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柔妃是这名女子害死的?
当年秦皇征战归来,欣喜的他刚赶到城门外时却正好看见了至爱柔妃坠下城楼。
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当时发了疯一样的奔跑,他发疯了。是的,在自己得胜回朝的大喜之日却见到自己最爱的女人跳楼身亡,他能不疯吗?那个铁骨铮铮帝王跪在城楼前,痴痴的抱着至爱的尸体,嚎啕大哭,他的心碎了,他的爱也灭了。从至爱死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早就死了。从此,他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他当时也想不顾一切的去死,想去地下陪她,因为他害怕她早地下寂寞。可他却知道他还不能死,因为他要报仇,他要为自己最爱的女子报仇,那些伤害她的人,那些背后的黑手都该死!
敢伤害她的人都要死!
当年城楼之下的所有百姓都死了,为柔妃陪葬,也正是当年,凌云山庄遭到了灭庄之灾。
难道凌魅夫人真的和柔妃的死有关?
那凌儿呢,凌儿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从红衣女子的口中他们大概能知道凌儿是秦皇的女儿,也就是说她是秦月国的公主,那她的母亲是谁?秦皇为什么会如此恨这个公主?
大家的心里又太多的疑问……
薇薇怒了,身上的杀气更重,她是孤儿,她从小被亲人遗弃,被亲人蹂躏,她能体会那种被至亲抛弃的痛苦与绝望,她曾经也痛过,伤过,小心翼翼的乞讨着父母的怜惜,可最后还是被扫地出门,只因她是女子,只因她命相克亲,呵,那一刻她便知道什么血浓于水都是假的,祈求别人的疼爱根本没有用,要想不被伤害只有自己变得强大,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只有自己才会无怨无悔的疼自己。如今凌儿经历的是自己当初经历的,她记得母亲抱着弟弟,俯视她时的场景,她记得父亲那满脸的不屑,她最爱的家人,竟然残忍的将她扫地出门,不管她如何哀求,他们还是冷酷的关上了那扇门,也关上了她的心门。
此时的这个女人就像当初自己的父母一样,残忍的伤害着一颗弱小的心灵,她竟然敢伤害凌儿,她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出那样的话,她竟能如此狠心……
够了,薇薇听不下去,她再也听不下去,那些心酸的往事历历在目,有些事她刻意遗忘,不再提起,那些事只能让她想起那个卑微可怜的自己,她不要那些记忆,可如今的这个女人竟然以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她在乎的人,不可以,她夏笑薇不允许……
“够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猜当初一定是你勾引秦皇不成功所以怀恨在心吧?哈……哈……哈……你们老一辈的仇恨算在下一辈身上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你去皇宫找秦天啊?反正他现在也是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去了正好一剑给他一个痛快!”薇薇好像想到什么,道:“哦,说错了,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的。其实根本不用你拔剑,你只要掀开面纱让他见见你这副尊容他就会死的,被你活活吓死!不过他死了心里也该庆幸,幸好当年没有和你这个丑女人在一起!哈哈......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你不是了,特别是吓到本姑娘了!哼!这副尊容,还是滚回山顶洞去吧!苗王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的!”比毒嘴谁能比得过夏笑薇,瞧瞧这张嘴,这话多恶毒,难道她不知道女子最在乎的是容貌么?丑女人,丑女人的喊着,这不是在人家伤口撒盐吗?我们的夏笑薇真的不知道吗?哼,她精明的很,从那女人怨毒的话语中她多少听出了一点端倪,听着她那么伤害凌儿,她能放过那个女人?她的话如一把尖刀一样刺进了凌魅夫人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凌魅厉喝,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她的心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很疼,很疼,脸色有些苍白。她凌魅是多么狂妄之人,多么骄傲之人,可过去的那些往事历历在目,那个女子的背叛,那个男子带给给她的屈辱,还有这张脸,这张曾经绝艳天下的脸,内心在不停的翻滚,那些疼痛的过去,那些属于她的骄傲,那几千年的相守,那决绝的背叛,那句“你只是我妹妹”那句“我秦天到死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永远比不上她!”那句“敢伤她,朕绝不会放过你!”……
那些羞辱,那个男人给她的羞辱,那个女人临死前得诅咒,那些疼痛,钻心的痛,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现在都一一被人提起,她不想再回忆的过去……
愤怒,羞愧……
那张狰狞的脸像大染缸一样不停的变化着颜色,是谁不想活了敢这么说她?
她是苗疆的圣女,她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当年不知道有多少?p>
税莸乖谒的石榴裙下,她骄傲,她嚣张,当年的她在江湖上呼风唤雨?p>
这个死丫头,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说她!
“取你狗命之人!”她的话语及其冰冷和嚣张,话里透着一股浓厚的霸气与杀气!
手中的梅花针刺向红衣女子……
“噗!”红衣女子吐了一地的血在地上,艰难的把头抬起来,“你竟然会用梅花针?”那眼神似幽怨,似仇恨,似怀疑,似不甘……
薇薇的眼睛透着浓浓的杀气,挥动银鞭朝她抽过去……
“姑娘手下留人!”夜空里传来一位女子清脆的声音。
只见空中缓缓落下一顶紫色纱幔的轿子,八名女子抬轿,最后轿子缓缓落在地上。
这八名紫衣女子的裙子刚过膝盖,小腿上缠着紫红相间的绑带,发髻向右边盘起,发髻上还插着一支锦鸡银钗,看上去有几分狂野和淳朴,这些女子的装束不是秦月国的女子,她们是谁?
两名紫衣女子恭敬的挑开帘帐,走出一名女子,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身穿画着符咒的白色长袍,带着几分尊贵与威严,威严中又有几分圣洁。
她缓缓走出轿子,右手还舀着一棵白色水晶球法杖,眼神深邃的看着凌魅。
凌魅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浑身不可抑止的颤抖……
薇薇眉毛一挑,颇有几分好奇,刚才抽得她全身是伤也没看见这个女人颤抖,此刻怎么会害怕成这个样子,这名白色长袍女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