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事情搁一搁,母夜叉想起血武林:
何人呢?真是被风云长老打死的要杀李玉绣春的来者。
来者没有死去?怎么回事?
来者是风云长老的大徒弟,名叫郑定,脸大,光头,深的风云长老的真功嫡传,也是风云长老最喜欢的徒弟之一。
郑定小时候家贫,上不起学,流落街头光着脚板捡蓝碳。一日,被风云长老路过的时候,瞧在眼里,见其捡的蓝碳大小基本匀称,摆放的整整齐齐,一圈一圈的,就像数轮,问:“小家伙,一个简单的蓝碳,摆放的如此好至于吗?还是一律律大小。”
“师傅,我家的火口比蓝碳大半个厘米,炉条的间距比蓝碳小半个厘米,你说我得捡多大的蓝碳?”郑定笑嘻嘻地反问道。
风云长老不相信,跟着郑定到其家观瞧,果然如此,倒吸一口凉气,问:“如此的设计有什么妙用?”
“家贫,为了节约,定定就给我弄出一个这样的摆设。倒是做饭的时候很好用,一个蓝碳就可以做一大锅的饭。”郑定的妈妈一边扣着脚上的老茧解释到。
风云长老被这神奇的现象迷住了,很是欣赏郑定的奇特,就带郑定到自己的麾下,做了自己的大徒弟。
郑定心细,乖巧,不但给风云长老烧火做饭,也给全家洗衣倒水,人人喜欢这个小伙计。风云长老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走到哪里不带自己的儿子、闺女,也要把郑定带在身边,全身的武艺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郑定,大点的时候,还把自己的大闺女——十三太保1号许配给郑定为妻。
郑定认为风云长老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天大恩人,没有师傅的精心栽培,哪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对风云长老是百依百顺。
就说李玉绣春的事情,风云长老是煞费苦心地想:“谁最可靠呢?三大金钢、三大银钢、三大铜钢等难以胜任如此的重任,还是郑定这小子比较稳重。为了自己的事业,不忍痛割爱能行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可那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使自己的十三太保1号会守寡的。守寡就守寡吧!吴王夫差为了打败楚国还搞西施美人计呢?自己的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大刀阔斧,才可以一步登天。”
郑定接受了风云长老的高妙任务,乔装打扮,一改以前的行头,秘密埋伏在李玉绣春的边缘,细致入微地记录其的一举一动,即使是与美女睡觉的姿势、手势、语言等记录的是一清二楚,没有半点的含糊。令郑定想不到的就是自己最亲爱的师傅,最佩服的师傅,关键时候能够六亲不认,杀人灭口,这个打击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雪中送炭”,在为难之际,自己是万不得已,使用“金蝉脱壳”之武功而逃脱死命,捡回一条可怜的狗命吧!
郑定想:“大师傅的想法有什么不好?即使作为一个实验也是开天辟地的伟业,没有好的实验能有好的制度?师傅的目的看来就是要独霸武林,想做长久的统治,为了这个目的是不择手段,连自己也填埋进去,真是助纣为虐,败坏语声。不能这样干了,虽然是自己的师傅,坚决不能!那样做会遗臭万年的。师傅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必须的挺身而出,才是阳刚之人,家庭就难以顾得了了,粉身碎骨也得揭露师傅的丑恶嘴脸。”想到这里,大喝一声,再次出现在李玉绣春的面前。
“你没死?”风云长老算盘珠子一扒拉,用直磨机轻轻地扣扣鼻涕,恼羞成怒地问道。
“我死了谁可以揭露你的丑恶用心?”郑定目光倒竖地问道。
“来人,给我把叛逆的郑定拿下。”风云长老直磨机扔掉地上,咬牙切齿地吼叫道。
“师弟,不要这么急吗?还得征求征求我的意见。”李玉绣春不紧不慢地说道,自己也明白了,看清楚了,原来的来者正是师弟的徒弟郑定,刚才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以前自己陪美女梦睡觉的时候,不是也没有认出来吗?哦,他自称自己是太监,就像李莲英,真是鬼迷心窍,不识真假。
风云长老急的是拍屁股,捣大腿,明明知道师兄的本领已经恢复原初,现在有他的话语,自己是急切难以再对郑定下手,如何是好?手下人见李玉绣春虎视眈眈,不敢近前。
郑定看准时机,简明扼要地把师傅如何的分配、如何指示自己对付大师傅的话语一股脑地和盘托出。
李玉绣春越听越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就是被人玩耍的棋子,已经被师弟玩耍了几年了?这还了的?
“拿命来?”李玉绣春大喝一声,奔到风云长老的面前。
“慢慢慢,咱们两个的打斗必须得有个准备、热身,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说打斗就打斗呢?”风云长老一个紧急的退步,嬉皮笑脸地说道。
李玉绣春迟疑了一步,没有继续向前。
“大师傅,不能听我师傅的鬼话。他又在不知道耍什么花招。”郑定在李玉绣春的后面急的掉出眼珠子叫道,太知道师傅的为人处事了,一个翻白眼就是一套馊主意。
“哈哈哈,哈哈哈!我徒弟郑定的话你也能相信?他在胡说八道。”风云长老又扒拉大算盘,嘻嘻哈哈地说道。
“那我的话呢?”一个人又跳将出来说道。
“你,你不是我师弟以后的第三位武林领导人吗?”李玉绣春一眼回头,一眼盯视风云长老,看见此人非常的面熟问道。
“我一天也没有正式地坐过那个宝座,全是一个傀儡而已。”这个人无可奈何地一声长叹说道。
“不用说了,既然真相大白,我也不烟雨蒙蒙了,一切都是我的安排。师兄,你度量度量,现在的武林可都是我的天下,周围的人都是我的心腹,要打?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吗?”风云长老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算盘珠子哗啦啦嘣响。
“儿子,快不用打了,知足吧!你师弟已经仁至义尽了,对你。”李玉绣春的父亲颤巍巍地叫道。
“老头子,看在我们妻儿老小的面子上面,你就不用瞎闹了,有吃有穿有住,还闹什么呢?”李玉绣春的妻子抱着一个小娃娃,凄苦连连地哀求道。孩子是哭声阵阵。
李玉绣春站在原地,模棱两可。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是飞速地奔到李玉绣春的面前,举起一把大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