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姐姐,一定要记得找我玩哦。”南宫馨依依惜别的看着婉清月。
婉清月点了点头,“当然啦,馨儿就乖乖先跟你哥哥回去吧,姐姐有空肯定会去看你的。”
“嗯,那么说好了,姐姐以后一定要找我玩。”南宫馨笑眯眯的说道。
婉清月哄小孩般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南宫馨的脑袋。
南宫上弦牵着南宫馨就离开了,走的那样潇洒,好似春风佛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哦耶,南宫上弦要是走了话,这么说就是我的竞争对手少了一个嘛!”婉清月目送南宫馨的离开,随之笑着欢呼着。
夏忆不禁无奈的笑了笑,她自然知道自己主子变脸无常,但也不至于变得那么快,前一秒还哀哀怨怨,后一秒就欢呼雀跃,反差的太明显了。
“这,或许是件好事,也可以说不是,但好坏有怎么知道呢。”白萧杼喝了茶水,然后目视远方说着。
婉清月立马接了下一句,“应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塞翁失马?”白萧杼虽然理解焉知非福,但却不知道还有人塞翁失马的前句。
也是,身为一正统的古代人,不理解也是应该的。
婉清月便“好心”的开始说起塞翁失马的故事了。
“原来,还有这么个典故。”白萧杼听完,赞叹了一番,纵使他学富五车,但也是不可能知道现代的那些经典典故的。
婉清月沾沾自喜的卖弄着她那现代的技术,以糊弄那些古代的人,可以说是另类的传承。
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婉清月三个字就可以名垂青史,至少婉清月是这么想的。
“宫主,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这些?”夏忆小声的问着婉清月。
婉清月笑了两下,“哎呀,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啦,随便糊弄的。”
果然,自己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看来绝对不能对自己主子有任何看法的改变,因为那往往都是表面现象。
夏忆正无奈的思索着自己主子的样子,以及她未来的期盼。可她却忘了,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扑哧扑哧”忽而,一只鸽子翩翩来到夏忆附近,夏忆眉毛微微一皱,然后起身离开。
婉清月早就看到了那只鸽子,也认出了,那只鸽子是和冬玄烨他们联系的信鸽,故作平静的淡淡泯了口茶,遮住转移了的目光,随后有转过眼神,好似一切都没发生。
夏忆看过信件,眉眼微微一愣,到婉清月耳旁低低细语。
“真的?”婉清月显然也是觉得无奈,好看的眉头也相继一皱。
“千真万确。”夏忆肯定的回复着。
婉清月沉默了会儿,注意到白萧杼差异的目光,只好拍了拍桌子,欲哭无泪道,“呜呜,真的假的,阿福死的好惨啊!”
“阿……阿福?”夏忆也为之一愣,不知道婉清月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对啊,那上面不是说西门的狗死了嘛,可不就是阿福啊。”婉清月把头埋在双肩里,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夏忆嘴角微微皱出,这……这和狗有什么关系?
“夏忆,不要担心,我现在就去为那可怜死去的阿福上香。”婉清月说着,还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这让夏忆是更加无语了,但也只好配合着演。
白萧杼当听到阿福是一条狗的时候,差点喷水而出,好在只是咳嗽了两声掩饰住了自己的不淡定。
“白萧杼,我先走了,我去为阿福上香。”说着,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她可不希望再留下什么破绽。
其实,殊不知,婉清月却是破绽百出,但白萧杼还是不愿点破,只当做她是想要自己先跑省得付钱罢了。
所以白萧杼重新给婉清月下了定义,如果用现代的话来说,叫语不惊人死不休!
“应该没被发现什么吧。”婉清月拍了拍胸口,刚刚她自己都差点笑了。
夏忆只好干笑了两下,觉得这个借口,想不被认出是谎言都难,哪有死了一条狗就去上香的,明显是瞎说的。
“夏忆,你不觉得这事来的太突然了嘛?”婉清月一改刚刚的嬉笑,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
“宫主,宫变这事十有八九是要发生的,只是早晚问题,原本的那几位皇子就是野心饽饽,明里暗里也争相恶斗不少。”夏忆分析了一下。
没错,刚刚信鸽里传来的就是宫中即变的消息,虽然对于婉清月来是不是大事,但多少还是牵扯到了慕容轩逸。
想到这儿,婉清月仰头看了看,自己穿越到这儿的也不短了,因为那个人,就支身江湖,不知道仅仅是为了报恩,还是……其他的。
“宫主……宫主?”夏忆看着婉清月望着天空出神,于是呼唤了几声。
“啊……”婉清月回过神来,问道:“那春雨和秋慕他们应该没问题吧。”
含蓄点说是问春雨,但其意思就是暗指逸王府。
夏忆点了点头,“这个宫主可以放心,秋慕前几日来信也说逸王爷的病情有好转,应该没问题。”
“嗯,好吧,有任何消息都要告诉我。”婉清月叮嘱道。
“这是属下分内之事。”
顿了顿,婉清月随手扯了扯面前的斗笠上的白纱,问着,“夏忆,你认为,南宫上弦这次打道回府是为了什么?”
夏忆想了想,“以南宫上弦的能力,不足以是畏惧,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如若不是,也不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回去。”
从腰间抽出南宫上弦临走前给的令牌,婉清月上下细细看了看,“夏忆,你说这块令牌真的有很大用处吗?”
“这……这是南宫一族都有的令牌,宫主,你怎么连这个也有!”夏忆只能用感慨的语气说着。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想婉清月那样,随随便便就得到了许多有用之物,好比长孙雅芸的玉佩,南宫上弦的令牌……夏忆彻底臣服于婉清月的人际交流能力了。
“哎,皇兄,你看那背影怎么好像安朔的逸王妃。”欧阳沂娜最大的优点莫过于记事很好,更何况还是一段记忆深刻的事。
欧阳浩泽目视了欧阳沂娜手指的方向,看着那酷似逸王妃的身影,可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一国王妃,你认为可能出现在此?”
“好像言之有理,那可能只是像罢了。”欧阳沂娜点了点头,然后否认了自己的观点。
弹指一挥间,时光匆匆流走,婉清月以绝对的压倒性优势,一路向前。其实就是那么一点点的优势,不过是婉清月的耐力比较好罢了。
“夏忆,后天我要怎么办啊。”婉清月拉长声音,有气无力的说着,这几天的高手对决,抹掉了不少人。
好比白萧杼和耿邱然的对决,耿邱然胜;段子夜和莫冥漓,莫冥漓胜;随之婉清月和某位路人甲,婉清月胜……
经过千挑玩选,选出了许多高手……夏忆曾就说过,婉清月说这话时,这是在集市选黄瓜,还千挑万选……
接过,无疑是糟了婉清月一顿“毒打”。
“宫主,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宫主我看你功力虽不及以前,但也非凡了。”夏忆放下水壶,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婉清月第一百二十八次问夏忆了。
最后的结果是,不知从哪儿冒出个“黑马”,暂时可以这样理解,居然凭凭击败了耿邱然和莫冥漓,直逼于婉清月。
第一场赛事,耿邱然受了内伤,走下台时险些吐血,婉清月立马上前,好歹耿邱然也算自己半个师父。
“无月,这个人无论内力还是造诣,远在于我们之上,要小心。”这是耿邱然在得知婉清月要与他比试时,所说的话。
第二场和莫冥漓的较量更是险峻,素来以快速为名的莫冥漓也败下阵来,可想而知那人的厉害。
“此人速度武林都是上乘,且剑器使用也变幻莫测,总之,小心为上。”婉清月刚刚好在走道上遇到莫冥漓,莫冥漓好心的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