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阿妞听见来人的话语,撒腿就往外跑,心想:“怎么回事?刚刚出去,就招来毒打?惹谁了?”
张欣欣见状,怎敢落后,不顾身体的虚弱,几步跑在霹雳阿妞的前面,看见几个人还在怒打九个砸,没有什么的话语,上去,上去!左右开光,没有一分钟的时间把几个人是打到在地,喊道:“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作恶?来人,带到局里,严加审问,看看有无背景。”
张欣欣的手下是时时刻刻有几个人尾随在背后的,暗地里保护张欣欣的人身安全。谁的心里也明白:张欣欣在县城是作威作福,难道能事事如意?免不了会得罪些不三不四的人物,他们会打击报复的。可是谁又能明白,这是张欣欣一手导演的一出好戏呢?不容,坚决地不容一粒沙子在眼前,耳朵里飘进九个砸要揭发自己“罪行”的话语,心里就是特码的不太舒服,手指举起,捻出好几个七字的手势,对着窗外。窗外的手下是心领神会。九个砸的前脚迈出医院的门,后脚就有人跟踪,能有好果子吃吗?
霹雳阿妞看到张欣欣的卖命、卖力,心里一阵阵的美感袭来:“以前受够了他人的欺负与冷眼,跟上这样的人,一辈子活的有尊严。值!”对张欣欣的印象又加深了一寸。
九个砸被几个人扶到了医院,消毒、包扎是免不了的事情,有张欣欣在场,那个医生不是尽心尽力?霹雳阿妞问九个砸是怎么回事?九个砸哆哆嗦嗦,不敢言语,只是说自己胡说八道惹的大祸,要不是大队长出马,一条腿会被人打折的。打九个砸的人明确地说过:“闭上你的臭嘴,不能说出大队长的一句坏话,不能对霹雳阿妞有非分之想,如此的话是见一回,打一回,直到打趴下为止。”
张欣欣见九个砸被包扎好了,没有伤着筋骨,心里来气:“妈的,几个饭桶,给点记号多美妙!不过看九个砸的面色,还敢九个砸吗?吓破胆。”
回头看着周围的人们,妈妈带来的姑娘是柔性杨花,爸爸带来的姑娘是神朵奇葩,要说面貌、长相,一个美如蜜瓜,一个状如红茶,都在霹雳阿妞之上。如果能够把她们一块儿娶到手里,一天一个,岂不是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玲珑,那样的生活真是神仙难比,巫婆难算的美好蜜瓜、红茶?他不想向霹雳阿妞求婚了,一步跳起来,走到一日红面前,点点头。
彩灯一看自己的儿子是喜欢上一日红了,心里美滋滋的,赶快说:“这就对,看一日红,外表刚烈如铁,内心柔情似水,唱起《苦伶仃》是真切动人,一言可以打动万人心。娶这样的姑娘,日日为你唱歌,天天为你跳舞,岂不是蒸蒸日上的美好生活。”
张欣欣没有言语,又走到追不到的面前,点点头。张欣欣的爸爸一把火看见自己的儿子是喜欢追不到了,赶快说:“这就对,门当户对,日日有味。到时候,姑娘的妈妈提拔你一小把,你就可以得道飞天了。人终有日天的本事,有贵人想扶才是硬道理。就像我,在这个县的时候,是犟驴,什么事情都是看不顺眼。贵人一小把,胜似十年爬。到镀县的时候,做县长,还能那样的犟驴吗?学会了容忍,学会了圆滑,与各种各样的人物打交道,没有这些本事是难以吃的开的。真是直脖子寸步难行,溜狗子走遍天下。听爸爸的话,娶这样的姑娘,是千真万确的美事。”
张欣欣没有言语,霹雳阿妞心里却是喋喋不休的难受:“怎么了?张欣欣是变心了吗?自己对他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呀’!”
张欣欣踱着方步,走到霹雳阿妞的面前,再次双膝跪倒,又单腿靠后,声泪俱下地说道:
利不望兮走天涯,
魂不移兮看脚下。
终是日月齐辉,天地神奇,
不忘的就是紫不溜溜的酸葡萄。
酸葡萄就是我心中的太阳霹雳阿妞。
霹雳阿妞感动的是眼泪莎啦啦地炸响,低泣如素地说道:
情不妄兮悬乌鸦,
魂不移兮看乌鸦。
终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忘的就是乌鸦脚底的那个红爪爪。
红爪爪就是我心中的光辉——张欣欣的手爪爪。
张妈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得到最纯真的爱情,心里甜丝丝的,如泉水叮咚,似微波荡漾,想:“有这样的好女婿自己也心满意足了,还渴望什么?人家吃的是皇粮,睡的是保险,自己的女儿不是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的‘神庙’吗?女儿是积八辈子的阳德了,能有这样的福气?”
大嫂二小哇眼见自己的妹妹遇上了天地难遇的绝美姻缘,一把拉过大哥低声说道:“看见了吗?以后咱们可不能另眼相看霹雳阿妞她们一家子了,要刮目相看才是正路。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县里的刑警队大队长,如果是省里的,我给它擦屎端尿都可以。”
大哥不住地点头哈腰,低声细语道:“夫人英明,夫人英明!我们的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做人就要做这样的人,敢于低三下四,敢于卑躬屈膝,勇于面对现实是真正的英雄。夫人就是英雄一个。”
二小哇一个手指头点在大哥的脑门:“去你的,好好地学习老娘的道行。”
大哥点头哈腰。
“是什么的人物?竟然敢不娶我的姑娘?”一个声音在外面厉声喝道。
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大雨了;风呼啦啦的,好像要给天一点不客气了。黑云密布,大风喧嚣,一个闪电,一个雷声,霎时间就是雨点噼啪,响声如爪,劈理呱啦,劈理呱啦。雨点砸在地面,溅起巨大的水花,可以跑到路人的裤腿里面,凉飕飕的;雨点砸在树叶,出溜一个下滑,钻到路人的脖子里面,冷楚楚的。
屋子里面的空气一会儿的时间,就像炎热的夏天,闷热无比,谁的脸上都是一层秽气,谁有这么大的口气呢?
来者推门进屋,张欣欣的脸色是第一个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想:“怎么会是她?自己的干妈,以前在自己的面前没有提说过还有一个追不到的女儿呀!”
来的不是别人,是追不到的妈妈福香。
张欣欣的心里是滚滚的浪花,在大风的吹拂下,激情如柱,想:“在自己的梦里与干妈云天馥雨的美好事情是多么美妙,想不到梦里千般事,预演故事来。”
“干儿子,怎么是你?”福香意想不到的语气问道。
“干妈?贵人多忘事,你怎么今天难得偷闲,来到我这个小小的‘破庙’里呢?”张欣欣扶着霹雳阿妞的手站起来说道。
“在报纸上看到我的干儿子丰田伟烈的壮举,早就想看看你了。时间紧,难以脱身,今天是不远万里地来到这里。县里的头头脑脑要求陪我来看望你。我说看我的干儿子,说说心里话,私密语,你们能一块走吗?不是搅舌头吗?就独自一个人跑来了。你还别说,到了这个县医院,自己还走错了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这里,就碰见了你的美事。怎么?看不上我家的大小姐?”福香满面春风地说道。
张欣欣想起自己梦里与干妈云天馥雨的事情就脸红脖粗,听见干妈的问话,不知是如何回答,想:“自己的干妈现在是省委的组织部部长,权力是不小,但与霹雳阿妞的亲生妈妈的地位还差那么一小级。如果自己娶了追不到,虽然好吃的一定是不会少的,但后果是比较不太满意的,不如坚定不移的娶霹雳阿妞啊!那是一步登天的伟大壮举。”想到这里,就有了一个美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