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们动杀机了。”
“我知道!”
他冷冷回道。
“他们是职业杀手,身上……”
“她是专业流氓!”乔未歌漫不经心地将甲克抛进车中,双臂环胸,饶有兴趣打量她绝不逊色的动作。
“我们帮她……”
“不必!”
他阻挡道:“她的事,让她自己解决,谁敢帮她,谁收拾行李给我滚蛋!菲尔,你听懂了吧?”
“哦!”
“静观其变!”
“好,遵命!”菲尔听的一愣一愣,老板冷酷的眼神,和无情的警告,令他刚迈开的长腿迅速收回。
谁帮她,谁滚蛋。
多残酷的话语,完全不念旧情。
真搞不懂他,对待那个女保镖,那样的特别。
有时,像捧着一个宝。
为她破例一次又一次,对待情人,似乎也没有那么耐心。
而有时,诸如此时,就像是仇敌,浑身上下,散发的阴冷,令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典型琢磨不透的千年玄冰……
“SHIT!”
猛地,双截棍砸上石台,“啪”断成两截,残次品的代价,便是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刀向她刺来。
“LUFAS……”
菲尔失声。
吓的浑身一抖,忙扯住他衣袖提醒道:“再不帮忙的话,她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你懂的中国话不少!”
“老板,会出人命的。”
乔未歌捩捩嘴,幽幽瞥向被骤然擦伤肩胛的孟琴,几滴血红的液体,那样触目惊心,像处子的红!
“LUFAS!”
“别紧张!”
他劝道。
从怀中掏根香烟,静静端倪局势,目前来看,她似乎命尚且在,身手不错,7年来学的圆滑了。
晶莹的唇瓣,冰冷的视线。
菲尔崩溃了,几乎岔声喊道:“LUFAS,她的肩在流血,她受伤了……”
冷血呀,冷血!
LUFAS是世上他见过最冷血的高等的动物,令他清醒意识到,原本,人——才是最可怕的!
“撇给她一根棍子!”
“老板……”
“棍子!”
他冷静命令道。
菲尔苦着一张脸迅速将一根棍子撇向孟琴,心中默默祈祷,这样率真的姑娘,千万别英年早逝。
那种容貌,那种风姿,那种身手,迷人呀!
“LUFAS,我们……”
“你们只需要看着,OK?”
乔未歌征询一句。
却惊的菲尔倒退三步,颤巍巍提醒道:“可、可她……”
“你们不了解她!”他莫名其妙嘟囔一句。“7年她一根棍子,打的我趴在地上起不来……”
“什么?”
“没什么。”
他冷冷一哼,推开车门坐入副驾驶位。
随着一声震破九霄的巨响,一棍子劈下,三个杀手带着伤,如预料中仓皇而亡,半响,警车鸣笛,殴斗结束……
卧室中,传来一声声含糊不清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