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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富可敌国

“呃……”冷月华似有微词,司马怀馨心里明白,他怕的是追债的债主,这些前面掌事的福伯都对自己说了,天国有一个商头巨贾,名叫夏侯长夷,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生意却做到了好几个国,富可敌国,就连当今皇上都要买他的帐。以前王爷手里的铺子不景气,借了他好些钱,现在还钱的时间到了,王爷却一再躲避,不见人家,现今夏侯长夷只得拿着那日的借条来收其中的两个铺子。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吧!”冷月华带了生涩的语气说着。

“那臣妾自己去!”司马怀馨一张绝美的小脸上扬,语气倔强的说着,“若再不去打理,恐怕好好地两个铺子,眼见着又没了!”

“呃……”冷月华故作闪躲,眼神飘忽不定,“也好,王妃前去看看,有什么事情就交给福伯打理便是!”

“好!”司马怀馨怔怔的说着,看着他一副猥琐之象,其实心里高兴地很,渣男,姑奶奶一定要你尝尝钝刀割肉的滋味,到底是何等的疼;让你知道骨肉分离、死不瞑目到底是何样的感受!

下了马车,司马怀馨带了巧儿大步朝绸缎铺子里走去。

“快点——”一个清冷的男声厉声袭过,正看到整个铺子乱成一锅粥。

福伯带着众人跪地央求着,抱着正中间一个壮汉的粗腿哽咽着说着:“别搬了,别再搬了……小爷,求您了……”

“闪开!”那壮汉抬腿就是一脚,生生的将福伯提了个底朝天。福伯不甘心,继续匍匐着起身,再次抱紧对方的大腿声色嘶哑着求着:“求求您了,我们王爷会来的,求您再宽限几日……”

“福伯!”司马怀馨前几日招福伯去过王府,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起来,不要求他!”

“王妃?”福伯一双老泪众横的脸上,眯着的眼睛微亮,似有点滴的惊喜,“您怎么来了?”

司马怀馨没有回答福伯的问题,转身对身后的清风、弯月冷声道:“把他们都轰出去!”

清风、弯月得令,一个飞身和对方的几个小厮扭打开来。

中间的壮汉一脸的蛮横之象,狠狠唾道:“奶奶的,敢坏了爷的好事!”说着,投身与清风对打开来……

清风和弯月武功一向了得,不到几个回合,壮汉和几个小厮便一个接一个的扔出门外。

落跑间,其中一个带头的大喊,捂着胸口在门外叫嚣着:“女人,给大爷等着!”

一干闹事之人走后,福伯蹒跚着起身,带了愧色的缓缓走向司马怀馨身边,低声禀着:“老奴见过娘娘,老不无能,没能为王爷娘娘守好府上的财产,任凭娘娘处置!”

司马怀馨知道,此时不是矫情的时候,说不定这幕后之人,过不了多时便后找上门来,自己要做好十足的应对之策,不然这好好的两间绸缎铺子,真的要假手于他人。

“起来吧!”司马怀馨淡淡的应着,“你已经做了分内的事,本妃心里清楚,快随本妃看看这铺子的境况!”

福伯带了感激之色的慌忙立起身来,小步跟在司马怀馨身后,絮叨着铺子里每日生意的成交量,并着重演说了一遍那日冷月华与夏侯长夷借钱的事情。

一年前,锦缎铺子生意尚可,盈利也说得过去,祁王无故收去了铺子运转的钱财,买了块冬暖夏冷的含香玉,其他铺子的管事也遇到此类的事情,听说是为了孝敬静妃娘娘才如此破列,几个管事无话可说,也只能咬紧牙关,死撑着店铺不要关门,可没曾想,没过几个月,王爷又要成亲,便开始收刮雇佣下人每月的分列,他是这些铺子作坊的真主,他们当然只能乖乖的交了出去,盼着王爷早日成亲,定了心思才好。

分列收刮完毕,他又说娶亲的铺底远远不够,只得拿了这两间绸缎铺子作抵押,当了五十万两文银,如今三个月期限已过,对方迟迟收不到祁王欠下的文银,见了他本人,他又一再推三阻四,对方只能派人亲自收押了店铺。

真是好一个祁王,好一个冷月华,这前前后后的这么多的钱财,都去了哪里?一年的时间,几乎掏空了所有的铺子和作坊,怪不得三年里的自己,只有一遍遍从爹爹那里讨了钱财,过来贴己府上的每日用度,原来,他手里所有的进项,早已成了一个空壳子。

“夏侯公子?”

司马怀馨正沉思间,福伯在身后带了惊慌的语气低声唤着。

转身,只见一身洁白长衣的柔美男子,身型笔直,手握一柄纸扇,气质超脱的定定站在自己身前。细看去,约莫二十岁出头,一头飘逸的青丝,长眉入鬓,邪魅横生的迷人凤目,闪烁着挑衅讥讽的之色,挺而直的鼻骨,薄厚适中的双唇,嘴角轻启,带了邪魅的坏笑。

“在下见过祁王妃!”他的声音清亮而带了性/感的磁性,双手很是礼貌的行着规范的见面礼,只是那笑,依然摄人心魄。

“夏侯长夷?”司马怀馨带了很不友好的语气反声唤着。

“正是在下!”夏侯长夷朗声应着,依旧底气十足。

“可否借一步说话?”司马怀馨视线飘向内堂,眼神中带了点点的担忧,只一瞬便化作了冷冷的淡漠。

“当然,王妃请——”夏侯长夷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动作,一派的镇定自若。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安静的内室。

“坐拥金山、富可敌国的夏侯公子,尽然单单看上了我祁王府的锦缎铺子?”司马怀馨带了讥讽的语气冷声问着。

“不积跬步,无以成千里,如此简单道理娘娘怎么会不懂?”夏侯长夷依然邪笑着说着,显然有备而来。

“好啊!”司马怀馨带了挑衅之色,“这铺子是皇上交给祁王爷管的,有本事你去跟皇上要!”

夏侯长夷嘴角弧度拉大,笑意加深,一张柔媚的俊脸惊得人心跳加倍,司马怀馨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的的确美艳的很,而其城府极深,完全超乎自己的掌控,即便加上自己多赚出来的三年时间,也不能抵得住这男人的手段和计谋。

正的不行,歪的总可以吧?司马怀馨瞬间心生一计,眉间不觉间袭上一丝极难查阅的喜色。

“啧啧…”男人一幅玩味的神色,绝美的凤目眯成一条直线,密而长的睫毛微闪,“皇上,我好怕哦!”信步朝司马怀馨促立着的方向走近,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本妃知道!”司马怀馨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时候一定要把气场端住了,越是没底,就越是稳得住神态,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夏侯公子乃当今皇上的座上宾,可不知公子私底下有没有好好想过,皇上为何要如此带你呢?”

“为何?”夏侯长夷循声问着,表情中玩味之意不减,似乎对眼前女人的话题很感兴趣。

司马怀馨后退两步,看着他摆出的一幅淫迷之象,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男人,还真是不知死活,“六年前,天国战乱初平,各行各业百废待兴,天国皇帝当然要将各处能为自己所用的力量,统统囊括旗下,包括富可敌国的夏侯一族。当年你年轻有为,在天国觅寻商机,刚好和天国皇帝所求不谋而合,因此,他器重你,更愿意帮你在我们天国把生意做下去…”

司马怀馨句句说的在理,对方也听得痴迷,似乎眼前的女人已经不单单是祁王府王妃,更像一个野心蓬勃、城府掩藏极深的谋反之人,只是,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感觉。

“说下去!”男人收回刚才伪装的****之色,守正脸色,一双姣好的凤眼中放出异样的光审视眼前一张淡雅的娇俏容颜。

“现在一切已在他的手里,运作自如,你作为我大天国的一个外人,还有能顺利走下去的可能吗?你去找他,岂不是又给了他把你请出去的借口,别忘了这个铺子是父皇他老人家的,你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强当今皇上的东西?”司马怀馨身亲并茂得说了一通,希望能起到自己预想到结果,只是,他的表情依旧是那么淡淡的,似乎对她的话很不上心。

“你以为说了这些,本公子就不敢跟你去见皇上了?”男人带了挑衅的说着,俊脸笑的邪魅。

司马怀馨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看了他还真不是吓大的,“当然不是!”一张小脸依旧气势逼人,嘴角轻启,笑的诡异,唔得一把拿掉发髻上的一根金簪,一头飘逸的如瀑青丝,丝丝垂落,散在细长的腰身之后,带了说不出的妩媚,一张清雅的绝世小脸上,眼神中带了讥讽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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