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是我异父异母的姐姐,说心里话,尽管她已经出落成了个大美人,不仅脸蛋漂亮,白花花的大腿修长,胸脯发育的也很不错,有点像是青涩版的郑爽,听说还是她们学校的校花之一,可我就是讨厌她。
她对我的奚落,她的嘲讽,每次都像是针扎在我本来就卑微的心窝上。
“肮脏,土包子,乡巴佬!”
林韵笑我,瞧不起我,那画面总会不经意的在我脑海中浮现,小的时候,我只能胆怯无助的一个人缩在角落,黑白分明的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傲娇的小公主,右手不安的攥紧着针织衫。
母亲去世才不到半年,我那软蛋的父亲就勾搭上了后妈。
说是后妈,可我从来都只管那个女人叫张姨,不管父亲怎么威逼利诱,从始至终,我心里母亲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已经去世的妈妈。
张姨是离异女人,因为有钱,所以我那软蛋父亲在她面前没一丁点话语权。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林韵见面时的场景,我被父亲带到了大房子里,房子估计有俩百多平米,复式结构,高端大气,巨屏电视前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各种好吃的,这一切都让我恍如置身梦中。
“你是谁,干嘛坐在我家沙发上?”林韵穿着粉色小罗裙,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
“韵韵,他叫浩南,以后就是你弟弟哦!”父亲陪着笑脸。
“起开,我不要你坐沙发,你好脏的好脏的,我不要弟弟。”林韵朝着我一脸嫌弃的嚷着。
我那软蛋的父亲,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嘴角抽动了几下,我看的出来他很尴尬,求助的看向张姨,那个女人目光掠过我的脸上,有的只是不友善的轻蔑。
“韵韵,咱们上楼!”
林韵被张姨带上了楼,临走时候,林韵还不忘冲我做了个鬼脸,我父亲忙不迭的跟了上去,他在张姨屁股后面谄媚赔笑,就像是服侍主子的死太监,隐隐约约,我能听到张姨清冷的说话声音,大概意思是既然韵韵不喜欢,老孟你自己看着办!
“要不,你回老家跟奶奶住!”当父亲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开口说的就是这句话。
连坐下沙发都被嫌弃?
我就那么脏吗?
一股酸意疯狂地涌上了我的鼻尖,来回肆虐,而我的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眼。
那一年,我七岁,林韵比我大三个月。
一晃眼长大了,我虽然讨厌林韵,可青春荷尔蒙茂盛的我对于异性的身子有着浓烈的渴望,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往往睡觉前脑海中浮现的人影,几乎都是林韵?
这该死地!
我会想到林韵白花花的大腿,我迷恋她那红润的小嘴,我开始讨厌自己,都是人家眼中的癞蛤蟆,都被羞辱叫土包子了,难道就不能保留点仅有的卑微自尊心?
更过分的是,我有一次早晨起床内裤湿漉漉的,那也是因为梦到了林韵。
中考过后,成绩不理想的我只好去城里上职高,这也注定要和林韵同居,眼看就要开学了,临别时候,奶奶给我装了一蛇皮袋的蔬菜。
“奶奶,那女人家有钱,不缺这点蔬菜。”我懒得动。
我朝里头瞅了一眼,里面都是茄子黄瓜什么的,我自然是不乐意,你说,林韵本来就不待见我,这再提上个蛇皮袋,搞的我真像捡破烂似的,那不是送上门去挨白眼。
奶奶笑的慈祥,说是农村种的没农药,吃的健康。
这些年来,都是奶奶和我相依为命,奶奶的话,我从来不去违背,看着奶奶那逐渐佝偻下去的身子和脸上皱纹,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
“这茄子黄瓜的,拿来用才好。”我恶趣味的想着。
在奶奶的千叮万嘱下,我到了张姨家,气喘吁吁的我,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人给开门,看来是家里没人,我苦笑着,自己是多么不受重视啊,好在这些年来,我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家庭的冷漠。
我上初中后,年纪大了,这家里也给我配了一把钥匙。
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客厅空荡荡的,我都像是嗅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清冷,揣着粗气,将蛇皮袋里的蔬菜给搬到了厨房,左右寻思着天气热,可别把袋子里的菜给闷坏了,打开冰箱后胡乱塞了一点,冰箱满了,我就知道待会儿,林韵肯定免不了又是对我一阵冷嘲热讽。
想到林韵,我不由的想到自己曾经做过一件最猥琐的事情。
我尽管很讨厌她,可曾偷偷的收藏过林韵的一件小内裤,美女的小内内,嗅着都香,林韵估计也发现了内裤丢失,私下里,她还找我闹过几次,当然这么丢脸的事情,我当然是打死都不承认。
林韵就大骂我死变态,大变态,我知道她更鄙视我了。
想到这里,我心情立马燥热了起来,都忘记了手上还拿着茄子。
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我上楼时心情十分忐忑,可一想到林韵欺负我,奚落我,我就恨得牙咬咬,心思又悸动了起来。
到了林韵的房门前,隐隐约约,我竟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不会是遭小偷了吧?”我心里疙瘩了下,顿时紧张。
我竖着耳朵,细细听来,那声音好奇怪啊,断断续续的动静倒也不大,没有翻箱倒柜的大动静,我心里紧张林韵,猛的一把推开了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眼珠子都瞪直了,心脏怦怦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