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事情搁一搁,母夜叉想起大天空。
羊刚子睁眼看看桌子一边说话的人,不觉就是心头一愣,怎么他来到这个地方;还说自己是在偏人,偏人;怎么会是偏人?而不是骗人呢?蹊跷。以前开口就是投降,闭口就是投降,来到这里有什么的好干的?自己先看看情况,做个心中有数的时候再做打算也未尝不可,却不可轻举妄动,一旦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一切事情前功尽弃了。他不屑一顾地看了这个人一眼。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长空艳阳天,在撤退到火星的路上,没有死去。长空阿花的爸爸,能够死去吗?长空阿花手指轻轻地一拽,拉自己的父亲坐到自己千里马的后面,美其名曰:“六亲不认,摔死这个投降派。”实际是暗暗地保护起来。在他的身上早已经裹了一层层的细胞转化皮,是偷偷摸摸地干的,就怕出去兜风的时候遇上意外。他怕死,一想到死就战战兢兢,不知所以然,表面上始终都是火爆冲天,天天想的、做的就是为人民的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内心的骨子里想的却是自己如何为自己的事业战斗到底,千万不能死去,就说那一年G国发生的W型病毒大爆发的事件吧:
病毒蔓延,死去的人们一个接一个,人心惶惶,他嘴上天天说是与病毒做坚决的斗争,回到家里是不停地加细胞转化皮,共加了九九八十一层在自己的身上。这种细胞转化皮,是G国最先进的科技成果,有特别的功效,是专门为保护频临灭绝的物种而研制的一种特殊保护膜,不但可以承受100万个左右的大气压,而且在特别情况下可以保护物种的细胞或者基因密码不被破坏,价格昂贵,1000两黄金的价格才可以制作一平米这样的东西。在G过面对W型病毒的时候,霹雳艳阳天都不敢使用这样的细胞转化皮。长空艳阳天却使用自己的特权,给每一个家里人一人一套。这一回,又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当他看见地球灰灰湮灭的时候,从细胞转化皮里探出一个眼神,私下里到处观望,自言自语:“还是当权好,有了权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到,就说这一次的地球大灾难吧!如果不是自己闺女的特殊照顾,自己如果不是穿了件这样的‘狗屁’,不是与霹雳艳阳天他们一块见马克思老人家了吗?嘿嘿嘿。”
长空艳阳天待在细胞转化皮里面,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想一个最佳出世的时间,毕竟是新的时代了,与往日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看来看去,长空阿花根本不理会自己,据说现在是火星基地的一把手了。
长空阿花没有忘记自己的这个父亲,深深地知道父亲有细胞转化皮的保护是死不了的,但一想父亲出来的时候不又是对自己指手画脚吗?干脆让他离的自己远远的,最好看不见为妙,干什么事情都是唠唠叨叨。一个潇潇洒洒的飞脚,“踢”父亲的保护皮到火星环绕轨道;“踢'就是坐千里马去旅行,冷不丁扔父亲回到太空,对母亲说救父亲的时候脱手了,情况十万火急的原因。母亲是嚎啕大哭了一阵,后来也不了了之。
经过辗转反侧,长空艳阳天来到地球,看见一个以前放羊的羊刚子都得到猪猪抖的重用,自己以前高贵的身份,又知道G国许多的秘密,出去以后能得不到猪猪抖的重用吗?转动身体,就想来到这个新世界,可是转动了九九八十一次,就是钻不出去。细胞转化皮变异了,这可急坏了他,抱住头皮愣想,死命地想,改用什么的方法钻出这个细胞转化皮呢?思来想去,终于有了一个比较满意的主意,自己的身上不是还有一个玩意儿吗?对,就用它了。
长空艳阳天是越想越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这个暂新的世界,并且得到了猪猪抖的重用,又是呼天唤地,耀武扬威。事不容迟,立即就干,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在自己的眼睛面前晃了几晃,明朗朗的刀刃闪闪发光,逼的眼睛都冒出蓝烟,心里嘀咕:“这能行吗?王一不行,自己的生命也就完蛋了,劳而无功。可是,不这样做,如何走出这个鬼地方呢?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热闹!不管什么的了,为了好好的生存,什么罪业也得委屈委屈了,总比憋在这里好受的多。”
他搓搓手,摇摇手背,用力地晃动了几下胳膊,把水果刀横竖比划了几次,又嘀咕开了:“先从那里入手呢?削大腿吧出去还得走路,削手指吧出去还得用手做事,对,就削脑袋吧!脑袋的顶盖上面全是骨头,做出的东西一定是尖而硬,难道还钻不出去这个鬼地方?”
他再次的搓搓手,在手掌的上面,摸了一点鼻涕,就算是润滑油似的,光滑如镜,美丽动人,就这样开始吧?一只手摆在自己眼睛的前面,当做一面大镜子,一只手干脆利索地举起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脑袋前梢,刀刃挨在头皮的上面,隐隐约约的疼痛就传遍全身,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地疼痛,疼痛难忍,又嘀咕开了:“这行吗?不如不这样做了,再思考几天,如果有好的办法不是更胜一筹?”
长空艳阳天待在细胞转化皮里面,一待又是几天的时间,看着羊刚子在猪猪抖的后面耀武扬威的样子,好不羡慕,自己呢想不出一个绝妙的主意,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脚趾甲,不想敲有肉的地方,那样会很疼的,立时又有了春光明媚的主意,“真是一个笨蛋,怎么想不到这里呢?亏你还是G国的二把手呢!就这样办,出去以后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免得在这里受窝囊气。”
长空艳阳天的主意也是非常的美妙,这样认为:就当是削猪头的脑袋,时时念叨猪头,猪头,还会疼吗?
再次的活动活动经骨,打了几声口哨,感觉无尽的力气冲破头顶,没有在“玉颜不及寒鸦色”了,拽起自己的头发,一水果刀就削了过去,发断无疼,心里喜不自胜,“猪头,猪头,削的就是****的的猪头。”
削头发的实验获得圆满成功,长空艳阳天拿起水果刀就对准了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睛,不再看了,如果从镜子里面观看,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自己以前干过车工的活计,削脑袋不就是等于车圆锥吗?上面撒点止疼的尿液就好干的多了,没有麻醉药,尿液也是最好的麻醉剂,得天独厚,美妙无比。
一水果刀对准自己的脑皮就狠狠地削下去,竟然没有一点的疼痛,就像削山药蛋皮似的,这时的长空艳阳天才恍然大悟,细胞转化皮就有特殊的保护功能,怎么会疼呢?情急之下,竟然忘掉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与惊弓之鸟差不了多少。
一时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长空艳阳天想玩玩花样来削脑袋。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