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杀手工会,只为有钱人服务,认钱不认人,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什么任务都会有人接!知道杀手工会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在里面发布任务的人却很少,一个高危险的任务,可能会搭上一个小型国家的所有资产!
杀手工会虽然人尽皆知,但杀手却是隐于人世,不为任何人所知。很多杀手虽然没有多强的实力,但杀人的手法却是骇人听闻,很辣无比,一击毙命。
杀手的资料隐密至极,或者说,杀手根本就没有资料。那些被杀手夺去亲人的人们虽然对杀手痛恨无比,但也毫无办法,他们根本就得不到有关杀手们的任何情报。
在沙罗看来,杀手这种东西,只是有钱人相互寻找刺激时所使用的工具而已,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只是眼下,他也被迫用到了这种工具。
步行半个小时后,绕过了几处破烂不堪的小巷,在贫民窟中又穿行了十分钟,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死角处,发现了一扇小门。
推门而入,其内是一条黑窟咙咚的过道,过道向下倾斜,通往地下,虽然黑暗,却不气闷。大约走了一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一排排低矮的窑洞呈现在眼前,五米宽的大道通往两边,大道上人影虽然稀少,但一眼望去还是能看到数十人。
这里赫然就是一座地下城市!
早就听闻地下城市里充满血腥、暴力和色`欲,这里人们从不遵从法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如何等等的肮脏,可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除了有点压抑外没什么其他的感觉。
沙罗漫步在大路上,不停张望着两边,发现比较大一点的窑洞都会过去看看,可是连闯七八洞却都没有发现杀手工会的所在。
随着漫步前行,一处奇异的建筑出现在了沙罗眼前,这是支撑整个地下城的支柱,直径超过了五千米!支柱上被凿开了一个高约三米的石门,石门的那边,隐隐透着魔法灯迷幻的光芒,仿佛有另一番天地!从外面看去,那个巨大的支柱上除了那个石门,再没有其他刻痕。
望着眼前一处大的不像话的地下城堡,沙罗不由得一叹,抬步走向了那个石门。
走过石门,眼前豁然开朗!瑰丽耀眼的魔法灯光芒刺得沙罗眼睛一痛,待再张开眼时,当看到眼前景象后,惊诧地张大了嘴。
支柱之内别有洞天!这巨大的支柱内部赫然是中空的,随处可见百米宽的小支柱,其余地方全是窑洞建筑。魔法灯的光芒照耀得这里如同白昼,一眼望去人影蹿动,与刚进地下时看到的景象简直天差地别。
感情这里才是地下城的核心啊!相必杀手工会应该再这里吧。
看着这浩大的地下建筑,沙罗打心底发出惊叹,这么大的工程,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建筑学沙罗不懂,所以他只是稍微赞叹了下,收回心神,在大路上踱步漫行,并不时观望着四方的建筑,以期能发现传说中的杀手工会。至于路上行人,他没心思去在乎。
可是,他不在乎别人,别人却是会在乎上他的。
肮脏,并不是没有看见就代表不存在,相反,它无处不在。这是个罪恶的城市,传闻没有骗人,谁又能想象在距离光明圣城如此近的地方,竟然会有这么令人不齿的地方。光明之下尚有阴影,别的地方就更不要说了。
几个壮汉从一个墙角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其中有几个提着裤子系好腰带,一脸的满足。其中有一个说道:“这次的女人实在是太脆了,才五个小时就已经没气了,正是扫兴。”
一群壮汉们走出了拐角,如狼似虎地盯着来往的女性,努力地寻找着下手的目标。
“喂,你们看!”
一个壮汉失声叫出声来,余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那是何等的绝代风华!冷艳的面容如同刚刚开放的冰兰花,令人迷醉不可自拔。暗红色的皮甲包裹着她纤细的骨架,虽然貌似胸部不怎么现眼,但丝毫不影响想要将她揉进自己胸膛的冲动。黑色的短裤遮拦不住她光洁诱`人的大腿,直至膝弯的黑色长筒靴将小腿包裹在里面,短裤和靴子与白玉般的腿形成莫大的反差,让人更容易想入非非。
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少女?!
一时间,众壮汉的眼睛里冒出了绿光,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的眼神!
一路走来,杀手工会倒是没看到,却看到了几处不堪入目的画面,有骑着奴隶在大街上转悠的,有将奴隶当街活剥的,有逼着奴隶当众表演下`流的动作的……每看一处,沙罗的心都会一阵颤动,纵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但还是胃里阵阵翻滚,好几次差点吐出来。
不过见得次数多了,对于各种恶心的事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抵抗力,他也没打算抱打不平,毕竟这里是地下城,充满罪恶的城市。
杀手工会还没有找到,沙罗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目光一瞥,发现了五个壮汉朝自己围了过来。
“哈哈,这么可爱的小美人竟然会来这种肮脏的地方,是不是专门来找虐的啊?”
“可能是自己无法满足,来找男人了吧,哈哈哈!”
“小美女,跟了我们怎么样,别看我人长得不咋样,但是那功夫可是一等一的,男人嘛,不就靠那功夫征服女人的么?”
“哈哈哈哈……”
壮汉们的狂笑声传出了很远,很多人被吸引了过来,在百米外站定,看着场中的沙罗和五个壮汉,当他们看到沙罗的容颜后,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叹。
可是,没有人上来插手管闲事。因为这里是地下城。人人都想占有那个美丽的少女,但狼多肉少,所以,能分一杯羹就已经不错了。
五个壮汉很兴奋,他们决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演一次最华丽的春宫戏。
沙罗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他已经决定了,在场的所有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