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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登宝珠洞(二)

“你能来帮忙,我已很感激了,还备什么礼物啊,多破费。”芝兰不好意思地努了努嘴。

“你先看看,是否中意?”因身旁的两个男人都在闭目养神,银月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模样。

芝兰接过绢子,轻轻撩开,竟是一盒青花瓷胭脂红,很是精致。

“姐姐可还喜欢?这可是我排了好长的号才买到的。”银月复又压低了声音更轻地说道,“听说,当今的德嫔主子当年在闺阁的时候,就喜欢用这个字号的胭脂。这个胭脂灿若桃红,所以一眼就被皇上瞧上了--”

“嘘--”芝兰腾得起身,捂住了银月的嘴巴,复又看看富察和容若,还好都不曾睁眼,倒吸了口气,窃窃说道,“祸从口出,主子可是我们私下里可以去议论的?以后定不可这样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入了宫,怎可与主子用同样的物件?僭越之罪轻则杖责,重则发配慎刑司,况且还有媚惑后宫之嫌,这可是诛九族的罪。我只想安分守己地在宫里呆上几年,到了年纪承恩出宫。这胭脂万万用不得,你还是送给宫外的姐妹吧,我不能收。”

银月愣愣地像个犯了错的孩童,虽然银月只比芝兰小半岁,但骨子里透着天真无邪连半点城府都没有。

芝兰复又低声安慰道:“我这都是为你好,开春你也是要入宫的,这宫闱可比不得外面,你这样会招来大祸的。”转瞬又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又说道:“罢了,我不多说了,回头你额娘肯定少不得要嘱咐你谨言慎行的。除夕里,额娘足足叨叨了我一天,你也有得受得的,呵呵。”

芝兰轻轻一笑,本是想哄哄银月,哪知这小妮子居然哭了下来。芝兰慌慌地找帕子,却被银月拉住了手。

“芝儿姐姐,我不是伤心,我是高兴。其实……其实我的额娘早就没了,阿玛哥哥弟弟都不怎么说得上话,这些话只有你才跟我讲,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全知道。”银月含泪而笑,复又拿过芝兰手中的胭脂,只捎得一眼惋惜,便挑开帘子把青花瓷盒扔了出去。

“既然是个祸害,虽是可惜,还是扔掉得好。”姐妹俩相视而笑,芝兰复又回到座位上。车厢里两位男子依旧闭目,只是芝兰未曾觉察,富察嘴角难掩的那一丝笑意。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不待马车停稳,纳兰容若便跳下了马车。隔着帘逢见他正急交代随行的扈从,富察纹丝未动,直到容若掀开帘子,小声请道:“小厮都打点妥当,请富察兄落车吧。”富察这才睁开了眼。

芝兰很是狐疑地望了眼富察,富察指了指纳兰容若笑道:“我一向不拘小节,今日要是心情不好,叫纳兰兄牵马都做得出,拉个帘子算什么,怎的第一天认识我?”众人皆笑,是的,这便是芝兰认识的富察,无礼霸道,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能笼络一切的力量。

下了马车,芝兰才发觉到了京郊平坡山下。银月不禁惊呼:“芝儿姐姐,平日里都不曾来过这里,这会下雪了,可真美。”

四年前芝兰随阿玛、额娘和哥哥来过一次平坡山,原是哥哥出征前的心愿,希望能将把整个北京城都铭刻心底,记住家乡这方水土,以慰他日思乡之愁。只是那日,芝兰并未爬上山顶,而是与秋氏一同在山底等候。芝兰永远记得等候的那种煎熬,比过去四年等待哥哥得胜归来还要心焦的煎熬,那仿佛是赶赴刑场前最后的悲壮。

几名小厮已等在石阶上,富察回头望了眼芝兰,便大步朝山道走去。纳兰容若稍稍跟在身后,芝兰和银月搀扶着随后,一行扈从浩浩荡荡。新雪初落,地上倒是一点都不湿滑,芝兰踩着花盆鞋很是稳当,只是银月却格外留心一路搀扶,唯恐芝兰踩空。

突然前面停了下来,富察朝芝兰关切地问道:“冷吗?”竟不等回答,便把裘绒大氅解了下来,三步下了台阶将大氅严严实实地裹在芝兰身上。

一抹绯红扬至双鬓,芝兰忙忙推却:“没事,不冷,天寒地冻的,你单穿一身袍子哪里成。”

富察只是抿嘴笑笑,全然不管芝兰的推脱,把大氅牢牢系了起来,淡淡说道:“女子不比男人,别本是一番好意给你庆祝生辰倒把你累病了。”也不等芝兰回复便又大步迈上了台阶。少顷,便见前面的小厮恭恭敬敬地解开了自己的大氅给富察穿上。

不知觉的,前面的纳兰容若也解下了大氅,微微一笑递给了银月:“天气冷,姑娘裹上吧,别凉着。”银月怯怯地接过裘子,竟是连道谢都忘了,只是一味地脸红。

芝兰很是感激地朝容若笑笑,说道:“容若……不愧是第一才子,不但文采了得,而且甚有君子之风。”

“额……芝兰真是谬赞了,我原是仿效富察兄。”

于是一路笑语,冬日里这平坡山清灵寂静,路人罕至,蜿蜒直上的石阶,新雪素裹一尘不染,竟是让人不忍踏足的晶莹。芝兰笼在裘绒大氅里,四下飘逸的全是那熟悉的淡淡暗香,不禁陶醉,连带着看身旁的枯树枝桠都觉得欢喜。

“芝儿姐姐,你怎么尽踩着前面几位爷的脚印走啊,要知道在雪地里得踩新雪才不会滑倒,你这样太危险了。”银月急急提醒道。

富察和容若皆回头。芝兰红着脸惋惜道:“这哪里是石阶,看起来明明就是玉树雕成,不忍落足。”

富察摇摇头笑道:“莫不是心疼得要去葬雪?呵呵。”

容若附和说道:“葬雪很有心意,芝兰不仅有才情,而且……很像一个人,想来你们定会是一见如故。”容若抬头望了望富察,像似在征求首肯。

富察笑道:“莫非又是纳兰兄的哪位红颜知己?”容若略略颔首笑道:“倒是什么都瞒不过爷,是江南的一位才女,擅长词令,想来和芝兰应该合得来。”

“入宫前结识些朋友,四处玩一玩也是应该的,改日就请纳兰兄安排吧。”富察望了眼芝兰宠溺地说道。

芝兰莞尔,沉浸在了对这位江南才女的无限畅想中,不觉扭头见到银月,却是脸色煞白。

“银月,怎么了?凉着了?不舒服?”

“没有,想是太冷了。”银月轻声回道,只是眼角分明藏着一滴不曾涌动的泪花。顿时,芝兰便明白了银月的心思,不免心疼,悄悄地握住了银月的手。

不知觉间,已登上了山顶。容若已赶到富察身前,问道:“富察兄是先登高望远呢,还是先入宝珠洞?”

“先看看北京城吧。”富察踱到一处悬崖边,回头向芝兰招手。芝兰不禁心头一慎,摇了摇头。

富察复又回来牵住芝兰朝悬崖边挪了挪,轻声说道:“别怕,这崖边可是有栏杆的。瞧瞧,平坡山素有京西小泰山之誉,如今整个京城都尽收眼底了。“富察挥了挥衣袖,一副指点山河的模样,像极了京戏里的大将军,芝兰不禁嫣然。

“瞧那边,紫禁城,看到了吗?”顺着富察指的方向,近处山脉银装素裹,远处透着雾气闪动着琉璃瓦的金色光辉,那座王者之城在这雪絮飘飞中,夕阳西下时竟显得那般从容不迫、紫气逼人。

此时,芝兰心中又涌动选秀进宫一事,不觉心头凌冽,竟不自觉地朝玉白袍子旁靠了靠。富察初时一惊,继又握住芝兰的腕袖,既像是搀扶又像是抚慰,低低问道:“你怕?”

“怕……天天都怕。”芝兰迷茫地望着天际远处,幽幽说道,倒像似自言自语。此时雾气弥漫,芝兰的眸子也仿佛蒙上了一次雾气。

只觉得手背被轻轻拍了一拍,芝兰低头,原是富察,于是抬头莞尔一笑:“这么好的景致,竟被我伤春悲秋了,真可惜。原是躲不过的,就挺着脊梁熬过去。”

芝兰回头望见不远处,容若正凭栏远目,小小的银月则躲在身后不知在看风景还是看人。芝兰笑笑挣开了富察搀着的腕子,玉步缓缓地朝银月走去。

“汉陵风雨,寒烟衰草,江山满目兴亡。白日空山,夜深清呗,算来别是凄凉。往事最堪伤。想铜驼巷陌,金谷风光。几处离宫,至今童子牧牛羊……”容若正迎着刺骨冬风,闭目呤道。

芝兰不禁鼓了鼓手,赞道:“果然好词!只是……”

“只是太过悲情了,容若的词阕阕佳品,唯一美中不足便是悲情。像这般风景在我看来应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才对。”

芝兰牵着银月笑道:“两位爷的性情秉性迥然不同,却能成知音挚友,真是难得。”

“哦,那依你看来,倒是谁的性情更好?”富察玩味地问道。

芝兰莞尔:“各有千秋,方才你极目远眺,全是‘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的胸襟,让人不禁想起指点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而容若的词虽是悲凉,却是‘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的气度。虽然两者不同,但都是忧国爱民的大丈夫。”

哈哈哈……两人相视开怀大笑起来。富察不禁凝视眼前的这位女子,明眸善睐间竟闪动着女子不常见的聪颖,实属难得。

“我们入洞瞧瞧吧,听说可是充满灵性的地方。”富察笑道,示意小厮准备。顷刻,小厮便点起了火把。

只见一处洞穴初看似乎深不见底,芝兰紧紧握住银月的手,姐妹俩都有一丝凌然。富察和容若未曾片刻迟疑,便踏进了洞口。

芝兰紧张地随后挪着步子,但见洞高不足六尺,深广却有一丈有余,洞壁四周卵石粒粒分明,黑白相杂,映着火把晶莹光润,正是秋荷一滴露,清夜坠玄天。仰首望去,似银汉迢迢星如雨,璀璨生辉,又似湖水倒空如镜,水光潋滟。

迷离于星星渔火中,芝兰如梦如醉,但觉目之所及皆是流萤。

富察环顾四周,闭目凝神,深深吸了口气,倒像似要把这山地间的灵气俱收心底,瞬时,朝容若望了一眼。容若微微点头,走到银月跟前窃窃耳语。

“芝儿姐姐,我去那边瞧瞧,看看这洞里是不是有珍珠。”银月笑笑便随容若朝一边走去。

富察复朝四下小厮挥挥手,众人皆退了几寸,执着火把,竟都面对着洞壁了。芝兰心下顿时慌乱,不禁扯了扯衣襟,急急低头,却又忍不住偷瞄。但见一个锦盒递到眼帘,砰得,清莹秀澈的盈盈之光,莫不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原是两只耳坠子,煦色韶光,色淡轻黄,细蕊初绽,映在火把星辉中倒像极了院中的桂子。

“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富察清然地笑笑。

芝兰心旌摇曳,抬眼间不禁娇羞,终是推了回去,轻声道:“烦你有心,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礼物过于贵重,却是收不得。”双手扯着衣襟却是更紧了。

富察不由分说地拉起芝兰的手,把锦盒硬塞了过去,淡然说道:“这算不得什么,尽管收下吧。”

“不行。”芝兰抬头倔强地拒绝,瞬时又觉得甚是理亏,幽幽说道:“不过萍水相逢,况且开春选秀,这一别或许是……再无相见的机会。古语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恐是还不了你的礼,便是万万收不得。”

“谁说今生无缘再见?你欠我的,他日我定会讨回来。听福晋说起你的及笄生辰,我亲自描图特意找人定做的。你不收,叫我如何处置?”

芝兰顿时被噎住般,哑口无言,却见富察眸子里分明写着一丝深意,今生真会有缘再见吗?

富察又把锦盒塞了一塞,定睛望了眼芝兰,说道:“二月二龙抬头,我在王府等你。自会交代你选秀一事,无需担心。”说完,便四下吩咐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启程回去吧。”

芝兰也不知这一路怎么回的家,脑海耳际全是嗡嗡然,而一路上富察除了与容若谈天说地便再未对芝兰说过只言片语。一切都似在梦里,只是这桂子耳坠却如此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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