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事情搁一搁,母夜叉想起大天空。
羊刚子身体刚想跌倒,心思一转,不能,不能,坚决地不能,虎虎一样地站起来,出手就给了自己的亲生爸爸两个大嘴巴。手打出去了,感觉软绵绵的,好像打着空气一样。
爸爸没有反应,只是像一个不倒翁似的来回晃悠晃悠,嘴角嘻嘻哈哈,好像对羊刚子的举动不太满意。
羊刚子双手猛烈举起,对准爸爸的脸面是左右开光,打的爸爸是“嘻嘻哈哈”,没有一星半点说话、反驳的余地。没有解决很气,一脚飞起,踢在爸爸的肚子上面。
爸爸年岁大了,怎么能承受羊刚子如此三番的打击呢?双手抱住肚皮,好像痛苦万状,一个急后退,腰部挂在大桌子的边缘,身体就往后倒。羊刚子见其状态,紧跑两步,终身跳起,两腿对准爸爸的下巴又是一个“横扫前军如落叶”的巨大行动,心里想:“什么都没有,留下一个空空荡荡的我,还值得当爸爸吗?”
爸爸的下巴激烈一个哆嗦,歪倒在一边。口里的鲜血咕咕冒出,就像一个小泉。
羊刚子还是不解心头恨气,一手拿起了杀羊刀,咬牙切齿地奔向爸爸。
“刚子,不要动手,是你的真爸爸。”绵绵丑在一边也实在看不下羊刚子的举动了,赶快叫唤。
“刚子,还嫌不够吗?爸爸向你道歉,没有本事的爸爸能够给你带来什么呢?我吃没有好吃,喝没有好水,最好的东西全部给了你。那一年,实在是家里什么的吃的都没有了,只有一只老母鸡呱呱叫着。我把老母鸡杀掉,肉是你和你妈妈的,鸡屎却是我自己的。因为巫婆说了,我吃肉,你们都是死路一条。”爸爸有气无力地说道,嘴角的鲜血如“山洪暴发”。
“放屁,你说鸡屎是最好的补品,骗的我闻都没有闻。”羊刚子舞起杀羊刀大叫,面如灰尘。扑向爸爸。
一只手狠狠地抓住羊刚子的身体,就像提一只小鸡,“不要动了!”大声命令。谁呢?真是猪猪抖。
“羊刚子,好样的。手疼吗?”猪猪抖忽地蹿到大桌子上面,从大桌子上跳起来,笑呵呵地问。
“手不疼,心不痒,气的我是咩咩咩。”羊刚子毕恭毕敬地回答,头低的足有91度。
大家哄堂大笑。
“你仔仔细细的看看眼面前的人是什么?”猪猪抖得意忘形地说,腿一盘,一跌,又端坐在大桌子上面。
羊刚子瞪起羊角一样的眼睛,前面是看不出什么,后面一看,傻傻地立在地上。眼前的人物分明是一个充气的娃娃——老爸。
猪猪抖可不是一般的头脑,能轻易地把管理地球的重任交给羊刚子吗?他的心里是七上八下地翻滚,就怕羊刚子中途或者以后的岁月里变了良心。就想试试羊刚子的心是真真变硬了,还是假的变硬了。管理惹大的一个地球,气球一样的心灵能够胜任这么大的重任吗?于是他想出这么一个怪招来考验羊刚子的一举一动,比较满意——羊刚子确实是变作了一个六情无主的家伙,手狠如棍,心辣如麻。不过……。
一个蚂蚁大兵叫鼓鼓手的师长勇敢地站了出来,他已经非常了解猪猪抖的心思了,大声而具有挑战的口吻说:“羊刚子!我就是刚才说一发千钧的那个蚂蚁大兵。你有什么能耐呢?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一者为这里喝酒吃肉的兄弟们解解闷气;二者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非凡本领;三呢好让我们心服口服地做你的部下,顺利完成乞丐丐长交给的光荣而耀眼的任务。”
羊刚子不听,心里还叽里咕噜的,一听就像无云的天气打雷,麻麻嗖嗖的,很不爽。手背上擦一擦自己嘴里的黄色牙齿,两只手背再互相地摩擦两下,一挽袖子一脱鞋,就地就是二十个羊打滚,两脚微弯,两手伸展,速速地从地面跳将起来,横眉倒竖地说:“来吧!说比试武艺,还是比试羊功,还是比试鞭子?”
“那些是你的强项,我不与你比。要比就要比试我们俩谁都不会的。”鼓鼓手比比划划地说。
“不要说这些。我考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一加一等于几?”羊刚子摆摆手,神气黯然地问。
“有三个答案。一种是最简单的二;一种是比较复杂的一;一种是难度大点的十。”鼓鼓手拍拍胸脯十拿十稳地说。
“没有了吗?”羊刚子眉开眼笑地疑问。
问的鼓鼓手是抓耳挠腮,脚尖歪歪,“没有了,就这三种。”
“如果还有呢?”羊刚子深深地点点头问。
“你说,说的我们心服口服,做你的马前卒。”鼓鼓手一举拳头说。
“……”羊刚子一连说出许多的答案,嘴角咪咪的嬉笑。
“这个不算,你是强词夺理。如果那样说……”鼓鼓手摇头晃脑地说。
“这个我来评判:羊刚子的说法非常正确。第一局是鼓鼓手输了。开始第二局。来个三局两胜制。”猪猪抖跳起来,一腿立在桌子上拍着手,高兴地说。
“第二局,你来出题。”羊刚子伸开五指,一挥手说。
“好!我们蚂蚁大兵有几只手?”鼓鼓手信口就是一个问题。
“两只手。”羊刚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哈哈哈!羊刚子,这回是你错了。”猪猪抖扭扭身子说。
“没有错!哪一个大兵不是两只手?”羊刚子直起腰板,满心欢喜地回答。
“他们的祖先可是蚂蚁,不是人类。”猪猪抖眼眉挂在眉棱骨上说。
“把这个最大的问题给忽略了。”羊刚子歪歪腰部说。
“第三个问题,我来出题。”猪猪抖嘴角咪咪地说。
大家兴奋地从座改作站,拍手鼓掌,期盼猪猪抖出一个绝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