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贤一见忙起身对三人作揖道:“玉贤拜见师兄师姐。”
玉武见玉贤易容成五灵子的样子道:“师弟,为何易容成师尊的模样?”
玉贤说明了缘由,玉武想了想道:“师弟想到也是周到,并没有什么不妥。”说完望着玉盘。
玉盘忙说道:“师弟,你说师尊将蜀山掌门传给了你,你可有掌门信物?”
“掌门信物?”玉贤反应了过来,历代蜀山掌门都会从上任掌门手中接到的七星玉,是一只七彩斑斓玉戒指。
玉清忙道:“师兄,当时师尊中毒太深,恐怕是忘记交代玉贤师弟七星玉的事情了。”
“哼,可笑?接任掌门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觉得师尊可能会忘记吗?分明就是你二人合谋害死师尊,想做这蜀山的掌门。”
“玉盘,你信口雌黄,满嘴胡说八道,究竟意欲何为?”这些是玉清亲眼所见,她当然极力维护玉贤。
玉盘冷笑一声道:“意欲何为?这个恐怕就得问问你们了。”
“二师兄,当时师尊中毒太深,便将自身的修为移到了我的身上……”玉贤慢条斯理的说道。
“玉贤,你说师尊中毒太深了,能将修为传给你,我们也相信,但是没师尊有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你,那就不好说了。”玉盘总是钻着牛角尖,玉盘似乎就变了一个人似得。
玉武对玉盘道:“师弟,我相信玉贤师弟和玉清师妹,我们就不要深究了,都是为了蜀山,不要为了一个掌门伤了我们师兄弟之间的和气。”
“大师兄,师尊把掌门之位传给你,我玉盘心服口服,传给玉贤我第一个不服。”玉盘总是抬着杠。
“师兄,既然你这般说了,这蜀山掌门让给大师兄便是,我玉贤也正想落个清净。”玉贤对玉盘说道。
“不行,玉贤师弟,你是师尊钦点的掌门,怎么能说让就让?”玉清反驳着。
玉贤笑了笑,道:“我本就不是做蜀山掌门的料,大师兄一定能打理好蜀山的。”玉贤很相信玉武的能力。
玉武忙说道:“玉贤师弟,这蜀山掌门我是万万不能接的,我是待罪之身,本还在锁妖塔里思过,今日出来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而已。”
“这……”玉贤见玉武推辞着,不知道怎么做了。
“现在蜀山是危机时刻,大师兄你就不要推迟了。”玉盘忙劝着玉武。
玉武却是极力推辞着,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这蜀山掌门之位,对玉贤道:“玉贤,你的要求大师兄实在不能答应你,但你天性好玩,实在不愿做蜀山掌门,你可让给玉盘。”
玉贤和玉盘皆是一愣,只听玉清立即反驳道:“这蜀山掌门被你们这般推来推去,岂不是很儿戏,要是传了出去,江湖人会怎么耻笑我们蜀山?”玉清反对还觉得玉盘似乎有什么目的。
玉武,玉盘,玉贤三人想了想是觉得太儿戏了,都望着玉清。
玉清见三人都望着自己道:“实在不行你们三人轮流比武?胜者就做蜀山的掌门,如何?”
玉贤第一个赞成道:“好。”玉贤心里已经想好了,他只有一输。
玉武又道:“我们三人如何轮流比武?我看有些不妥。”
“玉贤已经得到师尊的修为,道行自然比我们高。”玉盘道。
“既是如此,那我退出,两位师兄比武就可。”玉贤苦笑了笑。
玉清一听喊了一声:“玉贤师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听玉盘在一旁冷笑道:“哼,玉贤师弟怎可能看得上蜀山掌门?”
“玉盘,你这话是何意?”就连玉武都不理解玉盘的意思了。
“这个恐怕就得问问玉贤师弟了。”玉盘还是冷笑道。
玉贤和玉清都诧异的望着玉盘,玉盘笑道:“玉贤师弟,你对自己的身世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我的身世?”玉贤可是对自己的身世一点也不知情。
玉清忙道:“师兄,你难道知道玉贤的身世?”
玉盘见玉武也望着他,他只是笑了笑,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玉盘敷衍过去,谁都看得出来,玉盘是知道实情的。
只见玉贤却跪在了玉盘的面前,道:“师兄,若你知道我的身世,不防告诉我实情?”
玉盘进退两难,只好望了望玉武和玉清,又见玉贤跪在面前,只好说道:“跟我来吧。”
玉盘在前面走着,玉贤站起身,玉武玉清也跟了出去,谁也不知道玉盘会去哪里。
只见玉盘带着三人来到了藏物室,玉盘说道:“藏物室是每个蜀山弟子上山前,存放自己的物品的地方,当我听到应儿死了,我便来到藏物室,准备来看一看应儿存放的东西。”
玉盘打开了龙应的柜子,却是什么都没有,正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听到一丝响动,玉盘寻思道:“这里一般不会有人前来,里面怎么会有什么声音?”玉盘越想越不对,便悄悄的靠了过去,看到的却是一只老鼠,原来是自己多虑了,只是去赶走那只老鼠,并没有打算杀死老鼠,那老鼠一见有人,掉头便跑。
忽然却见一道小暗门打开,玉盘从来不知道这里还会有个小暗门,只见里面存放着几件婴童的服装,还有一封书信,上写到:五灵掌门亲启。是写给五灵子的信。
玉盘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出于好奇打开了书信,只见信中写到:揖别尊颜,忽经一捻,荏苒数年。亚子已为人皇,然听信宦官谗言,冤杀大将郭崇韬。今李嗣源在将士们的拥戴下,率军进入汴京,准备自立为帝。亚子自知大势已去,然膝下幼子尧舜刚刚满月,由侍卫李捷护送与蜀山,以保住李家血脉,临书仓卒,不尽欲言。谨申数字,用展寸诚。多劳费心,至纫公谊。感荷隆情,永志不忘。李存勖敬禀。
玉盘打开了暗门,把信递给了玉贤,玉贤看完了信道:“可是玉贤师弟拜入蜀山不过十几年,怎么能说他就是尧舜。”玉武甚是不解。
“对呀?玉贤师弟是师尊的小弟子,拜入蜀山已经二十几岁了。”玉清也回忆起玉贤拜入蜀山的情景。
“哼,这个就得问问玉贤师弟了。”玉盘一丝冷笑,望着玉贤,玉武和玉清也望着他,这当中到底有何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