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佳笑容浮上说:“那么,这两个节目……”
“用了。”金昱站起身子打算走人。
许若佳笑了。两手紧握着,手指抚着手掌中心。
看来,她计划的,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金昱走了,月影跟着一块儿走了,许若佳看着一群人马离去,自己则累得坐在厅里的椅子上休息,偏厅里,风雅韵的姑娘,小倌们,知道结果后,一个比一个高兴。
马车里,只剩下月影和金昱。金昱本是眯着眼儿休息的,这会儿等拾夜的成郡安都走了之后,才扫了月影一眼说:“这么帮着季美一么?”
月影什么也没说,只说:“王爷要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哦?!”金昱一愣的问:“是谁?现在在哪里?”
月影摇头说:“眉目是有了,可还要证实!”月影将查到的线索告诉金昱。金昱点了点头,却还是问:“确认吗?”
月影点头,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函递上说:“确有此事,可人……”金昱嘲讽的笑笑说:“还真有点意思!”
季美一,为何什么事情都和你脱不了干系?
“所以,你让我让她进宫?”金昱淡淡的问。
月影点头。
“你确认太后会认得她吗?”金昱又问。
月影摇头。
“那好,我就让她知道,她犯了个多么可笑的错误!”金昱冷冷的一笑。
月影回到季府里,想着金昱说的,可信函上字字句句写着,胎儿络印在左肩胛骨上,若要看她此处,岂能如此容易?
除非……伤了!
金昱走在王爷府里的后花园里,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微微扯动嘴角露出抹鄙夷的笑容,眉头解开,也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无论是或不是,皆可以用她来吓吓那老太婆也好!
笑得特别阴狠。金昱大步往着皇宫前去。
季府的亭子中,许若佳发愣的坐在那儿,眼神看着眼前花儿,心思早就不在那儿了。月影无声的走近,倒吓了许若佳老大一跳。
站起身子,叫了声说:“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你害怕什么?”月影仔细的打量她,心里疑惑着,她……到底对于她的身世是知还是不知?
季宝贵,有告诉她,她不是他亲身女儿的事情吗?还是……他倒是希望,她根本没有那抹胎印,她和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月影坐下,眼光一直在看她,许若佳被看奇怪了,摸了摸脸问说:“你看什么?”
月影移开眼神说:“那首曲子,是我娘最爱吹的!”
果然,许若佳盯着他看。“那你娘人在哪里?”
“死了。”
“死了?”
“对,死了。”
“我娘亲也死了。”许若佳抿唇。
季美一的母亲很早就死了,而她,许若佳的母亲,也在她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她何尝不知道月影的心情呢!
“对不起。”许若佳低下头。
“对不起什么?”月影抬头,微微一笑说:“我们身世一样。可……你却还有爹爹。”
许若佳不出身了,呆望着他,难道他爹爹已经不再了吗?
“是啊……我爹爹,我答应我爹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的,可是……”许若佳自嘲着叹气。
“可是……?!”
“没,没什么。”许若佳眼神闪烁,差点儿就将中毒的事情说出来了。急忙抓紧着双手。这不自然的动作,引起了月影的注意。而……却没有表明什么。
“恭喜你。”月影笑着说。
“什么?”许若佳一愣。
“太后寿宴的事情,得到了昱王爷的肯定。”月影笑说。
“谢谢。”许若佳看他,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功劳。
两人一时安静,许若佳摇摇他手臂说:“要不要喝点酒庆祝庆祝?”
月影笑着点了点头,不过,若是他知道她喝完酒后是这般的模样,他万不可能让她喝醉了!
看着醉倒在长椅上的许若佳,还不时打着酒嗝,两颊晕红,眼光瞄到她左肩膀。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而,他却不是君子……
所以……
呵呵直笑的坐在长椅上,月影说不出的高兴,没有……没有胎印,那儿光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不是,她不是!
月影高兴的又喝了一壶酒,甚至和许若佳一般喝醉在躺长椅上,头一次觉得如此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