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事情搁一搁,母夜叉想起地狱间:
“嗵”的一声,自己会是死在212里面。
张欣欣是这样想的,可是出出气儿,动动手儿,都有。怎么?自己没有死去?强烈地睁开眼睛,飞机的玻璃窗口上面是一个大大的窟窿,下面是玻璃渣子一片。
“明白了。”张欣欣豁然顿悟。自己是被闪电的巨大力量推出212的驾驶室,撞开飞机的玻璃窗,飞到飞机里面来了。窗口刮进来呼呼响的大风。这不好,对飞机的稳定……。张欣欣脱下身上的衣服,上衣、裤子全部的脱下了,就剩一条三角内裤。
这些东西挡在窗口上面,干脆就搁不住,被风一吹是四面开花,八面玲珑,像是在跳芭蕾舞。张欣欣的主意也是出奇,一口唾沫飞在窗口的边上,再把衣服往上面一贴,还好,不往下掉了,大风也没有了,里面是安静如水。
正在得意的时候,衣服又飞舞起来。大风横刮,呼呼怒吼,吹的张欣欣是东倒西歪,难以站立。
“快点,快点。我是掉在地上,一堆废铁了。你可要坚持住,不能一命呜呼吧!”张欣欣耳朵的旁边传来方向盘的声音。
“本想山穷水尽疑无路了,还有知己。不愧与我合作一场。死也要挡住窗口。”张欣欣想到这里,奋不顾身地挺起来,收拾好飞舞的衣服,牢牢拽在手里,不顾一切地把衣服挡在窗口的上面,用身体紧紧地压住。
窗口的上面还有许多的玻璃渣子,横七竖歪地躺着,有的尖如飞刀,扎在自己的身体上面,鲜红的血咕咕地外溢,剧烈的疼痛就像骨头的散架,浑身不在一体。
又是一个剧烈的闪电,击在张欣欣的身体上面,鲜血被激起飞扬,到处都是,似雪花飞舞,如柳絮瓢泼。
张欣欣感觉身体就像棉花的酥软,在快速地收缩,收缩。眼前已经看到一个坟墓在等着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全是水,臭水,扑鼻难闻。水的上面是蛇的大嘴,青蛙的眼睛。青蛙被蛇囫囵吞枣地咽在肚子里了,肚子鼓起一个大包,大包还在做拼命的挣扎。眼睛却留在蛇的舌头上面,蓝光闪烁,光如死灰,好像在说:“我是没有生存的希望了,下一个就是你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一回不是象,而是你张欣欣了。”
张欣欣也感觉自己是毛骨悚然,四肢分裂,好像死亡就在眼前了。
突然,又是一个剧烈的闪电,击在张欣欣的头脑上面。
闪电是击在张欣欣的头脑上面。可这闪电也真有意思,没有把张欣欣一步击死,倒把张欣欣击的头脑清醒,如同一剂清新剂。
他迅速地睁开闭着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粘着了,还是那个说瘦不瘦,说肥不肥的歪主意:一口唾沫星子滚到手掌的掌心里,两个手掌叉在一起,来回地搓了几下,滑如香油。立即在眼睛上面揉揉。一个手掌一只眼睛,是泾渭分明,用法得手。眼扎毛在这美好的溶解剂作用下,只一眨眼的时间,眼睛大开。
大风怎么没有了,刚才还是疯狂的要命呢!再看窗口的上面,上衣、裤子是歪歪扭扭地贴在上面。风声,外面的风声还是呼呼地刮着,有时把衣服也吹起鼓鼓的“脓疱”,时大时小,就像是一个个土豆似的。张欣欣不知不觉中就把手伸了过去,想把这些“土豆”捏在手里,放到嘴里。什么也没有捏着,只是一堆堆的空气好像是食物钻入自己的肚子里面,“嘘,原来自己感觉有点饿了,把衣服的玩笑就当做是山珍海味。衣服的粘性还特别大,就是自己使劲的用力都没有使他们掉下来。”仔仔细细地一看,是自己的鲜血,被玻璃扎破的口子里流出的鲜血,飞舞在空中的时候,闪电一击,真好是良好的粘结剂了,把衣服牢牢地黏在窗口的上面。真是天不灭我张欣欣呀!再仔仔细细地听:
飞机的翅膀上面,好像有人,在嘻嘻笑笑,欢乐无比。这个可恨的二虎,看见自己被打败了,了定是决死无一,是二下别人,那是连想都不用想的问题,现在估计是死体也大概钻到黄土里了,可是,你想想,眼前的对手是张欣欣。张欣欣是好对付的吗?他是人类智慧的化身,在最为难的时候也要绝妙的主意。如果……,如果……。没有如果,只有现在与未来。看我张欣欣如何收拾你,别锅盖揭的早了,开水喝的快了,呵呵!
飞机对于张欣欣来说,并不陌生,在训练的时候玩过,上下两层,里面宽阔,座位舒适,出口气都有回声的问候。不能细细欣赏这些优美的风景,消灭二虎是眼下的第一任务。怎么办呢?还不是小事一件,对于我张欣欣来说。
张欣欣径直地走向驾驶舱,满以为一帆风顺,没想到一只大手挡住自己的去路。
“什么人?再走我就开枪了。”来者大喝声地问道。
“我是张欣欣,易县的县长。”张欣欣点头哈腰地说道,想:“求别人办事,就得委屈一点,这才是我张欣欣的高明之处。如果是在是在易县的地盘上面,我张欣欣给谁这样低三下四过?是理直气壮。只有别人对我点头哈腰,那有……?现在是在飞机的上面,可不是地下。万一……。大丈夫能屈能伸。”
“名字好像是对号的。我们的上司交代过,只有易县的张欣欣可以进来。你的证件呢?不能马虎,万一……”来者又是大喝声地问道。
“我确实是易县的张欣欣。”张欣欣口气酥软地说道。
“只认证件,不认人。拿出来。”来者眼色铁青地问道。
张欣欣左摸右摸,一个本本递了过去,是双手递的,毕恭毕敬。
“这是什么狗屁的玩意儿?”来者又把证件扔到张欣欣的手里。
张欣欣仔细一看,是自己五年级的毕业证。再左摸右摸。
又被扔到自己的手里,来者好像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
张欣欣仔细一看,是肉票证。再左摸右摸,确认万无一失的时候,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就像是人家的孙子,心里骂道:“如果在地面上,易县的地皮上面,早就一拳头打你个半死。耀武扬威的吓唬谁?这等的窝囊气,坚决不受。”
证件又被扔到张欣欣的手里。
“怎么啦?”张欣欣满脸疑否地问道,心都跳到屁股眼眼了。
“自己看,不用我说。”来者不容置疑地说道,一脸横行霸道的细胞。
“对的呀!千真万确。”
“字?”
“易县县长,张欣欣。没错。”
来者把一张纸条扔到张欣欣的手里。
张欣欣一看纸条:一县县长张欣欣可进。某某某签名。气的是火冒三丈,头发发毛,“妈的,谁写的纸条?”
这是,无线电话里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驾驶员同志,你们好。我的一个字写错了,是容易的易,不是一二三的一。实在是对不起大家。回到基地的时候,一定请你们喝舅,是舅舅的酒,不是酒的舅舅。”
来者听到此话,是哭笑不得,一手做出请的姿势。
张欣欣听见这细细的声音,就明白了是谁的声音,真是自己第四十九个干妈的美好语言。说起这第四十九个干妈,还有一段风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