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虽然地大物博,但还有很多东西是缺少的,比如缺心眼缺德的人,不过唯一不缺的是,围观吃瓜看戏的群众。
保镖二三号把保镖一号送去急救室回来,发现走廊上不知何时开始人满为患,想挤也挤不进去,眼睁睁地看着刘福元,像只猴子似的被围观着。
“人太多,挤不进去,咋办?”三号看着这人山人海,举起手机不停往刘福元拍照的人群,向保镖二号询问。
“凉拌呗!”保镖二号借用景天的口头禅,耸耸肩撇撇嘴不屑一顾道。
这时候,三号已经退后几米距离,那样子看上去,就像打保龄球一样,将前面的人山人海给撞飞。
保镖二号连忙跑上去,把三号给拉扯住,急忙道:“哎哎,你做什么?”
“你没看见吗?我撞进去把人给救出来啊!”三号一脸憨厚的笑着道。
保镖二号不知道他脑子想的什么,好在提早将其拉着,不拉着的话,谁晓得会整出个什么幺蛾子来。
“刘福元害得我们成了废人,你还有心情去帮他忙?俺不朝他扔大便,已经便宜他了。”保镖二号心中非常的不满,不过不是对景天不满,而是刘福元。
不是刘福元没事找事,自己能惹上逆天般的存在,并被人一拳给废了吗?不是他,说不定还在刘老身边好好的当个保镖。
这时候还去救他,开什么玩笑,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
三号憨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大哥那咋办啊?”
三号的确不知道怎么办,二号是他亲大哥,不管做什么,都会听从二号指令。
“那没鸟用的人,咱们不管了。”保镖二号一脸厌恶地指向刘福元,随后拍了拍三号肩膀,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那高人说得不错,咱们还是回家种地去吧,城里人太会玩,我们只能膜拜。”
“其实俺腻想回家种地了,就怕大哥你骂我没出息。”三号说这话时,眼睛看向保镖二号,好像害怕他发怒似的。
“好吧,咱们回家种地去。”保镖二号冲三号笑了笑,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觉得失去武力之后,反而比之前要安心。
当保镖,工资是高,但是危险也高,哪里有在家种地安全,除非天上突然掉下一台飞机,把自己给砸死,如此的话,他没话可说,只能说明自己倒霉。
话音落下,保镖二号搭着三号肩膀,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医院。
被人围着的刘福元,并不知道保镖二三号趁人多,趁他没发现,偷偷溜了,他还傻傻地坐着等待两人回来。
哪怕坐成望夫石,恐怕他们都不会回来。
你们把本少爷扔这,自己却跑了没影,回头本少爷弄得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刘福元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保镖二三号,看到眼前这帮将他当做猴子般的群众,不由得气打一处来,指向群众发飙道:“看看看,看什么看!”
此时的刘福元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记医生提醒过的话,等待途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冲动发脾气,切记…切记!
“疼,疼,疼!”刘福元痛苦不已,不断地倒吸凉气,只见他不停眨眼,脸上的表情以超快的速度变换着。
刘福元再也忍不住,必须给老爸电话,继续下去的话,等待他的不是手术室,而是精神病院。
刘振北赶死赶活,终于来到医院门口,进了门口之后,拉过一位护士,焦急地询问道:“护士小姐,你们医院半小时之前,是不是收到病人?”
“我儿子半小时前来你们医院,给我打电话!”刘振北面露焦色,手不停地比划解释,把护士说得越来越糊涂。
刘振北突然灵光一闪,拍了拍额头,“哎呀,我真笨,怎么就不会给儿子打电话?”
说着刘福元看向手中电话时,电话却响了起来。
接过电话,知道儿子在哪里,刘福元顶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往左手边走廊跑去,果然看到一大帮免费围观的人。
刘振北很艰辛地从人群里挤到儿子身边,看到一脸苦逼的儿子,还不忘调侃一番,指向围观的人,“福元,你怎么不向他们收费啊?医院挂号要收钱,他们看戏怎么都得收钱吧?”
听到收费两个字,围观的群众,瞬间跑得一干二净。
“赶紧送我进手术室行吗?”刘福元哭丧着脸抬起头,望着刘振北祈求道。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刘振北总算办好一切手续,而刘福元也是被推进了手术室。
当刘振北看到那费用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