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不信你的雀雀大?胡梦先冲蒋斯千笑笑,继而在脸上故意显出不服气神情。
胡梦先双手捧起春宫雕像,转头朝蒋斯千努努嘴,喊他,走啊!进厢房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厢房里,胡梦先和老婆商婉儿的卧室,房间里透过一股淡淡的香粉味,蒋斯千不禁吸吸鼻子,以为商婉儿的体香。
这种男女混居的空间中,有利于男人的雀雀快速崛起,淡淡女人留下的蛛丝马迹,诸如体香,贴身衣裤,精致的女人饰物,看在男人眼中,必将激荡起男女间的美丽联想。
摆到这里,看得清楚,有种逼真气氛,胡梦先放置男女雕像在铺上,回头看着蒋斯千说。
嗯嗯!胡弟的想法好!实际上,他的雀雀已经涨大,闻到房间里的女人味,还有商婉儿的贴身小衣裤,令他不能自己。
开始吧!胡梦先招呼一声,自己率先行动。
他弯腰掀开长袍,脱下亵裤到膝盖处,露出下面一片黑呼呼。
呵呵!胡弟,你的头发不少呀!
哈哈!头发到处长,只是翻天覆地的杰作!美不美?
不好看!男人看男人,委实没有看头,只会燃起心中万般的醋味,蒋斯千老实回答。
哈哈!你逗趣,看你像是文化人,胡弟佩服你,不过,现在比试雀雀大小,没有我的雀雀大,你要赔我一个女人。
呵呵!我只好花钱找一个,送给胡弟过把瘾。
你的雀雀好大了,幸好没有我的雀儿大,他又转头看蒋斯千,盯住他的雀雀看。
别看!没有到终点,你的眼睛盯住我,委实不好意思呀!蒋斯千的脸上起了红晕。
呵呵!不是女人,被男人看见,何来羞羞?
男女互相看,才没有羞羞呢!男人看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真让人羞呢!蒋斯千讪讪道。
别说了!听多你的话,令我也害羞,两个大爷们,互相看身体,有啥好奇?胡梦先呵呵!
我们是比赛,别往男女事情上想,只看谁的雀雀大,可以吸引女人永恒的目光,他接着打圆场。
胡弟呀!我们不想男女的事情,雀雀儿就没有了动力,失去力量的雀雀,哪里还是雀雀?只好懒肉一堆了!
好好!不说废话了!抓紧时间想女人,快点变大雀雀儿,看看谁的雀儿大?胡梦先手触雀儿,眼睛开始盯住那个精致的男女雕像,努力拉住思维,沉浸在男女事情的遐想中。
哦!啊!卧室里有了响动。
嘘!蒋斯千心虚,不在自己家中,朋友的卧室中,担心女眷闯入,彼此尴尬,忙示意胡梦先小声点。
嗨!你属于没有开化之人,男女之事,如同吃喝,稀松平常的小事,何以挂在心上?胡梦先一脸不屑。
纵使我的夫人看见,又有何妨?干脆让给你,尝尝老婆之外的新鲜,我不在乎,你又在乎什么?他冲蒋斯千挤挤眼睛。
哦!不不!自触好呀!马上大了!蒋斯千满身子不好意思,朋友一句话,实际上,戳中他的心事。
他见过胡梦先的老婆,三十岁的娘们,皮肤白腻,眼睛溜圆,天生一个浪漫女人,看见蒋斯千,眼睛里进了火一般,恨不能咬住他的雀儿,一口吞进肚。
碍于朋友面子,蒋斯千不敢有半点言行上的温情,甚至在心里,也不敢想象朋友夫人的身体,似乎一种罪过,会缠在他的身上。
呵呵!你喜欢自触?可怜的男人,找不到女人的男人才会自触,小心手掌上的茧子皮,磨破你的雀雀皮。
你现在也自触呀!
我和你比赛,不然的话,我会找个女人,一边快乐,一边练功,惬意人生,无非如此。
呵呵!蒋斯千笑笑,心里有点自卑,自己好像成了没有女人爱的男人。
到了!斯千!快比比!我忍不住了!胡梦先劲头足,快乐来得快,雀儿已经到了玉门关,他使劲憋住,要和蒋斯千一比高低。
好了!我们比比看。
两人走到一起,面对面,眼睛瞅着雀儿看,差不多!蒋斯千说。
我的雀儿大一点,毕竟练功人,不能没有变化,胡梦先呵呵笑。
我也练过阴阳功,蒋斯千不服气。
你的功夫没有我的功夫深!呵呵!胡梦先边说边整理衣襟。
呵呵!有空找个女人比试一番,看看谁的功夫深?
我给你找个女人,要不要?胡梦先见机插话,趁蒋哥正在男女事情的兴趣上,介绍胡花花给他作小。
谁?蒋斯千听到女人,有了精神,他甚至联想胡梦先的老婆,待在他们的卧室里,加上两人谈论男女之事,不想他的老婆,有点违背良心。
我的表侄女胡花花,刚才和你一起进来的女孩子。
呵呵!真实话?
介绍给你,自己看着办,纳小也行!不过,要看姑娘态度,阿花的心性高,我们不是兄弟,不会介绍给你。
胡叔!饭食已经好了,要不要开饭?胡花花突然走进屋。
开饭开饭!胡梦先惊一跳,幸亏穿戴整齐,适才比赛自触,屋门没有关,男人兴头上,忘记家里的女人,羞羞!
你坐嘛!看到蒋斯千站在椅子边,胡花花热情招呼他,眼神却瞅他的下面,一眼穿透裤子,看看他的雀雀。
哦哦!蒋斯千有点脸红,好像身上没有穿衣服,就像男鸭,任由女人触动。
我回去通知下人,马上开饭!胡花花转身走,回身不忘再看蒋斯千一年,浪漫的男人,女人为你心动。
胡花花过来一会儿了,走到厅屋门口,看见厅里没有人,却在隔厢卧室里听到两个男人声音。
她竖起耳朵听一阵,脸上不禁发红,两个男人比试雀雀,蒋斯千的雀儿不算小,和自己玩一玩,会带来不一样的快乐。
想到男人的雀儿,胡花花下面登时有了反应,有点热,有些痒,她禁不住夹住腿,扭几下腰,回头看后面,没有人,心口上,却突突跳。
她想凑到卧室的窗户前,亲眼瞅瞅两个男人的雀雀,有何不一样?
这时,屋里有了脚步声,男人们结束比赛,哈哈笑着,走出卧室,。
她忙后退几步,隐身到院里的假山后面,静等他们坐定,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喊他们吃饭,呵呵!她只想吃男人的雀雀,带给自己一片阳光。
阿文!胡花花喊管家阿文。
呵呵!胡姐!有何吩咐?阿文屁颠屁颠跑到胡花花身边,他喜欢胡花花,知道她和老爷之间的事,面子上并不敢胡来。
老爷吩咐,马上开饭!
哦!马上开饭!阿云!阿青!快点去客厅,摆好桌椅,阿山,搬上一坛上好的老酒,记住,酒窖的最里面几坛酒,都是两年陈酿,别搬错了,招惹老爷责怪!
众人一溜烟,各人忙活各人的事情,阿文转脸看商婉儿,胡夫人!我们上菜?
商婉儿嗯一声,听你安排,老爷说开饭,我们上菜就是。
胡梦先的老婆商婉儿,性格内向,不擅长交际,嫁给胡梦先,凡事由着丈夫走。
丈夫有了外遇,她后面听说,不急不恼,却在心中暗喜,自己有机会出轨下人,她看上阿文,头脑灵活,嘴会说。
阿文一个下人角色,在她面前,像个孩子,指东往东,不敢违逆,带给她一种人上人的享受。
内向惯了的女人,渴望武则天的气势,希望在男人身上,找到随心所欲的感觉,人比人,气死人,人不出头,更生气。
于是,有一天,她拉住阿文,你帮我瞧瞧衣服的成色,缎子面还是布面呢?
阿文忙低头细看,夫人,绝对的缎子面。
可是,里面的衣服不像缎子面!
哦!夫人!贴身子的衣服,看不见,说不清呀!阿文似乎明白事理,他瞅瞅商婉儿,面若桃花,眼神里飞出火苗。
呵呵!撞到美事,老爷出门在外,一天之内不回家,和商婉儿缠在一起,尽可以乐一番。
阿文动了念头,夫人!我细细看来,最动手动,几个手指头直接塞进商婉儿的衣服里,触到温热细腻的肌肤,两人都激动了。
哦!女人叹一声,主动展开手,环抱住他的身子,官人!奴家就是你的人。
胡姐!我们上菜?阿文转头喊胡花花,老爷的女人,一对亲缘的恋人,令人不齿,单凭这点,他有理由看不起胡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