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阿妞见状,心里嘀咕:“这是怎么回事?来了好几个姑娘,个个是‘身手不凡’,来了两个好像是张欣欣的爸爸妈妈,是帮助争夺张欣欣的姑娘?”一时面部表情很不自然。又想:“自己未来的丈夫必须是伟岸高强,一表人才,家里又是乖乖顺顺,走路不朝两边看,心思不往四处想;穿衣普普通通,最好是邋遢邋遢,脸不洗,须不刮,一眼看是豆腐渣,才是自己的好丈夫,那是结婚以后的目标。自己就得把他训练成那样的偶像,那样的偶像走在大街上才不会沾化粘草,不会左顾右盼,不会朝三暮四,老老实实地与自己过美好的如鲜花一样的日子。但在没有结婚以前,还是一表人才才对,免得人们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结婚以后怕什么呢?自己愿意就万事大吉,睡到一个被窝里不是一样的快活如玉?只是可惜了铜真,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叫自己如何是好?说是再寻找一个,怎能比得上心爱的目光呢!铜真,你来个梦,告诉我你在的具体位置,好了却自己的一番心思。你在哪里?”
“通过这几天的调查,发现张欣欣在队员们的眼里还是一个如日中天的人物,居然与大侦探挂在一起。铜真是死了,二虎模棱两可,眼下的势头自己怎能无动于衷呢?如果张欣欣被人抢去,自己的未来就是梦幻了。对于铜真的爱,宁愿守三年空拉拉的铜真坟墓,来报答感情的迷离朴素,期间即使自己答应了张欣欣的婚事,也不能让他对自己不三不四,一份贞洁必须保持到三年以后,还要陪自己给铜真的坟墓鲜花烧香,了却爱情的遗憾,算是对爱的忠贞不渝的汇报吧!人无论怎样,不可能一辈子不出嫁,毕竟现在的社会不是以前的奴役,当姑子不是现实的轮回。”
铜真真的死去了吗?没有,什么时候出现?得问张欣欣。此时,铜真在大学里面是度日如年,日日瞧盼霹雳阿妞的来信,那怕是片语的回答都是奢侈的渴望;自己给霹雳阿妞的信件已经是“汗牛塞栋”,堆成小山,天天的一份必不可少,每天早晨就是跑到邮局发信,而后对着天空发呆:
《心爱的人儿你在那里?》
信件挂满月纱
滴下的全是泪帕
即使是乞丐
也是我的奇葩
一个小屋、一个山洞
没有电,没有水花
相伴而拥
依依曦曦是闪电的吉他
热血奔放是饥渴的露霞
没有锅,没有米
背榜一挥,锅是家园的小甜瓜
米是你微笑的“癞蛤蟆”
数星星点点
醉卧草房篱下
梦是鸳鸯的小嘴巴
张欣欣的眼光毕竟是干了几年刑警队的眼光,很有独到的魅力,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再注视了一眼霹雳阿妞就知道自己心爱爱的人心里一定有事情,跳下床,走到霹雳阿妞的面前,一步跪倒在地,眼色红红。
“嫁给我吧?今天我正式向你求婚,不为别的,只为你是我心中的嫩草,老牛吃嫩草,天经地义。”张欣欣双目俊俊地说道。
众人愕然,眼睛瞪如灯泡,想:“这是什么的话语?”
霹雳阿妞欣喜,喜欢这样别具一格的奇思妙语,赶忙说道:“我愿意做你的嫩草,长在天涯海角。”
“不,不是长在天涯海角,而是长在……”张欣欣激动人心的说道,想:“我的话奇特,霹雳阿妞的话微妙,怎么是天涯海角呢?”
“你是天涯海角的玉石,我是天涯海角的奇葩,玉石、奇葩,心相对,意相同,默默无闻到那个摇摇晃晃的白头翁。”霹雳阿妞急忙把语言改变针芒抢过来说道。
众人奇异,这是怎样的求婚仪式?天地难找,语言瑰丽,不愧为……,表情是这么想的,心却各有心思。
李瑞卿茫然无措,被张欣欣打一巴掌,心中窝火,眼见张欣欣又是另有新欢,把自己公然抛到一边,这是这样的事情?扑到张欣欣的面前,举起了手,握紧了拳头,想狠狠地揍他一顿,问问自己算什么?
霹雳阿妞见是张欣欣的干妹妹扑到,一个不慌不忙的手势,把李瑞卿愤怒的拳头接到手中,想:“一个干妹妹,做你的干妹妹就好了,还想做湿妹妹吗?门都没有。”
“干妹妹,这里没有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不是在窗外的树上玩耍吗?”张欣欣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瑞卿抬头,好像看见五个欢蹦乱跳的孩子爬在树梢,爬在枝桠,危险,多么危险的动作,“孩子,别这样,别这样!妈妈来了,妈妈来了!”疯疯癫癫地跑出门。看护人紧紧相随。
“这个人疯了,疯疯癫癫的,没有人照看,无人收留。我看见实在可怜,就认作干妹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为他看病,使她闭目养神。谁知道今天又疯疯癫癫的跑到这里。她的心里以为我爱她呢?打一个耳光,就不乱穿乱跑了,想张欣欣爱我,张欣欣爱我,耳光抚摸我的脸蛋,像是抚摸我的孩子,如果不然,不知出什么的乱子。说你的孩子不是在窗外的树上玩耍吗?会乖乖地跑回去,一口气把药哗啦啦吃掉,如果不然,吃药就像是喝毒药,死命挣扎,就是口闭如泰山,硬如钢枪,撬棍都撬不开。”张欣欣兴口开河地说道。
人们都为张欣欣的伟大壮举而拍手鼓掌,没有在这个地方拍手鼓掌,是在心里。霹雳阿妞听了张欣欣的话,更是爱的如火如荼,感觉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这样的人不值得自己去深深地爱他吗?
“这个姑娘是干什么的?会唱戏吗?”彩灯看见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是一脸茫然,为自己的儿子有一颗善良的心灵而高兴,又为自己的儿子爱上这个眼前的“彪形大汉”而苦恼,插口问道。
”这个姑娘的老子是干什么的?有地位吗?那个级别?”一把火水火不容地急忙也问。
“阿妞!我爱你?”一个人又疯疯癫癫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