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自觉心累,但还是解释:“刚才见过太子爷,感觉古越国与宸国的一些礼节不同,所以不敢乱说,才只好说了名字。”
“你还敢狡辩?”慕儿横眼过去。
秋儿冷笑:“你是太子妃吗?我在你面前还不能说话了?”别欺人太甚!
秋儿知道,她们嫌她碍眼,要立威,但是让一个侍女对她指东道西的,她还真是不爽!
慕儿瞪她一眼,“走吧。”等走了几步以后,还在小声嘀咕,“什么秋儿?名字真是俗不可耐!”
秋儿听到了,但没说什么。
其实她本名为秋柔,是金陵帝在要把她们几个分配给水亦柔时,才让太监总管改的名字。
春儿夏儿秋儿冬儿,真的是很不走心的名字,也足以说明,金陵帝不重视水亦柔,给人也只是装装形式。
不过,他也许做梦也想不到,正是他不重视的那两个人,日后却成为了天下之主吧。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秋儿想。
到了华秀所住的帐篷后,秋儿发现,这还真是一屋子的药草味。
伺候华秀的自然不止一人,她还有一个大丫鬟,叫做沛儿,其他的是些小丫鬟。
“贫妾见过太子妃。”秋儿不知道古越国的礼节,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用宸国,也就是金陵国的礼仪行礼。
话说古越国跟金陵国还真是不一样,金陵帝的太子侍妾,是以妾身自称的。
华秀虽然没有慕儿那么蛮横,不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毕竟威得立嘛。
华秀说:“妹妹这是行的什么礼啊?”
秋儿回答:“刚才太子爷已经说过贫妾了,也贫妾以后学点古越国的礼仪。”
秋儿的意思就是,太子都发话了,你还想怎么样?
华秀看着秋儿,在她的眼里,秋儿的确漂亮的多。
听说,是太子爷看上了她,这让华秀很不舒服。
所以,华秀是真的不想放过她,“太子府的事情,太子爷是交给本太子妃来管理的,太子爷一向要帮父皇处理朝政,教你规矩这等小事,就不要让太子爷操心了。”
秋儿心里在冷笑,但面上还是得说:“太子妃说的是。”
见她还算是乖巧的样子,华秀才说:“嗯,那就先这样了,你下去熟习一下环境吧。”
“谢太子妃娘娘。”秋儿行礼之后便退下。
可慕儿在秋儿走后还在说:“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就这么放过她,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刚才还冲我大吼大叫的呢!”
慕儿就是看不惯秋儿,也心疼自己家的小姐,才故意的添油加醋来着。
慕儿跟沛儿是华秀在丞相府做小姐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的,华秀待她们很好,所以即使是华秀做了太子妃,她们也还是称呼为小姐。
沛儿虽没有慕儿那么的蛮横,但也是心疼华秀的。
“小姐,慕儿说的对,今天的下马威不够狠啊,以后她欺负到您头上怎么办?”
华秀因为病而咳了两声,“你们瞧我这身子,就算是想给她个下马威,这身体也不允许啊。”
慕儿跟沛儿看见华秀的脸色,也确实不太好,早真的被秋儿看出什么,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于是,两人也只能尽心竭力的伺候华秀,心里对秋儿这个女人,还是很忌惮。
而秋儿回到她的帐篷以后,很少心累。
她怎么能看不出来,太子妃的人对她都很不爽吗?
这也是她不怎么稀罕做侍妾的原因之一。
水亦柔这个皇后人很好,她看得出来,水亦柔还是有点喜欢她的,如果能在水亦柔的身边呆一辈子,可是说只要宸国好好的,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做了侍妾就不一样了,她的兴衰荣辱
,全在系在古越康这个男人的身上。
夜晚时刻终于来临,古越康理所应当的,来到了秋儿所在的帐篷里。
这帐篷的布置跟收拾,后来都是她一个人做的,有着她独有的金陵国风格。
看着很舒心,也没没有华秀那儿常年的药草味。
“太子爷。”秋儿客气的向他行礼,其实有点疏离,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做这个侍妾。
“嗯。”古越康应了一声,走到椅子上坐下。
秋儿给他倒茶水,并说着:“想必太子爷常年喝羊奶什么的也喝惯了,不如试试金陵国的茶叶?”
古越康看着她,她的样子貌似很乖巧可人,但是他在昨天听到她说不愿意的话时,就知道她其实还有一点不羁。
不过这一点要求,他还是默默点了头。秋儿将茶杯递到他的面前,“请太子爷用茶。”
古越康顺理成章的喝了一口,她的茶自然不会有多好,但对于从没有喝过茶水的古越康来说,也是佳品了。
古越康评价了一番,然后说:“茶虽不错,不过今天更应该喝酒,不是吗?”
秋儿微微一愣,在想他的寓意,难道是合卺酒?
“是。”不管是不是,她也得应,然后走到外面,让人拿瓶酒过来。
古越国的人向来豪爽,喝酒更是一样,古越康身为太子,喝酒是拿手绝活。
秋儿这种没喝过酒的,一杯都要晕了,可对古越康来说,却只是一点皮毛,完全不足挂齿。
古越康将喝醉了的秋儿,抱到床上时,发现她也很轻。
不过,因为她喝了酒,脸色红润,可不像华秀那次,喝了酒便脸色苍白。
她这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古越康吻住了她,她的唇很香甜,让人食髓知味。
空气因两人低缓的呼吸,而轻颤着。
在夺走她清白的那一刻,在与她水乳交融的时候,古越康竟然觉得十分的满足。
这是在华秀身上,怎么也体会不了的。古越康爱怜的将睡过去的秋儿抱在怀里。
你要不是奸细,该有多好?
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的。
一夜迷情,直到天明。
秋儿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酸痛的厉害,但是却想不起来什么。
而且,古越康已经不再帐篷内,昨晚的事,反倒像是一场梦一样。
秋儿掀开被子,看见床单上面的落红,才确定,自己的确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了。
有失落,还有一点点的不安。
正惆怅着,那讨人厌的声音就又来了。
慕儿进来说:“你怎么又起这么晚?不知道要去向太子妃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