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两具尸体,却是与凌风交手的蜈蚣精和朱子墨。
一道金光,圣君身影落到了大堂之中。
“圣君,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很好。”圣君手一挥,两具尸体漂浮空中,二人身上冒着光芒,圣君是在向二人身体注入着魔力。
片刻,二人尽然起死回生了。
蜈蚣精和朱子墨二人跪在地上,对眼前的一切却很陌生,似乎都记不起自己是谁了?
“你们本已经死了,是圣君怜悯你们,你们才得以起死回生,还不快谢过圣君。”离殇在一旁为二人介绍圣君。
“圣君?。”二人还没搞清状况,一脸茫然。
“你们之前的记忆都已抹去,从今日起好好为本座办事。”圣君说完,从手中变化出一把红色的枪。
二人看着枪,还是一脸茫然。
“你本是蜈蚣精,没有名字,但从今日起,你便叫吴天,这火尖枪也送给你。”把枪递给了蜈蚣精。
“多谢圣君。”吴天起身接过火尖枪,挥舞几下,得心应手,见到如此宝贝顿时一阵欢喜。
圣君又看了看朱子墨,来到跟前,说道:“朱子墨,你的名字就不变了。”一运魔力又变化出一把奇刀运于掌中。
“此刀长五尺、刀长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唤作丝无痕。”圣君手握丝无痕,在朱子墨的手臂上一划,只见丝无痕嗜着血。
“现在你便是他的主人了。”又把丝无痕给了朱子墨,顺手运气一道魔力注入朱子墨的体内,朱子墨心中明白,圣君在传授丝无痕刀法。
传功完毕,朱子墨起身练了练刀法,无痕所过之处,如丝、如线、如痕、如隐,朱子墨虽记不得过去,但也是一阵暗喜。
“你们二人先下去吧。”圣君吩咐着吴天和朱子墨。
离殇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便问道:“圣君,接下来怎么做?”
“本座还缺二人,得此二人本座的计划才会顺利进行,你的继续寻找?”
“圣君,可有提示?”
“一人一鬼。”
离殇了解圣君,他不说也不便问。
“还有凌风一直被本座牵着鼻子走,你该怎么做,不用本座指示。”
“离殇明白。”
一道金光,圣君便消失了。
而凌风御剑而行,回到了蓬莱阁,把白花十字草和黑蜘蛛血交给了白云真人。
白云真人得了两位药材,很快的练好了丹药,为玉清服下,又过了几日,玉清的伤势果然有了好转,慢慢的康复了。
又过了半月,玉清已经完全康复了。
这日玉清准备带凌风回蜀山了,对白云真人道:“白云前辈的救命之恩,玉清铭记于心。”
“呵呵呵,玉清不必谢小老儿,要不是你徒儿寻的白花十字草和黑蜘蛛血,小老儿想救你都难。”
“白云前辈过谦了,风儿做的再好,也是得了您的指点。”
“玉清,客套话就别说了,快和风娃儿走吧。”白云真人最怕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
“先生,告辞了。”凌风在一旁也向白云真人作揖辞行。
玉清便和凌风御剑而行,途中,玉清看出了凌风有些闷闷不乐也没有多问。
行至一半,玉清对凌风说道:“风儿,我有些渴了?下去歇息一下?”
玉清大伤刚愈,或许有些消耗灵力,凌风点了点头道:“好的。”
说完二人便到了一个山中央,见有泉水淌流,凌风便为玉清打来清水,说道:“师父,喝水。”
玉清接过清水,喝了几口,稍稍歇息了一下,便对凌风说道:“风儿,看好了。”
召唤出清逸剑,为凌风舞了一招剑技。
“轰”两声,威力极大,地动山摇。
“这一招是蜀山剑技纵横诀,今日传于你了,希望你好生利用。”
凌风不明白玉清为何此时要传自己剑法。
“风儿,你暂时不要回蜀山了,你心中有诸多疑问?自己去寻找答案吧。”
玉清似乎看穿了凌风的心思,凌风心里暂时的确也不想回蜀山,这也是自己所想的。
“多谢师父,你们既不情愿说起我爹的过往,风儿便自己去寻找答案。”
“好,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亦须留心。”玉清也不便多说,唯有嘱咐凌风。
玉清又是交代一番后,便御剑凌空站在剑上,对凌风说道:“风儿,蜀山的事我自会处理,你好自为之。”说完便御剑而去。
凌风见玉清走了,倒也不闲着,拿起疾风就练起了纵横诀,在这山中一练就是几日。
这一天,冷风练习结束后却突然思念起一个人来,他的脑海时不时的浮现出冷月的面貌。
“冷月,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凌风望着天,天空都浮现出冷月的面容,在对着他微笑。
“疯子,你在干什么?”天空又突然浮现出江雅的容貌正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
凌风顿时柔了揉眼睛,在看了看天,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突然变成江雅了?”凌风心中一阵凌乱“思虑过后,决定还是先去龙吟阁看看,算算时日,今日正是江山的断七。”
来到龙吟阁,凌风一路进去,都没有看到下人,或许是断七的缘故。
此时的龙吟阁里只有一众僧侣,僧侣们都在做着法事,正念经超度亡魂。
江玉楼和江雅二人正在拜祭,也不便打扰,自己也在一旁默默的祭拜江山。
“凌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凌风身后突然来了一位大师。
凌风望去自己并不认识,只听那大师自我介绍道:“贫僧法号无根,无蔕是贫僧的师兄。”
“上无所蔕,下无所根。原来是无根大师,请恕凌风眼拙。”便随无根大师到了一僻静处。
“无根大师,什么事要这般神秘?”
“贫僧在龙吟阁有半月之久,察觉有一件怪异之事?”
“哦?什么怪异的事?”凌风顿时惊奇。
“贫僧发现江山施主的死……”
‘嗖’
一把飞刀已经从无根大师背后射穿了他的后颈。
凌风看见一道黑影,正想追过去,无根大师正好扑倒在凌风的怀里。
“无根大师,无根大师……”
“本性……”无根大师说完便咽了气。
凌风听得稀里糊涂,什么本性?凌风的叫喊声惊动了下人。
江玉楼和江雅也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疯子,怎么是你?”
凌风还未答话,只听一小和尚说道:“你,你杀了我们师父?”两个和尚围了上来,喊着师父。
“不不不,不管我的事。”凌风忙替自己辩解。
“你手上和身上全是血?还想狡辩?”另一弟子望着凌风身上的血。
“真的不是我。”
“对,绝对不是疯子,你们可别冤枉好人。”江雅挡在了凌风的跟前。
“事实摆在眼前,还想如何狡辩?”
“两位大师稍安勿躁,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不如我们听听凌风怎么说?”江玉楼站了出来在一旁主持公道。
凌风才将经过说了一遍。无根大师的两个弟子却还是不信。
江玉楼便向二人保证道:“无根既死在龙吟阁,龙吟阁责无旁贷,龙吟阁一定会给三阙寺一个交代。”
两弟子见此也只好作罢,抬走了无根大师的尸体,希望如江玉楼所言给三阙寺交代。
江雅拽着凌风回到了凌风平日的房间,便问道:“疯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该说的我都说了。”
“凌风,你可有看到行凶之人的面貌?”江玉楼也走了进来。
凌风摇了摇头道:“看不清,只看到一道黑影。”
“大哥,什么人会找龙吟阁的麻烦?”江雅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会有谁。
“我也想知道会是谁那么大胆?会跟龙吟阁过不去。”
“我义父等人的死,孤竹师兄的死,无根大师的死,或许都跟此人脱不了干系,我一定要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找出来。”凌风把所有的事都串联了起来。
“可是我们眼下没有一条线索?”江雅分析着。
“不,这便是线索。”江玉楼拿出一把飞刀,是杀死无根大师的飞刀。
凌风接过飞刀仔细看了一遍,说道:“此飞刀和我的飞刀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飞刀上绣着一朵梅花。”
“这普天之下谁还会有这么厉害的飞刀绝技?”江玉楼在一旁自问道。
“除了我义父和我之外,难道还有第三人?”
“凌风,你可知你义父的飞刀是跟谁学的?”江玉楼问着凌风。
凌风摇了摇头,他也从来没问过,都保持着沉默。
“线索不会到这就断了吧?”江雅听着二人分析。
“或许我义父还教过其他人?”
“这是唯一的解释。”江玉楼也想到了这一层。
“教过谁?我们都不知道?那怎么找线索?”江雅没耐心了。
“好了,夜已深了,凌风你先休息,今夜是家父断七,一切等过了今夜再说,小妹,我们该去守夜了。”
江雅恩了一声便跟着江玉楼走了出去。
凌风躺到床上,把所有经过,所有细节又细想了一遍,还是毫无头绪,慢慢的念着蜇龙法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