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蒋斯千瞅见路边闪出一个姑娘,身材结实,体形苗条,上身突出,下面穿一条天蓝布裙,不像大户人家,衣着干净,脸蛋清秀,眉目分明,属于传情的男女之类,气色好,营养过得去,家里小康生活,吃喝上油水足。
他的眼睛有点直,浪漫男人,眼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浪漫女人,浪漫惯了的男子,胆子大,脸皮厚。
嘿!你好!打听一下?
姑娘警惕,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况且是男人,容易伤害女人的异性。
眼前的男人笑眯眯,一张仿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标准的男人,属于靠上就有依赖的男人。
于是,女人心里一动,男女间的美事,历历在目,第一印象不错,她放松警惕,张开眼睛,女人神情来了,眼睛会说话,眼珠子滴溜溜瞅一圈马车上的两个男人。
蒋小甚不好意思,脸红心跳,碰见的姑娘是美女,比起老婆有朝气,直接逼出他的自卑感,忙转头看它处。
什么事?
哦!蒋斯千感觉自己的心儿跳,姑娘不是弱女子,见过市面的女人,不是一般男人好对付,喜欢她,却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搭话,连忙脑筋急转弯,有了!
哦!脸上笑眯眯,好像一朵雄壮的花,荡漾起女人心中无限的爱。
这么回事,我们外村刚过来,要找你们村里的胡梦先家,不知何处住?
呵呵!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就在前面住,跟我来,带你们去。
啊!蒋斯千有点愣。
忙继续笑笑,好好!我们一起去。
话说到这里,他只有咬牙演下去,戳穿了也没有事,无非逗乐玩。
他跳下马车,朝蒋小甚努努嘴,跟着姑娘走,好像没有来过一般。
蒋小甚初始发懵,以为蒋斯千不记得路线,只好问姑娘。
但见他朝自己努嘴,挤眼睛,突然明白,蒋哥喜欢姑娘,想挂她。
于是,他不便说什么,忙按照蒋哥的意思,拉紧马缰绳,让马慢慢走,跟在他们两人后面。
他刚好乘机偷看女人的后面,隔着密织的裙子,全然看不清女人的腿部轮廓,直不直?满不满?
你看看,你们村子好风景,这树高大茂密,地上有花草,环境保护好。
是呀!我们庙庄村风景美,人也美,都是好人家,我表叔胡梦先,更是村里的秀才,知书达理,可惜不想考功名,不然,早早进了衙门听差。
嗯嗯!我还是溪口村里的秀才呢!我家在溪口村,我家里有铺子,做生意赚钱的铺子,大把的银两。
啊!你是秀才?真秀才?
哦!你开有铺子?卖啥?
闻听蒋斯千一番卖弄,女人好奇,继而惊讶,眼神中马上多了仰慕。
我开了一家盐铺,卖盐,吃喝必用的盐!
呵呵!谁家炒菜都要放盐,不贵的东西。
走数量嘛!集少成多,一样是大钱,对吧?他瞅瞅蒋小甚,希望帮衬两句,遇上聪明的美女,不好对付。
是是!蒋小甚不傻,刚赚他二十两银子,回他面子,跟着蒋哥起哄,中午吃喝,心里不愧。
也是,感情赚钱。姑娘心知遇上有钱的掌柜,女人碰到钱,身子骨像春天的柳树,四面发芽,情心大动,反倒不好意思。
到了吧!蒋斯千明知故问。
嗯嗯!她的脸上飞满云彩,心里死死爱上眼前的男人。
女人有钱有动力,她忍不住身子的燥热,使劲跺了几下脚,稍稍往他身边靠,马夫走在了前面,不回头看不见,四围没有人,真想乘机触触他的手,可否是真心?
眼看到了胡梦先家门口,时不待人,他不愿失去绝好的表白机会,进了胡家,当着众人面,难有接近姑娘的时机。
唉!他悄悄话。
嗯?姑娘扬起头,眼里装满深深的期待,心爱的男人,就等你一句话,要不要我?
有空出去玩!
好啊!我们这里有风景,你不忙时,我带你去看看。
好好!我想马上看,只等先进去,见了朋友说两句,你带我出去玩。
嗯嗯!姑娘心里偷着乐。
不过,她有点拿不准,比我还要急!色色的男人,你有多少银子?要是水货男,我一巴掌揍扁你!哼!
蒋哥!到了吧?蒋小甚回头问。
就是就是!蒋斯千和姑娘一起说。
马车放一边。
嗯!蒋小甚答应一声,忍不住转头看姑娘,身材好,皮肤好,令他下面的雀雀有热情,可惜,姑娘喜欢有钱人,只能看,隔着衣服看,不能触,遗憾!
你敲门!蒋斯千客气。
门开后,我在前面走,院子里有条大狼狗,生人见面张嘴咬,姑娘笑眯眯关照他。
我知道,狼狗有条铁链子栓,只要不近身,没有一点危险。
呵呵!你知道?
我来过几次了!
你骗我!还说你不知道门在哪里?
嘘!到门口,小声说,我喜欢你,总归找个理由搭讪你嘛!说完,他转头看蒋小甚,防止他偷听。
院门旁边的一棵老树下,蒋小甚正忙活卸车架子,给马减负,让马儿歇口气。
等会儿进去了,给你亲戚说一声,找点马料和饮水,招待马儿,近二十里路,不容易,下午还须赶回去,蒋斯千收回视线,转脸对姑娘说。
哦!你下午就走吗?姑娘问。
嗯!家里事情多,不能耽搁,雇来的马车,车夫本村人,耽误不起。
呵呵!难得一见,哪里有时间?姑娘的神情黯淡下来。
没有事,等会儿,进到你亲戚家里,我说上两句话,就和你出门,我们好好谈一谈,定好时间,你到奉化城里玩,我去接应你。
嗯嗯!干嘛不去溪口村玩玩呢?看看你的盐铺。姑娘瞪起双眼,神秘兮兮瞅着他。
不好去!他有点为难。
要不要说自己有家室?他挠挠头。
还是算了,只当一场眼睛偶遇,身子骨无福享受姑娘美丽的身体。她是胡梦先的亲戚,他有点灰心。
我们进去吧!后面再说嘛!他转头瞅瞅蒋小甚,栓好马,已经走过来,他和姑娘不能多说话,无事也生非。
胡哥!胡哥在家吗?他扣响院门上的铁环,大声喊。
院里的狼狗马上开始咆哮,胡梦先在家里喝茶,听到院门声响,狗叫声,知道门口有人,忙站起身,喊下人,阿文!瞅瞅院门外何人?
家人正在厨房择菜,男佣人阿文听到老爷吩咐,忙跑向院门处,没有直接拉开铁门,先拨开一扇拳头大的小窗,弯腰低头,顺着小窗瞅外面人。
谁呀?哦!是胡小姐!你来了,我马上开门。
阿文首先看到胡梦先的表侄女,开门后,又看到蒋斯千和蒋小甚,稍稍愣一下,转动脑筋,瞅瞅蒋斯千,认识,却叫不上名字。
客官可是?
我是蒋斯千,你家掌柜的老朋友,这位是我的马夫。
哦!你来过几次,算是熟人,瞅我的记性,呵呵!蒋掌柜请!
呵呵!不常来,见一面不容易,来来!几个碎银子,拿去喝酒。
他从随身褡裢里,掏出几两碎银子,一股脑塞到阿文手中。
唉!谢老爷了!阿文欣喜,不觉多了好感,忙转身喊胡梦先。
胡老爷!家里来了稀客!蒋老爷过来了!表侄女胡小姐过来了!
哦!好天气,好生意,今天许多朋友,好热闹!
胡梦先听到管家喊,忙走到院子里,迎面看见远房侄女胡花花,马上有了兴致。
阿花长相清纯,加之女人聪明,他喜欢她,两人虽是亲戚,私下里却有一腿。
反正不结婚,只是玩玩身体,胡梦生本是开放人,男女间的事,吃喝一般稀松平常,不就是肉进肉出的快活事?
谁也不掉一两肉,彼此间提神的好事情,何须拘泥于传统道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