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上前将贾襄逼入角落,圈在了自己的怀里。灼、热的气息喷抚在贾襄的脸上,颈上,锁骨,小腹——
贾襄忍不住出声,随着梁帝的动作,贾襄身上的衣物也随之脱落,梁帝暂时离开了贾襄的身体,利索的脱下衣服,果然是被女人轮.奸惯了,无论是给自己还是别人,衣服脱得如此炉火纯青,干净利落。
望向梁帝的神情,贾襄知道自己一定不得善终了。
“你这个毒妇。”
“你这个恶妇。”
随着贾襄疯狂的扭动,不停的齿咬梁帝滑嫩的肌肤,不停的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深深的划痕,梁帝的话越来越多。
昏厥过去的一秒前,贾襄心想,难道自己才是那个虐待狂,整个剧目最后在贾襄“救命”的尖叫声中落幕。
梁帝唐泽在贾襄特别亮晶晶的眼眸中醒来,很久没有这么舒心安稳的睡觉了,所以他比贾襄还醒得晚。
正想起床,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被布条绑在了床头,贾襄灿烂的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
只见她轻柔的覆上身来,那雪白柔洁的面团,就这么晃悠放大在他的面前,无数次想触摸却不得,无数次想噙住,却被她阻止,脸上还是坏坏的笑容,一个妖精。
贾襄在他身上玩得更加不亦乐乎,魅眼如丝的笑着,在梁帝的凝视中蹂躏他的脆弱,听他忘情的低吼。
“放开朕。”野兽受伤的低吼。
却见贾襄狐狸似的娇笑,食指指尖在唇边摇动,示意他不要着急。
“你叫什么?”这一刻贾襄忘乎所以的想报复。
不说,很好,贾襄双上抚上那硕大,快速套弄,又戛然而止。
“唐泽。”
看到她得逞的奸笑,唐泽的眸色急剧加深。
“泽,泽……”贾襄在他的耳边不停呢.喃,指尖不停的在他身上画着圈。
在他稍微舒解的一霎那,她停止了动作,转身而起,优雅的穿上睡袍。
对着门外叫道:“万公公,可以传晚膳了,进来为皇上更衣吧。”
唐泽倒抽了口气,不可思议,用愤怒不可遏制的眼神,企图就这么炼化了贾襄,不留一丝痕迹。
在门轻起的刹那间,贾襄解开了那捆得紧实无比的布条。
已经起身的贾襄,自以为万事无忧的贾襄,被一阵狂风卷进了帘帷:“出去。”
惊天动地般的怒吼后,是贾襄无穷无尽的后悔。
她想到了过程,却猜错了结局。
凄厉的叫声在翠竹轩的上空响起,久久不衰。
许久后,贾襄非常难看的被梁帝拎到了庭蕊阁用膳,然后又很可怜的被拎回了床上。
那一夜,真的是惨不忍睹,凄厉悲绝,贾襄许久以后想起,都在发抖和后悔,因为后果真的难以承受和绵长。
第二天次日。
“公主,公主。”
“娘娘,娘娘。”
贾襄痛苦得睁开双眼。
“今日是贵妃娘娘朝会的日子。”
于是去庆桐宫的路上,就多了一行行色匆匆的车辇。大夏天还要裹着密不透风的衣服,让贾襄的心情很是烦躁,极度缺乏睡眠的脸上顶着两个黑眼圈,贾襄觉得,也许今天也是在那个皇帝的算计之中,否则他干麻早不宠幸晚不宠幸,偏要选在昨日,还那么操劳。
果然是被轮.奸惯了的人,体力好得没花说,技术也好得没话说。
兰贤妃一句“妹妹辛苦了,”引发了无数明枪暗箭。
接下那些没营养的冷嘲暗讽后,还要忍受无数蚊子般的嗡嗡声,贾襄选择晕倒。
不来朝会,那简直就是让整个后宫矛盾白热化,来了朝会,矛盾也好很白热化。
素来胜券在握的兰贤妃,对探子报来的翠竹轩内部情况,也皱紧了眉头,看来这一次梁帝真的做得很突破尺度啊。
即使白天晕倒,梁帝也没有放过贾襄,接下来的日子,她过得都是昏天黑地,暗无天日,惨不忍睹,饿困潦倒的日子,没日没夜的重复。
“啊,泽,泽,我再也不敢了。”
“泽,求求你。”
“泽,给我。”
“泽,放过我。”
这种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的酷刑,在得知西晔国使团将随着大梁的凯旋大军回朝的消息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