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红色鲤鱼便是仇观主?”江玉楼问道。
周英才点了点头,道:“不错。”
“那为何会是个孩童之身?”欧阳长空也跟着问道。
“诸位有所不知,仇观主修炼之法是返老还童之法。”
“返老还童?”众人一阵惊愕。
“是的,每满一百年便要修炼一次。”
“这么说仇观主是一条鲤鱼精。”断凌风随口说道。
“不,是一条成神的鲤鱼。”
众人皆是不解,周英才接着说道:“在两百年,仇观主就已经修炼成神,便将此处唤着神鱼观。”
“仇观主既然已经成神了,那怎么又变成鲤鱼了。”江雅问道。
周英才摇了摇头道:“九年前,也就是仇观主百岁的时候,凭着先知能力就知道了今天的劫难。”
“那他可有说为什么会有这一场劫难?”萧锋道。
“一山不容二虎。”周英才答道。
“一山不容二虎,这么说来,仇池山还有一位成了神的高人?”龙应在一旁说道。
欧阳长空摇着折扇道:“我想周先生说的应该不是仇池山,而是人间。”
“人间?什么意思?”断凌风被弄糊涂了。
冷月道:“二哥的意思是人间有两个神,但是只能容一个。”
“哪个神又是谁?”断凌风问道。
“神秀。”众人一起想到了这个名字。
“我懂了,神秀会认为神鱼便是自己最大的危险,便趁神鱼还是童子身的时候下手,这才把神鱼打回了原形。”龙应想明白了。
“不错,就是如此。”周英才点头道。
“叶孤辰真是卑鄙。”断凌风想起了叶孤辰便是神秀。
江玉楼望着周英才道:“先生,那你们神鱼四秀跟仇观主是什么关系?”
“我们神鱼四秀皆是观主的弟子,观主不喜我们唤着师父,便都唤着观主。”
“原来如此。”众人都明白了。
周英拿出一个锦囊,望着众人道:“你们谁叫断凌风?”
断凌风一听说道:“先生,我便是断凌风。”
周英才笑了笑道:“这是观主让我交给你的,让你在最危机的时刻打开。”
“啊?为什么交给我?”断凌风望着周英才。
周英才摇了摇头道:“我也是不知,就不多说了,诸位就暂时就在这神鱼观歇息吧。”
周英才也转身走了出去,众人皆是你望我,我望你,断凌风看着手中的锦囊,不知道里面到底说了什么。
崔卫东和程辉回到了神秀城。
神秀见二人落魄的样子,道:“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二人一听齐齐的跪在地上,道:“圣君,那仇丹阳确是厉害,我们兄弟二人不是对手。”
“既是如此,那你二人就去灭了神鱼四秀。”
“是。”崔卫东和程辉不敢怠慢起身就出了神秀城。
二人又来仇池山脚下了,程辉问道:“师兄,为什么要对付神鱼四秀?”
“哼,神鱼四秀,去掉中间二字读什么?”
“神……秀。”程辉瞬间就明白了,挥着斧头就冲上了山,率先见到的是王溢,王溢提剑拦住二人道:“站住。”
程辉一见嘿嘿笑道:“收拾的就是你。”挥着斧头就向王溢劈去,王溢的剑法是水墨剑法,手中的剑犹如画笔,一招一式皆像在作画,程辉的招式太过阳刚,而王溢的剑法却是如行云流水,以柔克刚。
崔卫东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在不伸以援手,程辉必败,挥着剑也向王溢而去,这二人联手,与王溢相斗了二十几个回合,王溢渐渐的有些吃不消了。
崔卫东望了一眼程辉,程辉明白其意,故意漏了一个破绽给王溢,王溢不知有诈,看准破绽直挑程辉,剑尖刚刚指到程辉,崔卫东的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
程辉冷笑一声,挥着斧头直接削掉了王溢的头颅。
程辉看着王溢的头颅道:“呸,就这点本事,还敢称神鱼四秀。”
崔卫东道:“继续上山吧。”
接下来的对手是郑横,郑横的兵器便是手中的判官笔,郑横看了看程辉身上的血迹,就知道王溢已经死了,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挥着手中的判官笔便向二人攻去,一招一式,皆是写着书法,嘴里还念着道:“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
崔卫东和程辉的身上和脸上都被写满了字。
郑横继续挥洒自如:“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其唯有……”还没有念完,二人又是故技重施,崔卫东用逆炎反转一剑,直接砍掉了郑横的右手。
“啊”郑横一声大叫,程辉一见上前就是一斧子劈下,把郑横劈成了两截,调侃道:“唯有啥?唯有你程大爷。”
二人血腥的杀害了郑横和王溢,第三人便是******,******坐在亭中,见二人来了,二话没话,拈起两粒棋子就向崔卫东和程辉掷去。
二人皆用兵器挡住了棋子,但都逼退了几步。
程辉凌空劈下一招,气势之强,把亭子都劈成了两半,但唯独坐在中间的******却是安然无恙。
“混账东西。”******一拍棋盘,棋盘上的棋子全部飞起,犹如雨点向二人飞去。
二人快速旋转兵器,抵挡这一阵棋子,在强的防御,在******的黑白子这里,根本无济于事,程辉和崔卫东都被黑白子划伤。
崔卫东见******的棋盘上没有了棋子,便挥剑而去,殊不知没有棋子,还有棋盘,******拿起棋盘挡住了崔卫东的凌厉攻势。
程辉一见也冲了上去,把所有的气集中到了斧头之上,凌空一劈,这一招威力巨大,程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息,******的棋盘也被劈成了两半,崔卫东都被震出了数丈,崔卫东也没有想到,程辉一下子变的强大了。
******冷笑一声,对程辉疏道:“哼,也不过如此。”
程辉也是一声冷笑,道:“那是你还没又见到可怕的。”程辉说完把斧头一收,******感觉自己身子有了微变化,在低头的那一刻,自己的身子尽然一分为二了,倒向了两边。
崔卫东慢慢的走了过来,看着******的尸体,又望了望程辉,程辉似乎对杀人产生了快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