒋肇聪暗忖。
我家里有盐铺,我的父亲,你看到了,没有我年轻,早晚走在我的前面,盐铺最后就是我的了,他寻找吸引她的话题。
呵呵!你爸比你大,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说?你比你爸大吗?姑娘一脸笑。
呵呵!我不能大过父亲,因为我年轻,跟了我,咱们有奔头,他冲她眨眨眼。
呵呵!怎么跟呀?
我要娶了你!
说话算数!
大人们说定的事情,我们怎会改变呢?
呵呵!不说了!我们接下来,怎样玩?女孩子的目光炬炬,就此拿下蒋肇聪,不怕他反悔,瞅着他的盐铺家底,付出一身子的青春,值钱的买卖。
哦!蒋肇聪有点犯难,他想吃她的肉,却不好在面上公开。
走嘛!我初到你们村,看看你们村里的风景,姑娘点拨他。
呵呵!村里没有啥看头,要看就去村外看,一片绿油油的树林里,好多鸟儿飞,还有松鼠爬。
呵呵!姑娘悟嘴笑,还有我们呢!
是是!你真聪明,蒋肇聪笑,眼睛不禁瞅瞅她的身子,尤其下面。
讨厌!他在心里暗骂,偏偏穿裙子,看不见腰身以下的地方,腿儿直不直?后面园不圆?
统统一切只能去猜想,只怪裙儿挡住眼,几眼也是看不到头。
当然,他不能怪姑娘,现在的穿戴气候就是这样子,不由姑娘们的意志走。
你看啥呢?姑娘瞪眼睛,心里有点羞,男人光瞅她的下面,难道裙子破个洞?
她忙低头看裙子,好好的裙子,双手拉着裙子往前拽,后面也要看一看,没有啥问题!
呵呵!裙子上没有东西,树林里的鸟儿多,只怕有了虫子拉屎屎,溅到裙子上,不好看,蒋肇聪笑眯眯。
呵呵!鸟屎!胡静静作出恶心状,别说!
好好!我不说了!我们往前走,哪里的地势平坦,可以看到绿绿的草地,还有,跟前一条小溪,水流清澈,用心一下,有鱼儿。
呵呵!好啊!我们看草地,看小溪,看鱼儿,说话间,姑娘不停跳跃身体,带动她身上的两个雪山包,一晃一耸。
晃亮了蒋肇聪的眼睛,闪出了男人的热情。
草地?不就是姑娘的下面一片毛丛丛吗?
小溪?呵呵!多像姑娘的小窝窝,充满醉人的吸引力,他的雀雀马上有反应,哪里会有心思关注真正的草地和小溪?
你叫啥?他小心问,准备慢慢出手,今天获得美人的身子,早晚结婚的事情,不算奇怪的行为。
静静!胡静静!你叫啥,蒋什么?她仰头看他,一脸甜蜜蜜,眼前的男人不算丑,加上两人间有婚约,互相亲近一点不算啥!
肇聪!他老实回答,眼神里充满火焰。
找点话说,吸引姑娘来到自己的怀抱中。
你看,这里有两朵野花,洁净的花朵,让人陶醉,他喊姑娘。
两人走到一起去看花,彼此间不由自主,身子贴在一起,好像听得见对方的心跳。
嗯嗯!是好花,闻闻香不香?姑娘蹲身下去,竭力掩饰心里的热情,她自觉身子有团火,心窝里烧开,蔓延到全身,腿很热,裙子穿厚了,有种脱了的渴求。
是是!他一边说,一边寻思出手触动姑娘的时机,先说话,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再进一步肢体上的动作?
可是,话儿有点说不出口,只想在默默无言中,直接出手,动作她的身体,然后再说,我喜欢你,让我亲亲你的嘴。
保守的思想氛围中,蒋肇聪委实没有勇气先说话,碰碰运气吧!
他张开手,左手悄悄环上她的腰,一点点的面积,基本上是手掌的位置。
姑娘的身子弹了弹,传统的道德感,让她必须有所反应,要不?姑娘岂不是堕落的不良女?
她晃晃身子!男人的手掉在一边。
心有不甘,已经出手,干脆到底,蒋肇聪丢了面子,不想就此罢手,直接强攻,打破姑娘的传统道德心,适应自己的新观点。
呵呵!我喜欢你!不能再害羞,大胆出击的时刻到了。
哦!姑娘未经男女事情,突然的男人热情,让她无所适从。
可是,她的心里偏偏向往这种大胆的热情,窝窝处甚至流下快乐的波浪。
生米做成熟饭,姑娘就会喜欢上自己,她害羞,说明她未经男人身,还是一片净土地,犹如一片美丽的白云,尽在自己的怀抱中。
你的衣服沾草了!他突然喊。
不等姑娘反应,他的手已经扑上去,按在她的腰上,嘴里哼哼,我帮你拿。
姑娘下意识看他一眼,四目相对,碰出火花,她的脸红了,哪里会有草?全是男人坏!想姑娘的身体。
久未得到男人的体温,今天,两人依靠如此近,姑娘心里唤起一阵本能,压抑许多年的女人情愫。
原来,她一直悄悄想男人,传统的道德压力,过份拘谨的生活氛围,把她的男人梦想深埋在心底,犹如湖底的仙贝,露出湖面的一刻,才会闪现出夺目的光彩。
哦!她情不自己,转头四望,不希望有人看见,女人的矜持,不是随便可以打破。
蒋肇聪见她没有招架,情知女人心里同样饥渴,不再犹豫彷徨,手大胆起来,直接触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渐渐爬行。
姑娘开始呼气,四周无人,让她放松警惕,沉下心思,和哥哥玩一玩,了却多年的沉闷。
两人不说话,只顾扭在一起,男女的感情粘在一起,威力巨大,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分开他们。
大家已经放开,男人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下手,一双手只会下意识搂在腰上婆娑。
唉唉!姑娘有些不耐烦,快点动动嘛!死鬼!眼神中飘荡出万千风水。
男人的雀雀硬了,嗯嗯!你想啥?
废话!想你了!姑娘瞪眼。
想你的雀雀!姑娘张开一只手,不再脸红,隔衣抓住他的雀雀,奴家看看。
男人的脸一红,自己好像一个雏鸟,不及姑娘的一半。
褪了衣服嘛!
姑娘说完开始动手,解下他的衣襟,往下一撸,剩下亵裤,性急上来,一只手直接探进裤裆,真实触到男人的雀雀。
他明显感觉到女孩子的手指,柔和细腻,雀雀在姑娘的手中涨大。
咯咯!姑娘笑,奇妙的东西,一根肉呼呼的玩意,却能解渴,了却女人的万般思念。
她的窝窝进了水,只想有根棒子捅一捅,手里这根棒正合适,不大不小,四周圆润光环,不怕有刺被扎。
棒的头圆乎乎,真像一个和尚头,天造地设的吉祥物,真是姑娘的宝贝。
快快!她焦急,几乎哭出声,窝窝处盈满水,棒子快进来,她在心里不停呐喊。
好好!他终于言归正专,不再犹豫,露出男人的色急猴样,三下五去二,褪掉最后的亵裤,彻底露出雀雀,让她触够,看够。
她的衣服没有脱,他忙出手,乖乖!我的心肝,身上全是衣服,要不要耽误事情呀?
男女热情涌上头,才知身上的衣服皆是负担,一阵手忙脚乱,他褪掉她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白的身子,一汪清泉,镶嵌在那片黑压压的森林中。
呵呵!美丽!他忍不住张手去触,姑娘的身子抖一抖,官人!慢点,奴家怕疼。
呵呵!我会轻轻动,他把雀雀放在她的窝窝处,身子稍稍用劲,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开始摇篮般的晃动。
天与地仿佛消失,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一切一切不重要,男女的热情才是最重要。
于是,蒋肇聪和胡静静结婚了,两人相亲相爱,共同扶助蒋斯千,打理盐铺的生意。
人手多了,蒋斯千接着扩大了盐铺的经营面子,又买了隔厢的地皮,建了一坐新店面,主营酿酒卖酒生意,和盐铺生意交织一起,使蒋家成为溪口村首屈一指的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