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昱王爷府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前来恭贺的人确是不少。基本上文武百官全都来了。
许若佳早早的就被金昱接到府上,被安排着上妆,穿上喜嫁衣,准备成亲的一切。在月下阁里坐着。许若佳已经上完妆,披上红嫁衣。手不自觉的握拳,指尖已经沁入皮肤。
像是不觉得疼一般。许若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缓过神来的时候,是季春跑来跟她说,人基本都到齐了,仪式也快要开始了。从早到到现在,许若佳都没见着月影的面。也想着,恐怕是他根本不愿意见她。
季春扶着许若佳走出月下阁,头戴凤冠,许若佳感觉有些重,小步的迈着步子往着厅堂里走,接受百管们的祝福。
许若佳心一痛,进入厅里的时候,见着月影,他隐在文武百官中,可许若佳一眼便看到了她,心里便开始痛了起来。月影像是没见到她来似的,在和文武百官们一起聊天。倒是金昱先看到了她。
将她拉至自己的身旁。没多久,文武百官便开始一一献礼,送上祝福之词,即便如此,许若佳的眼神依然追随着月影。
厅外有了声响,原来是皇上派人送贺礼来了。大家都纷纷让道。公公一一报着贺词,一一将礼物送上。皇上送的贺礼可谓是最丰盛的。绫锻锦缎,上等夜明珠,应有尽有。可却报得让许若佳一个都没听进去。
昱王爷府上是喜庆嘉宴,而太后在永宁宫里可是气急败坏,程正海拉着心神不宁的太后坐下说:“如今的事已经无法改变,永宁,你听我说,现下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太后焦急的看着他。
“杀之以防后患。”程正海狠毒的说道。太后拉着他说:“你疯了?她可是你女儿啊?”程正海冷冷的说:“是太后的地位重要,还是她重要,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程正海就走了。
许若佳像个木偶似的被人摆弄着,不知道大家都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身心好疲惫,好想睡觉。
拜了堂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许若佳听到一旁的公公在喊:“一拜天地……”金昱拉着她一块儿跪拜。
这才刚拜,厅外就传来了声音,一声娇斥,本来麻木了的许若佳,突然就看到一道穿着同样鲜红衣服的姑娘闪到她面前就是给她一巴掌。
脸颊火辣辣疼,只听到那姑娘说:“贱人!”金昱大喝一声抓着红衣姑娘的手掌说:“程婉儿,你给我住手!”
没错,来的正是程正海的娇娇女儿程婉儿,可惜,喜欢错了人。也正是那日把她推下河水的人。
文武百官们都鸦雀无声,谁人不知这程正海的女儿程婉儿喜欢人便是昱王金昱王爷,可程正海就是不同意。
这回前来闹亲,也不知道程正海知道不知道。听到金昱冷着脸说:“程婉儿,你别闹了!”
程婉儿对着金昱的时候,倒是娇柔不已,她说:“昱哥哥,婉儿一定要嫁你的,这亲事不能做数。”
“婉儿,别胡闹了,这是皇上下的圣旨。”金昱实在拿程婉儿没办法,顾忌自是有的,程正海的女儿,他现在还不能对付她。
“昱哥哥,婉儿自有办法,婉儿会让昱哥哥心甘情愿的休了这个女人!”涂上红色莞寇的手指,狠厉的指着许若佳。
金昱使了个眼色,让人将程婉儿送走,这才跟着进行下面的仪式。许若佳脸颊泛着红,做完了一切仪式后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外,吵闹声,喝声不断。月影在厅外卖醉,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心里,痛且难受。
几天前,若斌的话犹如在耳,若斌,什么时候来的金雁国,他并不知道,他来金雁国做了些什么,他更不知道,可他知道的是,若不是主子不信任他,若斌也不会来。
若斌的话句句在耳,他冷冷的看他说:“慕子枫,这么久时间以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凑近他轻拍他的脸:“也难怪主子不信任你了。”
若斌又多说了一些,他说的话让月影惊讶不已,若斌故意的说道:“首富季宝贵的女儿和你关系不错吧?”
听到若斌提到季美一的时候,他就有不好的感觉。眉头微微一蹙,听着若斌继续往下说道:“别说我不提醒你,以后你可给我好好配合她。”冷笑了一声说:“我给她使了毒,这毒你也是知道的,每个月不服药,便会发作,直到发作到第十二次的时候,便会心神涣散,五脏六腑都废。
“你……”月影看着他,知道若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斌会了达成一个任务,不择手段,使毒只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想到这些,月影更是只想卖醉,一壶接着一壶的喝,什么都不想再去想,如果,如果若斌不给她解药,月影真不敢往下去想。
这毒,月影自是知道的,可这毒,月影却没有解药,解药只有若斌有。因为若斌更深得主子信任,这解药也自只有若斌才有。
金昱走到月影这里的时候,月影已经喝下不少酒了,都说酒会让人卖醉,可此刻月影不觉得,为何不醉?怎么会这么清醒?那日的话根本就是假的,可却不想她就这么为了她而放弃解毒。
虽然并不确定若斌最后会不会帮她解了所有的毒,可这每个月一服的解药确是有的。目前来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只是,他根本没想到,主子不信任他尽然到这个地步。他不是每个月都有回复消息回去吗?为何不信他,他总会有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的。
金昱有些醉了,拉着月影喝了好几杯。对于金昱来说,样子总是要装一装的,也好让文武百官回去给太后报信不是吗?
好气死那个老太婆,金诺到底是会帮他还是会帮她呢?这亲事已经能够说明了一切。想坏的他的事?早着呢!
月影看着金昱一桌一桌的进酒,反倒是高兴,高兴如果他醉了以后便可以不用洞房。他根本不想他们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