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风也只能去照办了。
金陵皓便独自一人回太子府,抬眉望了一眼古越芸的院子,走进去。
里面自然有下人看见他回来,给他行礼,同时也让房间里面的古越芸听见。
“殿下。”古越芸在里面迎接着。
“都起来吧,你们都退下。”金陵皓挥手说道。
“是,殿下。”连念真都跟着其他人一起退了下去。
见金陵皓坐下,古越芸亲自给他倒茶水,他喝了一口以后却问道:“你昨天见到的故人,应该就是你当初私奔的对象吧?”
古越芸听到这话,心都跳出来了,看向他洞悉一切的眼神,猜他已经知晓。
“是,但你也知道,我是穿越过来的,以前跟他私奔的人,不是我啊。”古越芸急忙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不这样问,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说?”金陵皓看向她。
“昨天看见他,真的是六神无主了,我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古越芸说着。
金陵皓见她这样,心也软了,说道:“你呀,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你是太子妃嘛,跟这种人掺和在一起不好的。”
“嗯,我知道了。殿下……”古越芸有点欲言又止的。
“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个,昨天见到他的时候,听他的意思,他好像是韶春国的富商之子,但是根据我前身的记忆,他以前是平民啊。应该是他的家人后来找到他了,我怕……毕竟我也不好说,他到底把我前身看的重不重要,但是还是怕有个什么万一。”古越芸开口说着。
金陵皓听着,冷哼道:“怕什么?我们连韶春国的皇帝啊,太子,公主都不放在眼里,还怕他一个富商之子?”
“你说的是,也许是因为,我在现代也是出身在这样的富商之家吧,见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种事,所以才会担心的。”
“古越芸说着。
“你呀,还是好好管着你的店铺,好好养身子吧。”
古越芸被说抿嘴,只道知道了。
两人聊完之后,金陵皓去处理政事,古越芸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念真见了,给她续茶水的时候问道:“小姐,殿下跟你说什么呀?”
“说那个什么秦永君的事咯。”
“啊?殿下知道了?那他什么反应啊?”念真听着还有些着急。
“他说他还不把这人放在眼里呢,叫我不要管这种事情。”古越芸说着有点闷闷的。
“那不是很好吗?小姐怎么还不开心呢?”念真看着问道。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什么事都交给他的感觉,怪怪的吧。”古越芸的脸搭在手上说着。
“会吗?小姐之前,不也是什么事都交给那个秦永君,很信任他吗?怎么到太子殿下这儿,你就不愿意了?”念真很不明白。
古越芸听着还很诧异,不过想想,那是以前原身的感情什么的,她能怎么说呢?不过她倒是真的不希望,念真会误会她,或者说不理解她。所以她突然严肃的问道:“念真,你是喜欢以前的小姐呢,还是现在的小姐?”
“小姐为什么这么问啊?”
“你就说吧,这个很重要的。”古越芸看着她说道。
“这个……”念真还真的有点儿为难,“以前的小姐,老是被韶春国皇宫的人欺负,就是遇到了秦公子,虽然对小姐很好,但是以他当时的身份,也办不上小姐许多。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的小姐,虽然像变了似得,但是比以前真是好太多。我只希望小姐过的好就好,至于喜欢哪个时候的,不都是小姐,都是一样的吗?”
古越芸细细听着,却叹了一口气,“不一样的。不一样的灵魂,她们的经历,选择,处事方式什么的,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是以前的韶春芸,她或许会选择跟秦永君走,哪怕死在一起都好,不过这样的话,她好像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念真是越听越不明白了。
古越芸看向她,“如果我跟你说,你以前的小姐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另外一个灵魂的话,你是什么想法?”
念真听着很震惊,不会吧?还有这种事?难道是借尸还魂?
想想也难怪了,小姐跟以前是越来越不一样,特别是在对待秦公子的事上,就更是了。不过……她以前的小姐,真的死了吗?
古越芸像是看出她的心中所想,说道:“应该是不在了,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也许你会觉得,我是霸占了你家小姐的身体,但我想,她应该是在那次私奔被抓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反而是我这个灵魂附在她的身上,这所谓的韶春芸才能还活着。所以算起来,你家小姐,真的是跟那个秦公子有缘无分,而我毕竟不是她,做不到非要去喜欢秦公子不可。”
尽管如此,念真还是很伤心的,她跟韶春芸是从小就在一起的,感情很深,现在得知她死了,怎么会不难过呢?而且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古越芸了。
“你先下去吧,不管你怎么想我,我都把你当姐妹。你无论对原身还是对我,都是忠心耿耿的,我对你……算了,你下去吧。”
念真福了福身,还是跑开了。
古越芸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是叹了一口气。为什么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值得信赖的人,或者高兴的事呢?
“来人呐。”古越芸唤道。
“太子妃,什么事啊?”府中的侍女,走出来一位。
太子妃本来是没有侍女的,要不是因为金陵皓怕就念真一个侍女,也显的太寒酸的话,也不会特地从宫中选两位宫女过来了。
现在出来的一位,叫做香春,她是跟另一位叫香波,一起来太子府的。一般没事,叫不上她,可不知道太子妃今天有什么事呀?
“去拿些酒还有糕点什么的过来。”古越芸说着,她也实在是心情不好,想喝酒了。
“是。”香春应着退下,心里却觉得这太子妃有点粗鄙了,一般的女人,别说是
公主了,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谁不是绣花弹琴什么的?她倒好,管店喝酒,不像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