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婉清月依旧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样子,用‘死缠烂打’这四个字形容不为过。
“宫主啊,您就放过属下吧。”夏忆挣脱着,想尽办法移开婉清月死死拽主自己的手。
婉清月则是一脸无辜加装哭,“夏忆啊,想想你宫主我活这么大不容易啊,就告诉我一下冬玄烨的弱点吧。”
夏忆早知道如此,当初打死也不会说什么的,“宫主,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宫主你就放过属下吧。”
说这话,婉清月自然不信,哭丧着脸,说:“哎呀,夏忆你就不用骗我了,你从小和一起练武,怎么可能不知道,骗谁呢。”
夏忆欲哭无泪,“呜呜,我的宫主啊,不是属下不说,是属下真不知道啊,夜他从小性格冷淡,却练武极深,让属下怎么说嘛。”
“没事,只有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了,比如他怕什么,讨厌什么,喜欢什么的……什么都可以!”婉清月气势满满的说着,有种准备刨根问底的样子。
“夜他没什么可怕的,讨厌的也不知道,爱好……属下也不知,宫主你与其想知道这些,倒不如继续加紧练功啊,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到‘日月神潭’了。”夏忆自然知道,自从她再遇到眼前这个宫主的时候,她应该改变了许多。
有时候,现在的宫主会为了一件事纠缠不朽,为一个人赴汤蹈火,为一段情无法释怀……
面对这些的种种,夏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们奉承的只是:一生追随自己的主子。
“啊,好吧,不过我以后一定能打败冬玄烨的!”最后婉清月还是草草放弃了‘打听弱点’的念头。
夏忆不知道这样满着婉清月是好还是怀,她终究还是不能如实对婉清月说什么,只是言听计从,等待着的,是婉清月终究要面对的一切。
如果说无言是最后的解释,那么无言也终究无法解释万事的种种……
“少卿,今天你想吃什么啊?”长孙清滢像个八爪章鱼似的缠着慕容少卿。
婉清月听到这话语不仅打气寒颤,太肉麻的!
慕容少卿黑着脸,淡定的脸上荡起一丝丝的无奈,“清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清滢你还是去找你的幸福吧。”
长孙清滢没有因为这些话而退缩,反而越发缠着慕容少卿,“你就是那枝花啊,所以我就恋着你了。”
婉清月微微无言,面对古代的言语,有时候现代的语言也无法跟上。
“清滢,你真是……永不放弃啊。”婉清月已经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长孙清滢的举动了。
一连几天,长孙清滢一如既往的对慕容少卿又是慰安,又是献殷勤,简直比婉清月在现代上学还勤快。
这样悠闲的日子持续了许久,转眼已经过了一个半月……
“夏忆,夏忆,!你看我的轻功应该有长进了吧。”一袭清月流衣,婉清月飞跃于树木间。
婉清月自从发誓要击败冬玄烨以后,每天最多做的事情,莫过于拽着夏忆去练武。
“嗯,清月你再跃身提步,踩着我飞出去的叶片。”夏忆说着,就从手中甩出数片叶片,洋洋洒洒,行云流水。
婉清月听后,看准一片片飞来的叶片,脚尖微微下落,却错失了叶片的速度,半晌,婉清月不满的落地,“夏忆啊,你这叶子也飞的太快了吧。”
“在比武中,人人都是下狠手,由不得一点怠慢,出手时都是用准八分力。”夏忆解释道。
婉清月连连点头,回复着:“是是是,小的明白了,绝不心软,入木三分,聚精会神,不怠慢,不拖拉,可以了吧,夏忆大人!”
夏忆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哎,清月你还是好好练吧,我无能为力了。”
说罢,夏忆就悻悻然的离去了。
婉清月回过头来,立马紧赶慢赶的跟了上去。
细雨弥漫,雨水点点滴滴,骤然已经是乌云密布。
一个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婉清月无力的躺在床上,伸手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静悄悄的,“啊,时间过的真快!”
忽而想起了一首歌曲,时间都去哪儿了……