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韶春芸有点生气的说。
她这话虽然有点气话的成分在里面,但也算是相信金陵皓不会真的对韶春钰有什么想法的。
如果他真的有,韶春芸也只能说,她看错了人!
“听的懂。”念真只好乖乖的应着,让轿夫继续抬着走。
轿子里面的韶春芸,叹了一口气,在金陵皓是故意是她吗?明知道她不会喜欢韶春钰的,才这样?
她并不明白,金陵皓算是气她,不过最主要是想让她吃醋的。
而此时,韶春钰正在极力都勾引着金陵皓,他表面上好像喜欢,心里却想把她推的越远越好!
那女人还真让他走了?是故意赌气,还是生气?是太相信他不会喜欢韶春钰,还是怎么样?
这女人……想到都让人郁闷!
韶春钰还压根都没有想到,金陵皓就是利用她的,还积极的拉着他逛东逛西的……
就在金陵皓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韶春钰在给他擦汗,“让太子殿下这样陪着我,都累了吧。我来给你擦擦汗啊。”
韶春钰的这条手帕里面有成分,其意思不言而喻。
金陵皓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悄悄的跟躲在暗处的南风使眼色。
南风会意,一个石子打过来,点了韶春芸的昏睡穴。
韶春钰顺势倒下,金陵皓则毫不犹豫的躲开,就让她这样倒在了地上。
“殿下,您为什么?”
金陵皓止住他的话,“快扶我回去,我这样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是。”南风不再追问,扶着金陵皓赶紧离开这里。
可怜的韶春钰,就这样被丢下,直到韶春恒带着人找到她为止……因为她没有带侍女,想着要勾引金陵皓得孤男寡女才好嘛……
而南风扶着金陵皓离开后,就连忙回了太子府。
府中,韶春芸的房间,韶春芸正在里面想着有关店铺之前的事情。突然,南风把门给推开了。
韶春芸吓了一跳,一看,南风正扶着的金陵皓,好像有些不对劲。
“芸儿,芸儿……”他痴痴的说着这两个字。
“他怎么回事?”韶春芸的秀眉皱起。
“钰和公主给殿下擦汗,结果中招了。”南风回答道。
韶春芸听着扶额,“他是不是傻呀?”韶春钰的东西能碰?
“……”这话让南风不好回,他准备把金陵皓扶到床上。
“哎,你把她扶我这干嘛呀?”韶春芸看着问道。
南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看样子殿下中的应该是那方面的毒,不扶到太子妃的房里?难道扶到念真姑娘的房间吗?”
“你说什么呀?”这话让韶春芸跟念真都不爱听了。
韶春芸是羞愤的脸红,而念真却是觉得自己被污蔑了的感觉。她怎么敢想呢?南风见她们这么生气,不敢作声了。虽然知道自己的话说的不好听,但也是事实啊。
韶春芸感觉自己羞愤欲死,但看着躺在床上,金陵皓的那副样子,她又没好气的说:“请太医来。最好是特别熟的太医。”
即使这时感觉他像是故意的,韶春芸也不好拿他的生命开玩笑,但到底也说不准,韶春钰的东西,到底有多厉害?
南风听着错愕了一下,不过还是听韶春芸的话,赶紧去请太医过来了。
“小姐?”见南风走了,念真弱弱的唤着她。
韶春芸看了她一眼,“不用多说,我知道的。我自然信得过你。”
念真顿时舒了口气,“多谢小姐信任我。”
韶春芸很想安慰的对她笑一笑,可惜实在是笑不出来。
没一会,南风就把人给带来了,韶春芸看着还微愣了一下,这男人长得还挺帅,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尚茗看见这天下第一美人,也是觉得名不虚传,向她见礼道,“参见太子妃。”
韶春芸挥手:“我没有成亲,还不是太子妃呢。先给太子看看吧。”
“是。”尚茗听着她的话,觉得有意思,还有人不在意金陵国太子妃身份的?她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也这个身份都得不到吗?
尚茗微微的收起他的想法,给金陵皓把脉。
过了一下便道:“解这个对我来说,不是太难,不过我好奇的是,姑娘怎么不选择为殿下解了呢?”
韶春芸听着不是太难,刚放下心来,就被他这句问话给郁闷了。
“我为什么要替他解?爱谁解谁解,你也可以。”说着就郁闷的走了。
可惜尚茗不过听的懂韶春芸的深意,不然会是什么表情呢?
但尚茗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太又意思了!她要不是未来的太子妃,他都要动心了!
南风看着韶春芸离开后,叹了口气,他都看得出,殿下故意跟那个钰和公主,是为了让太子妃吃醋的。
再后来故意中招,还不是想让她解啊!结果,她倒好,让他去找太医……真是的。
尚茗正在给金陵皓解药性,听着南风的叹气,说道:“你叹什么气啊?对我没有信心?”
“当然不是了!你可是最有名气的太医了,我怎么会不信你呢?我是在为殿下叹气呢!”南风解释道。
“哦?”尚茗的脸上挂着兴趣。
他年少成名,是医学院里的天才,可是说,要是论医术,恐怕也只有水亦柔的医术跟名气,可以跟他相提并论了。
水亦柔自从当皇后以后,自然是不可以再治病什么的,所以就创建了医学院。尚茗就是进医学院学习后,最出名的神医了!
南风虽然看出他的兴趣,却并不想说,毕竟这事关于太子殿下,还不是什么好炫耀的事情,他干嘛说?
“嘁。”见他不说,尚茗的兴趣更浓!而且话又说回来,他也是难得给金陵皓看病把脉什么的,金陵皓不常生病啊!
不过,他有名气,得水亦柔的喜欢,也不是那种会说闲话的人,所以南风才会让来处理今天的事情。
替金陵皓解了药性之后,金陵皓走出韶春芸的房间,这才发现,韶春芸房间里的东西,也是与众不同啊!
这一般女子当中,不该是琴啊,书画什么的吗?她怎么一样也没有?反而有显而易见的算盘?
尚茗觉得真是奇怪,由着南风给他带路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