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担心这个也太不现实了。许若佳脑子混乱的想,人是过来帮你疗伤的,并不是真要跟你那个什么,是不是想太多了?可是……许若佳纠结了。当千秋的玉指抚着她木然不能动的身子,她僵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萧锦之前与之交欢的关系,现在她的身子至少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比起之前的血液不通畅,好像有点触感。至少能感觉到千秋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沿着她的下巴,到身子,到腰,再……不……许若佳本能的又闭上了眼睛。
他……他怎么能把手放在那个地方?羞死了!许若佳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这这。一天被两人美男给那个什么,是女人都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好不好啊?
千秋的手又移了上来,放在她有腹上,冰冷的手突然炽热的起来,热得许若佳的小腹都仿佛燃烧了起来,热腾腾的,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脸上再度出现异常的红色,千秋俯在她的身上,将玉肌轻抵触着她的身子,两手撑着借力,让她不会感到不适。
他的唇渐渐移了下来,许若佳看着他,从头颈,到耳边,到嘴角,直至吻上她整个唇,依然清清淡淡的带着触感,所到之处都感觉到有电击似的,让她为之颤抖,嘴唇也微微张开迎合着他。
千秋便趁势进入她的口腔,找到她的舌头与之纠缠,整个唇舌间都充满着清香的味道,就像在品尝着最好吃的甜品,让她舍不得分开。
神志无比迷失,该想的不愿意去想,想说的也说不出口,这叫做有口难言,索性继续吻着。
千秋脸被激情烧得有些泛红,让他与平时有稍许的不同,难得瞧见千秋如此的绝颜,许若佳直勾勾的看他。
千秋离开她的唇,游移在唇周围,喃喃的道:“你怎么可以让自己去寒冰床?你知道不知道寒冰床却是可以使你功力增近,可万一使用不当,一旦走火入魔,你便全身冰凉,就跟死了没两样了。索性,你内功保护了你的真元,才让我们能用这办法来帮你。”
“寒气太重,阴盛阳衰。”千秋叹息的说道。又低落的说:“是我不好,早该告诉你,我这武功,练到越高深之处,便需要与男子合欢来增近阳气。不然则会阴阳失调,本想再过些时日再告诉你的,谁知道,你倒是动作快,让萧锦带你去寒冰床,他不懂武功的你不是不知道!为何不来找我?”
许若佳怔怔的看他,是没敢找他,怕他说她,谁知道会出这个事情,如果知道这寒冰床这么容易让人走火入魔,她一定叫他一起去。
乱想的时候,那滑软的身子,已经奔腾在她在身上,体里一股暖流,流动的甚是让许若佳舒服的直哼哼。
阴阳调合,真是门高深的武功啊!千秋的身上出了许多的细汗,在他雪白的肌肤上,亮晶晶的,很是迷人。
当许若佳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子不知道何时开始能动了起来,两手抱千秋抱得跟八爪鱼似的,两人紧紧相拥,身子凑在一块儿。
呵,这突然的行为,让许若佳吓了一大跳的放开手。才发现不止手能动,身子也能动了,某地方也激烈的感受着那儿的庞大和炽热。
天哪,还在她身子里呢!这这!清了清嗓子,啊了两声,虽说沙哑,却已经可以说话,说出来的声音低沉干哑,仿佛好久不曾用过嗓子一样。
“千秋。”许若佳唤着他的名子,他的眼睛亮睛睛的看着她,眼睛里还有余下的激情。眼神甚是诱惑妩媚。
千秋如墨般的丝发,掉下些在她的身上,有些刺痒,许若佳扯开嘴角说:“好痒,你的头发”
千秋将发丝拢起,离开了她。微笑一笑,轻轻淡淡的说:“看到你恢复原来的模样,我就放心了。”
“嗯。”又是一阵沙哑的声音。“我……”欲言又上的看着千秋,天哪,让她如何对着光滑滑的千秋说:“谢谢。”
谢谢救她?谢谢与她云雨?她说不出口!只能傻愣在那儿。千秋却笑笑,轻吻她的额头说:“别想太多了,你该是累了。先睡会儿,我去让人给你准备吃的,随后洗个浴吧!”
许若佳没明白过来为何要洗浴。后来等吃完后才知道为何要沐浴了,完全是因为吃饭的时候,整个身子跟散了架似的疼。原本身子知觉并没完全恢复,可当这两妖孽那个她以后,身子就渐渐的暖了起来,知觉也越发明显,随之而来的痛也越发明显。该死,吃饭的时候,就瞧见下人们眼睛看着她,沐浴的时候才知道,那些下人为何这么暧昧不明的看着她,原来,这身上全部都是与人雨露后的痕印。
重重叠叠的,满身的,羞死人了。而该死不死的,沐浴的时候,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把小宝儿带来了,说是吵着要见娘亲。
许若佳还在想着怎么这个时候不吵着要萧锦呢,原来是请的奶妈的奶水喝得不习惯,肚子又饿了。
呵,只能抱起小宝儿一块儿沐浴了。小宝儿在胸口窝着,吃着食甚是欢快,只是圆呼呼的脸看着胸口的一重重的红印子,有些奇怪。
热浴却是让身子好受许多,两腿也不似之前软而无力。能缓缓的爬回床塌上躺下。刚恢复的身子还不是太好用。而小宝儿就扑了上来。
只能再次抱着小宝儿,强逼着她和她一块儿入眠。再补补。这一睡,又睡了许久。还是小宝儿将她给吵醒了。
这次醒来,许若佳能下床塌了,也可能走动了,身子也轻盈了。她很是高兴,抱着小宝儿又是跳又是笑的,又是生龙活虎的。
身子好了,做为现在血教的少宫主,自然先是去找萧锦和千秋的。萧锦和千秋的房间就在她房间的左右两侧。可不见人影,
随便找了个小美男,一问之下才知道,其实她躺着的这些天,外面可真是够乱的,银冥到处在她的下落。
萧锦和千秋为了安全起间,去外面打探情况去了,顺便带些吃食回来。许若佳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两人都不在了。
等了许久,萧锦回来了,千秋却没回来。许若佳有些奇怪的问说:“千秋人呢?”萧锦笑说:“不用担心他,他去找教主去了。”
“啊……”奇怪,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教主在那里吗?难道是有方向了?“你们知道教主在哪吗?”
萧锦笑得特别妩媚诱惑说:“还不是为了你嘛,那个银冥皇帝,都快将整个银丝国给翻了个遍,就差没去花玫国和玉兰国找人了。”“我这是去给他催个眠,让他消停一会儿,别让银丝国的民众担心啊!”
呵,说得真好听啊,肯定是去催眠打探教主的下落去了。萧锦神色有些凝重。他啧了啧说:“真没看出来,这银丝国的皇帝意志力如此之强,我萧锦,也只有对两种人难以催眠。”
许若佳好奇的问:“哪两种?”萧锦伸出手指说:“一个,就是意志力特别强的人,另一种,就是白得跟纸一样的人。”
所以,许若佳看了看萧锦,她两者都不是,所以才被他催眠这么深是不是?唉,叹息一声,好生无力。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千秋,你不用等她,我估计这两天,他都不会回来了。还有,我买了些吃的,你们若是饿了,就去厅堂里拿。”交待完毕,萧锦风一阵的回到他的洞里去了。
怔怔的望着萧锦离去的方向。许若佳心里无由的感到一阵失落,这心情很难形容,就像猫爪子在绕着胸口,特别难受。
这一夜千秋果真没有回来,许是许若佳心里有着记挂,晚上并没怎么睡好,本来她晚上一向睡得少,便更加注意房间外的动静,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好身让她失望。
一天,二天,三四天,许若佳觉得不对劲了。而萧锦便跟个没似人似的,照旧吃得好睡得香,过得甚是闲然自得。
外头已经是大太阳光的日上三竿,而许若佳这会儿却是掰着手指头在想千秋什么时候回来。话说那天过后,他俩便没再去她身子进行治疗。她还曾经幻想过是不是还会再跟她……虽然她知道她这么想实在太过龌蹉,可是那天,他们两人,却是让她很难不去想啊!
萧锦一点都不觉得什么,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难得许若佳初时还小有尴尬,见萧锦如此处之态然,反而起了调侃之心。
不过倒也是的,这血教的上上下下,自打千秋告诉他们,从今往后,她,季美一就是他们血教的少宫主后,个个对她尊敬得不得了,除了萧锦和千秋还是老样子对待他外,其他的人就拿她当皇帝来伺候。
犹记得初来二天,美男子们抢着要侍奉她沐浴,那情景可叫是一个壮观,不过,最后她还是不习惯,打发他们走了,她倒是想看他们洗澡,却不想被人盯着洗澡,所以,全都被她潜走了。
萧锦神出鬼没的出现了,瞅着她坐在桌前掰着手指头无聊发呆。不过,话说,目前她好像只能做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