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成功与否,坚持写到最后。人间事情放一放,母夜叉想起血武林。
李玉绣春一夜没有睡觉,一过12点的时间,胸有成竹地向武林总地奔去。
“师兄,你来的真是时候。你看看,我把一个月的人员都集中到此地,白天黑夜地训练他们的技能,就怕胜任不了这个伟大而平凡的任务。怕呀!怕的我是夜不能寐,日不能看天,就怕他们把好好的一个盛世武林搞得一塌糊涂,”风云长老笑呵呵地端坐在总地的高位上,扒拉着大算盘,扣着鼻涕说。
“你……。办的很好。为了我们武林的未来,就该这样。”李玉绣春初来时怒发冲冠,一听师弟的话语,冰销叶散,喜气洋洋,心想:“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还是师弟的能耐大。”他早已把茶杯放毒的事情,师弟想……,就是说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一个月以后,他又来到武林总地。“师兄,走!到一个地方散散心。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今天可以自由自在地游山玩水了。看看我们的第三位领导者,他已经是一个日月如辉的领袖。不说这些了,让他放手大胆地干吧!”风云长老一手扒拉大算盘,一手抠着鼻涕,兴高采烈地说。他已经把抠鼻涕当作了自己的专业,以前还怕人们笑话,现在怕什么呢?一身轻松,自自在在,谁人在乎自己的这个美好爱好呢?
李玉绣春看见师弟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看见师弟抠鼻涕的滑稽样,心里踏实了许多,就像春河的融化,微波哗哗,自自然然到河底。
他们来到一个华丽的大宅院。院子占地500亩,墙壁深黄,砖缝一齐。据说:为了这个砖缝的大问题,风云长老亲自督查。一次,一个包工队的砖缝直线度只差一毫米,垂直度差2毫米,要知道墙高是五米,墙长100米呀!风云长老火冒三丈,叫来包工头,劈脸就是一个“二百五”,“怎么干的,瞎了狗眼了,看不见吗?
”“武林陛下,请原谅。我检查了三百回,都是误差0.0001毫米,平均误差。”包工头自信翼翼地说。
“啪”,包工头脸上又是一个“二百五”。“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拉下去,把腿砍了。”风云长老怒不可解地嚎叫,一手继续抠鼻涕。
“报告陛下,您错了,我们说的是500次以内的最大误差是一毫米。”技术员见状,赶快忙不喋喋地解释。“最大误差不是最坏误差吗?没有问题。执行命令。墙给我拆了,重修。”风云长老趾高气扬地命令。
可怜的包工头,从此后变作“三条腿”。
墙的里面,房子红瓦,柱子金黄,里面的摆设,一律律的宇宙名牌。椅子是慢慢国生产的,沙发的快快国制作的,床是拐子国的精品……,所有的东西都是金条染就。据说:修这个院子,光金条就使用了3666吨又一克。怎么会出现一克呢?就是在验收的时候,发现厕所的一个墙壁磕掉一个小块。风云长老恼羞成怒,下令拆掉重新做。办事的一个人员说:“从前,有一个皇帝,生下第二个儿子的时候,嫌脚趾上有一个黑痣,特别不好看。下令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溺死,重新生。可是,等自己年老快死的时候,也没有生下第二个儿子。算命的说:黑痣是一颗福痣,生在脚底,就是虎虎生风之意。皇帝懊悔不已,含恨死去。厕所的墙壁掉去一块。就是永无瑕癖的意思,预示您老的事业策策(厕)日上,不在磕磕碰碰。要是补上一克黄金,更是金金日立,克掉霉腐。”
风云长老一听,高兴的跳了起来。他们走着,看着,忽然一群人吹锣打鼓来到面前。
“你们是干什么?胡闹!”风云长老怒喝敲锣打鼓的人物。
“武林陛下,你不是说等你与你的师兄款款踏步,款款而来的时候,让我们敲锣打鼓地出来……?”一个八抬大轿的领班细细吸一口凉气问。
“这是我说的话吗?我已经不是武林陛下了,难道你们不知道?给我掌嘴,打五十个嘴巴。”风云长老怒不可解地命令。
来的人是书上飘摇的麻雀,不知东南西北。
“去吧!赶快滚蛋,还愣站着干嘛?想听听我们兄弟的秘密话语吗?算我说错话了。”风云长老抠抠鼻涕,扒拉扒拉胸前的大算盘,感觉自己前面的话语不太对劲,立马改口说道。
掌嘴的下人手已经举起,一听风云长老的口气,立即放下手,随抬轿的款款离去。
“回来,让你们走了吗?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风云长老忽然又改口说道,胸前的大算盘珠子扒拉的哗哗直响,声音如同雷鸣。
刚刚退去的人立马又聚集到风云长老与李玉绣春的面前。
“张开你们的大耳朵,仔仔细细地听我讲解。这处大院子,有什么好呢?大家先回答。”风云长老眉飞色舞地说。
“好啊!好如六月霜飞。”一个抬轿的先说。
“妈的!怎能用六月霜飞的字眼呢?难道是窦娥冤的誓词?拉下去,乱棍打死。”风云长老一脸怒气地说。
几个人过来,拽手、拖脚。
“武林陛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是六月双飞燕,年关团员酒。”被拖下的人高声喊冤。
“这还差不多,拽回来,继续说。”风云长老兴奋叽叽地说。
“我的全意是六月双飞燕,年关团圆酒。儿女一千个,想生零一个。”被脱下的人回过头继续解释。
“好!很好的构思。奖励你一瓶百万年陈酿的愤酒。”风云长老义气蔚然地说。
“武林陛下,我们武林的年代,从开天辟地算起,也没有百万年的时间呀?怎能有百万年的愤酒呢?”一个历史官员疑问。
“你特奶奶的,是什么的史官?百万年陈酿是我亲自吩咐酿酒的师傅在商标上面打的字眼。没有历史,不会吹牛吗?不吹牛,拐子国能大批量地进口我们的愤酒吗?无人进口,能给你一个月一千万元的高薪吗?记住,把这个故事记录在历史的档案里:说——某年某月某日,我奖励某某师傅一万瓶百万年的陈酿愤酒。”风云长老一脸的鸡皮疙瘩说。
“原因是什么?”史官又问。
“原因就是给我们武林国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这条建议的具体内容不要写明,就说这条建议使我们武林国的出口税收一下子提高了1000个百分点。让后人们瞎猜我们建议的具体内容吧!”风云长老摇头晃脑地说。
“我们是写历史,不是胡说八道呀!”史官摇摇头疑问。
“把手给剁掉,想做司马迁吗?没门。”风云长老扒拉扒拉大算盘,抠抠鼻涕,咬紧牙关说。
手下过来好几个人,把史官的手搁在一个木头墩子上面,举起大刀。
“武林陛下,我想明白了。明天就在《武林日报》上面,写你奖励一百万瓶汾酒的故事。头版头条。”史官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说。
“还是不懂道理,牛逼不能吹的大了。你吹的太大了,但是学会了吹牛,就砍掉一只右手吧!”风云长老哼哼鼻子说。
可怜的一个史官,白白地变成了一只手。
“还有谁能说出好的语言呢?”风云长老厉声喝问。
下面的人个个胆战心惊,不敢言语。
“听我的——大院子歌吧!”风云长老见没有人多言,抠抠鼻涕,自告奋勇地说。
“师弟,你这是……?”李玉绣春很是纳闷地问。
“师兄,我这是跟他们玩呢!你看看,他们听我的话吗?今天,我已经没有实权,只是陪兄弟看看这个大院子而已。快活!快活!”风云长老满面春光地说。
“李老!李老!他们只是砍掉我的一个袖口。”史官举起右手,媚眼咪咪地说。
李玉绣春相信了风云长老的言语,心里美美如花蜜。
“《大院歌》:
大风起兮树飘摇,唯有大院兮不动摇。
大风落兮树悄悄,唯有大院兮歌獠獠。
大雪飞兮一院白,唯有里面兮红热怀。
大雪停兮院落脆,唯有里面兮歌獠獠。
谁在獠兮问雀鸟,雀鸟不明兮问玉桃。
桃不明兮问金雕,金雕不明兮问春晓。
晓不明兮问秋饶,秋饶不明兮问孔庙。
战国春秋,三皇五帝。
研讨人生紫如露,叙写光辉日月羞。”风云长老侃侃而歌。
“你在歌什么呢?”李玉绣春难解其意地问。
风云长老抿抿嘴,抠抠鼻涕,一连打出十五次三上一去五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