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
房间里的叶小凡隐隐猜到几分,摇头苦笑一声,好不容易脱掉满是血迹的小裤裤,听见布兰妮已经到了门口,急忙拿床单盖在身上。
“咚咚。”
布兰妮很礼貌的敲响房门,不知道咋回事,小心脏跳个不停,芳心提到嗓子眼。
“进来。”
布兰妮紧张的要死,叶小凡却平静的很,心底无私天地宽,就是这个道理。
经过初步检查,叶小凡发现子弹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那部位飞过去,仅仅是擦破一点皮而已,但是由于这部位血管、神经比较丰富,功能方面有没有受到影响还不得而知,只能等找个合适的机会、人选才能再做检验。
“叶先生,伤势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擦药?”
只知道叶先生的裤衩沾上血迹,具体受伤的部位布兰妮可不清楚。
“嘿,不用,不用,没啥事,布兰妮姐姐,那个,内衣买来了?”
一听布兰妮要帮自己在受伤的部位擦药,叶村长被吓一跳,这地方连看都不能看的,更别说摸了。
“买来了,你先试试合适不合适?”
布兰妮很细心,刚刚搀扶叶小凡的时候,已经大体估摸一下叶小凡的身高、体重、这腰围自然也就心中有数了。
“谢谢。”
“哦,对了,叶先生,伤口得处理一下,我来帮你。”
一边说,布兰妮已经挽起袖管,拿起棉球、倒入少许酒精,摆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马上就要动手。
貌似羞涩,实际上作为人和欧洲、美洲人的这种羞涩跟华国女人截然不同。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这,叶先生,那我帮你洗一下……”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布兰妮要帮叶小凡洗那件小裤裤。
“嘿,布兰妮姐姐,不用了,不如干脆扔掉。”
“我看一下,还能不能穿?”
“嘿,布兰妮姐姐……”
一个要看,一个要藏,一来二去,盖在叶小凡身上那条本来就不怎么稳妥的床单滑落到地上。
“嘿……”
“卖糕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布兰妮一看血迹斑斑的内衣,再看看那个被子弹穿过的那个小洞洞的位置,心头再次一阵急跳,他大爷的,这分明是要叶先生断子绝孙的节奏,踏马这个乔治未免忒狠了。
“哎,布兰妮姐姐,脏乎乎的,赶紧扔掉!”
饶是叶小凡脸色厚点,也觉得一阵发烧。
“叶先生,血,血,别硬撑了,我先帮你止血。”
不知道咋回事,布兰妮敢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不经意间在叶小凡那部位扫了一眼,没想到竟然有鲜血从叶先生的指缝渗出,这时候哪还顾得男女有别?不管不顾,一手拿起酒精棉球,一手抓住叶小凡那双有力的大手。
“嗨,布兰妮姐姐,你别这样,我自己能行!”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接受不行,拒绝好像也不合适,时间仿佛一下停滞了。
“叶先生,这,咋还出血呢?不会有后遗症吧?”
布兰妮慌得不行,知道不管哪个男人都对这部位爱护有加,如果叶小凡因为搭救她们娘俩留下后遗症,一辈子的幸福就这样没了,她能不紧张吗?
“这……,布兰妮姐姐,应该没事,没事。”
叶小凡尴尬的不行,他能说啥啊?毕竟从受伤到现在,一来没机会,二来没合适的对象检验它的功能不是?
“叶先生,你别动,我帮你擦一下。”
布兰妮这时候是想法可不仅仅是擦拭、消毒这么简单,擦一下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如果这部位没什么实质性损伤的话,她还要亲自试试反射功能是不是正常。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由于担心动一下会曝光,叶小凡患得患失之下,反而失去主动权,被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布兰妮占尽上风,没办法,反正人家是一片好心,既然你要帮忙,由你去了。
“还好,谢天谢地,只擦破一点皮,叶先生,别动,我帮你用点药。”
这一刻好像布兰妮反倒是成了医生,牛逼哄哄的叶神医成了她不怎么听话的患者。
“好,好。”
哪里好意思去看布兰妮的眼神,任由这美少妇抓住那物事,小心翼翼的摆弄起来,说来奇怪,按理说酒精跟伤口接触,肯定会引起疼痛的,但是叶村长愣是一点没感觉到。
“哎呀,叶先生……”
“我的天,布兰妮姐姐,对不起啊,这,这家伙自己不听话,我自己来,自己来……”
“叶先生,你休息一下,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洗个毛线!其实布兰妮早认可叶小凡的做法,这件内衣既然已经被穿破一个洞,已经没有再洗的必要,不过布兰妮想偷偷洗干净留下来,权当留给自己一个念想,某年某月某日,一个来自华国的小青年仗义出手,把她们娘俩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更神奇的是子弹穿过他的裤衩,竟然没伤到要害,老天有眼啊!
更让她脸红心跳的是,她居然做出这种亲自给他擦拭伤口的举动,就算自己死去的丈夫,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